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我只觉的头昏脑胀,肚子疼得厉害。起身一看,冷汗都冒出来了,内裤里一片殷红的血迹。
程方霖,这是,半夜占我便宜了?!
然还没等我哭出来,我又很悲催的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我跟他都结婚三年了,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吧。而且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他走了。
在卫生间出来,才悲催的明白,确实是大姨妈来了,难怪昨天那么抑郁。可程方霖怎么知道的?
尴尬得下楼,跟程爸爸打过招呼,坐在餐桌前,程方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见我来了,程方霖微微一笑,推给我杯热牛奶:“热的,喝了肚子舒服点。”
我一口呛住,脸瞬间憋得通红。而更悲催的是,程方霖起身拍着我的背,悄悄在我耳边念了句:“我算的日子,你向来很准。”
“……”流、氓!
好吧,昨天那种温存的感觉,一定是我脑子错乱的癔症,我对程方霖,打死也不可能有依恋!
那次的小情绪过后,日子依旧波澜不惊的过着。我顺利抄完了20遍《女训》,也在禁闭了半个月之后,痛定思痛的憋出来一篇感人肺腑的检查。
甚至在程芳琳暗地里行贿了万把块人民币以后,还捎带手的帮她也完成了爸罚她的一部分作业。
数着红艳艳的毛爷爷,我不由的感慨,有钱人的生活,真是腐败奢侈啊!
一切都很美好,我一边期待着亲妈带着个爱琴海的老头回来,一边享受着程爸爸带给我的缺失的父爱。若不是程方霖那天急匆匆从公司赶回来带我去警局,我几乎忘了,还有人企图谋害我,要我的命。
程方霖亲自开车,我在副驾上,少有的感觉到程方霖的严肃紧张。
“是抓到害我的人了吗?”我被他的情绪感染,说话都有些凝重。
程方霖的眼里浮出些肃穆的味道,却轻轻摇了摇头:“还没有,张警官说有人拍到了那天你被害的视频,重赏下交到了警局。今天是让你去看下能不能记起什么。”
谋害我的视频吗?想到这,头部受伤的地方又有些隐隐作痛。程方霖察觉到我的紧张,温暖宽大的手掌悄然握住我冰凉的手指。
视频是附近一家零售店提供的监控录像,因案发时在夜里,又是雨天,画面很不清晰。但因着画面中的人是自己,所以一眼就可以认出,有辆面包车停在建筑工地前,不久后便有两个男人拖着似乎已经没有意识的我走向工地的地基。
大约三十分钟后,两个男人前后走出工地,而此时的我,已经不在他们身边。
张警官将视频定格在两个男人离摄像头最近的一刻,却依旧模糊难辨身形。
气氛冰冷到极致。
程方霖握住我的手时,被我冰凉的手指惊到,忐忑的看向我。我想挤出个微笑给他,却已经无力为之。
“程太太,摄像头能拍到的仅是这些,你能否回忆下,那天还发生了什么?这两个人是谁?认识他们吗?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怔怔盯着画面中模糊的人影,无力地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张警官眉头紧锁,面露难色。我看向程方霖,他亦是面色凛然。
“张警官,提供视频的人有什么线索吗?”程方霖皱着眉,凝重地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