第二章我在群侠当配角
2.83 当年旧事、回返中原
“你怎么会在光明顶总坛？”邓枫在一阵难堪的死寂后，还是没话找话向黛绮丝询问。
考虑到不能让一家人都在大厅里当猴子，刚刚他拉着三个妹子，随便找了一件客房进去，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交流，程灵素自然看出了问题所在，这样一来反而更没法说话。
小昭和黛绮丝现在正处于极度尴尬的关系中，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自然无话可说，最后只剩下邓枫这个中心，他必须打破寂静，原本他只是想起了当年和白云在一起的日子，想要讨个说法，却忘了小昭与这位化名白云真名黛绮丝的女人之间关系特殊。
“我本就是明教的紫衫龙王，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黛绮丝明显已经听出了邓枫的意思，却故意绕开了。
“我问的不是明教紫衫龙王，而是那位叫白云的女飞贼。”邓枫没好气的瞪她一眼，直接挑明了话题。
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原著中，六大派围攻光明顶的战役基本上依靠张无忌这位救世主，加上在张无忌到达之前，殷天正与殷野王几乎是拿命争取了时间，其他明教高手基本都是背景板。
而紫衫龙王黛绮丝连背景板都不是，她压根没有出现在光明顶上，按照原著的剧情，他此刻应该在灵蛇岛，或者带着蛛儿到处游历。
“哼！”黛绮丝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灵素，却没搭理他。
“灵丫头，你先去休息。”邓枫这才反应过来。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程灵素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合适，现在已经离开，邓枫这才重新看向了黛绮丝。
“义父还在的时候，明教是整个中原最大的江湖势力，哪怕是少林武当加起来，也要比我们差一点。那个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躲躲藏藏，也从没人敢说什么明教魔教。我和千叶成婚后，就到了昆仑山附近的一个地方隐居，直到千叶中了毒，我们才离开那里四处求医，可惜，还是没能解开。”黛绮丝露出回忆的神色，语气中充满了对那个时候的怀念。
“所以你就把我随便安排在了一个农户家里。”小昭讽刺的说道。
“不是！”黛绮丝有些激动，“那时我还是明教的紫衫龙王，整个明教的女性教众弟子名义上都归我管，虽然我没法把你带在身边，但安排几个人照顾还是没问题的。”
小昭愣了一下，没再说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义父突然失踪了，开始还好，但很快就有了问题。先是谢三哥疯了一样到处杀戮，让明教的名声一落千丈，然后就是范瑶失踪，接着殷大哥也和杨逍闹翻，离开光明顶去了江南，最后是韦一笑也下去忙自己的事，连五散人也很少再回总坛。我为了自保，就想和千叶去灵蛇岛，但我们害怕仇家报复，这才把小昭留在了昆仑山下，原本是安排了人照顾，很快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个紫衫龙王连安排几个教众弟子都安排不动，以前的手下也陆续散去，这才想起来，他们原来的饷银是总坛拨付，后来肯定是停发了，我手里没有资金，维持不了这么大的势力，而资金的主要来源五散人，早已断了联络。”黛绮丝苦笑着解释。
“所以，你当了飞贼？”邓枫有点理解她在刚出场时的身份了。
其实现在想想，金大侠的世界中哪来这么多女性高手，更别说是外族女性高手了，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所谓的“白云”本就是化名，也早该想到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只是一直以来单纯按照现实社会的思路考虑，不过是个卧室活动的漂亮伙伴，没必要了解这么多，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就是了。
“千叶死后，我只能把小昭寄养在农户家里，每月定期给些银子，又不敢多给，害怕仇家看出来，我自己原本准备筹集一部分资金，维持住一定势力，可没想到......”
“依靠当飞贼筹集资金，还想维持势力，你可真敢想。”邓枫无语的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祖上留下来的大笔金银，怎么都花不完吗？”黛绮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然后你就被我抓了？”邓枫想起了自己那整整一个立方的黄金，赶紧转移话题。
“小昭被你带走之后，我疯了一样找她，但没能找到，直到遇到了你。还要谢谢你，给了我不少钱，让我养了大约20多个人手，并依托他们扩展了一个小势力。你走的时候，我向你要了3万两黄金，然后依托这些资金扩展势力，并按照你说过的东西，到海上活动，发展你所谓的‘海上贸易’，很是挣了不少钱，原本准备用灵蛇岛作为根基之地，却正好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岛上，一群人聚集在一起，群龙无首、互相防备，我打服了他们，才知道那座岛叫神龙岛，他们都是神龙教的人......”
“等会，你说神龙教？”邓枫表情古怪，这个时候《鹿鼎记》早已结束，洪安通早已被杀，连那位美艳的教主夫人苏荃也早已跟着韦小宝隐居，没想到神龙岛竟然还有势力。
“没错，正好我自称是紫衫龙王，他们本就打不过我，在听我说明身份后，一致认可我当教主，说起来还真巧。我把他们的人手势力都重新整合了一遍，又结合我自己发展的一点势力，这才算是重新成为了真正的紫衫龙王。”黛绮丝说到这里轻轻松了口气，仿佛是想到了其中的艰辛。
“神龙教、紫衫龙王，还真是.....”邓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是你身边那些紫衣弟子？”
“嗯，你把《九阴真经》和《龙象般若功》交给了我，让我有了更好的武功根基，于是我把《龙象般若功》前三层作为锻体功法，以我自己原来的内功心法为基础，结合《九阴真经》的部分内容整合为《神龙心法》，又从真经中选了几套剑法、掌法和腿法，配合我自己原来的轻功，最终形成了神龙教的武学体系。算起来，到现在也有快十年了，手下弟子也培养了近百人的精英，最差的也是三流圆满，最高的几个已经达到了二流巅峰。”说到这里，黛绮丝毫不掩饰的露出满意表情。
“你自己呢？”邓枫有些惊叹她的成就，真没想到她能走这么远。
“我现在内功已经是《九阴真经》的第八层，后天巅峰内力，只差一步就能打通天地之桥，以后天返先天。”黛绮丝骄傲的一笑，“《龙象般若功》也已经达到了第五层，准确点说是刚刚进入第15个动作，现在的身体力量不下2000斤，综合实力绝对是超一流中的佼佼者，就是杨逍也不如我。”
邓枫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他把《乾坤大挪移》羊皮纸交给杨逍的时候，杨逍明明对紫衫龙王抢走羊皮纸非常不满，却强忍着没说话，原来他已经打不过黛绮丝了。
“所以，你听到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就带着几乎全部的实力过来支援，连自身安危都不顾了。”
“我毕竟是明教的紫衫龙王。”
轻轻叹了口气，邓枫把这对母女同时搂进怀里，感受到怀中的挣扎，他猛一用力，这才让气氛平和下来，却连空气中都充满了尴尬味道。
“我们——”邓枫思考了一下措辞，却半天才调整过来，“也许是阴差阳错，也许是天定缘分，不管你们怎么想，也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都是！”
他的话让母女俩互相对望，黛绮丝表情充满了怜惜与不舍，小昭则是茫然与倔强。
“邓公子，我.....呜！”黛绮丝的话被邓枫直接堵住，他知道这样的问题无论怎么解释安慰都不可能解决，听到黛绮丝“邓公子”的称呼，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干脆松开小昭，搂住黛绮丝就是一个深吻。小昭眼看着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转身想要离开时，却被邓枫拉住。犹豫半晌，她咬牙留了下来。
“你等等，把那套口诀再给我念一遍。”
“你到底是要我还是要提升功力？”
“不能都要吗？”
“不能！”
“......你把功法口诀念一遍。”
“你这是找死！”
“小昭，救我！”很久以后，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缴械的黛绮丝面颊绯红望着旁边同样面颊绯红的小昭。
“嗯！”
清晨，邓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因为肚子里不断的咕咕叫让他实在没办法继续躺着，轻轻给了旁边的小昭一个早安吻，黛绮丝自然是早已芳踪杳杳，那句“我在小院等你”依然在耳，却已不见身边佳人。
虽说昨晚黛绮丝要求邓枫再念一遍《抱朴长生诀》的伴侣心法部分，但实际上两人不可能这个时候修行，一夜癫狂的结果，是早晨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只好先行离开。其实在黛绮丝离开时，不管是邓枫还是小昭都已醒来，黛绮丝临走时的交代自然也瞒不住她，但大家都默契的假装不知道。
很罕见的吃了一顿静悄悄的早餐，不管是邓枫小昭还是后来的程灵素，都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只好把精力都集中在早餐上。
“公子，我们现在离开吗？”饭毕，程灵素终于问出了问题。
“等一下，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和掌门师兄交代清楚，然后安排灵霞和灵峰返回药王谷，最后才是我们的事情。灵丫头，你带着灵霞他们先回去，路上注意有人用毒。”
“知道了，公子，只是你们呢？”
“放心好了，公子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加上你亲自炼制的解药，除非真的是无药可救，否则公子还能怕了谁？反倒是你们，虽说实力不差，但敌人说不定实力更强，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犹豫，该下黑手就下黑手，该用毒就用毒，找两个身材差不多的弟子穿上我和灵丫头的打扮，能吓跑一个是一个，总之一切以安全为前提，手段无所谓。”邓枫哈哈大笑，揽过程灵素安慰一吻。
“嗯，公子小心，我们在谷中等你。”程灵素没再多说什么，答应之后就到客房安排一众弟子了。
“小昭，你等一下和我去武当那边，有些事必须说清楚。”
“是，公子。”
“小昭，公子对不起你，但是.....”邓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说，干脆低头一记长吻，“总之，公子不会放你离开，也不会让她离开，绝不会！”
“嗯！”
一路前行，两人不时遇到明教中人，每次他们都会恭敬的行礼后让到一边，只不过邓枫没太在意，只是客气的回礼后继续走，顺便问清楚了现在武当众人的位置。
“掌门师兄，这次你们先不要急着回去，到时候和我们一起走。”看到他们后，邓枫也没客气，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你的意思是说，敌人很强大？”作为武当七侠中智商最高的一个，老四张松溪率先询问。
“实力怎么样不好说，但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毒物叫做‘十香软筋散’，非常难缠，无色无味偏偏效果极佳，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翻车了。”邓枫虽说已经给这玩意研制了解药，但要说百分百的把握，他还真不敢说，只能又把“十香软筋散”的情况详细的向众人说明了一遍，最后要求众人和自己一起行动。
考虑到邓枫一直以来的“消息来源广阔”，武当众人略一讨论之后就答应了两人要求。
既然已经统一了思想，剩下的行动也就很好安排了。
“杨左使，各位兄弟，这次事情虽说过去了，但根据我们的情报，有一伙不明势力人员正等着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主要目标是我们，但也没办法排除你们的危险，说不定他们也会搂草打兔子，顺便来一下，说不定就成功了呢？”既然决定离开，邓枫第一时间带着武当众人向杨逍等人告辞。
“不知刀王所说的不明势力，最有可能的是谁？”说不得一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
“大概率是鞑子的人，具体哪一支无法判断，绝对是来者不善，实力上也无法得知，但绝对不好对付。”邓枫知道原剧情，但在这个大杂烩世界里，谁也不敢说究竟如何，只不过方向上应该没什么问题，差的最大可能是细节。
“既然如此，杨某预祝各位一路顺风。”双方其实本质上仍然是敌人，只是维持一个面子上的好看，杨逍也就不再挽留。
“多谢杨左使，各位保重。”宋远桥带着武当众弟子加上邓枫两人抱拳回礼。
“爹，我想跟着他们出去看看。”原本站在杨逍身后的杨不悔突然开口，内容却让所有人都很惊讶。
“不悔，你这是为何？”杨逍自然不会看着唯一的女儿到处乱跑，还是在这种危险情况下。
“爹，殷六侠还不太好，我想照顾一下。”杨不悔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众人全都懵逼，包括殷梨亭本人也是如此，这是.....
“啊哈哈哈哈，杨逍，你这这是抢了人家老婆，然后拿女儿赔上啊！我老周真的佩服，佩服啊！”周颠大笑着指着杨逍，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
“周颠，你胡说什么——不悔，跟爹回去。”杨逍虽说确实觉得有些对不起殷梨亭，但也不至于拿女儿抵债啊！
“爹，你保重！”既然话题已经挑开，杨不悔也不再掩饰，突然跑到武当阵营中抱住了仍然处于懵逼中的殷梨亭胳膊。
“杨左使，事已至此，还是顺其自然吧。”邓枫原来想要缓和一下杨家和武当的关系，实际上也只是顺手为之，因为现在殷梨亭并未被人打断全身筋骨，杨不悔和他最多也就接触了一天一夜，能有什么事？
没想到的是，就这一天一夜，事情已经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这......”杨逍脸色难看的打量着殷梨亭和抱着胳膊的女儿，半晌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杨姑娘，你.....我.....”殷梨亭不知所措的看着杨不悔，两人毕竟差了一个辈分。
杨不悔啥也不说，松开殷梨亭手臂就钻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上。
“走吧。”宋远桥表情古怪的看了看抱在一起的两人，手一挥表明了态度，武当众人随后跟上，只是所有人都盯着这对父女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邓枫看了看身边的小昭，点点头后紧跟着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