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太阳渐渐升高。阳光挥洒在皇宫的宫殿之上。
只听见宫殿里面嗡嗡的杂吵声。
众位大臣交头接耳。反观那空空如也的皇位,依然是那么的洁净,充斥的威严。
两边的妘寒和太尉大人微微眯着眼睛,脸色平静,一言不语。
只是在看着下面的大臣是如何丑陋。
这时,声音渐渐奚落。有一位大臣缓缓走了出来,对着大皇子行了礼节。缓声说道"摄政王,陛下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上朝了,如今国事待理,陛下迟迟不来,不合规矩啊。"
摄政王瞟了这人一眼,淡声说道"从古至今,不上朝而处理朝政的皇帝不再少数。陛下只是一个月不来上朝,就心存疑虑。我想知道,这疑虑从何而来?"
这位大臣沉默了些许,回道"并无疑惑,而是陛下突然不出面,我们甚是担忧。"
"不用了,陛下好的很。"大皇子淡声说道。
这时,在龙椅右边的座位上,妘寒平淡说道"刚才把一些军用物资,粮草的事情说完了。那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什么事,就退朝吧。"
这还明显是说给这个带头的大臣听得。
这位大臣轻声回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我还有些事情要说。"
妘寒清淡说道"什么事?"
"如果陛下迟迟不来上朝。如今大事小情是摄政王代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陛下不再皇宫?"
一旁的铭岚懿轩冷眼看着他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位大臣紧忙向他行了礼。说道"在下没有什么意思。如果陛下不理朝政而出去野游,实在是"
"放肆!"
这话是许多人喊出来的。比如宰相妘寒,比如兵部尚书秦萧。太尉大人只是抬着眼皮看着他,眼中有些闪亮的凌厉,代表着他的态度。
而摄政王和铭岚懿轩脸色变得更加淡然。
这些人都知道铭岚雨杉为什么没来上朝,那是因为他拼了命才把敌人挡在了北海。岂能是个人就能揣测和怀疑的?
两人的怒喝,让这位大臣双腿有些发软。
这可不是平常说的一句话,说了可以忘掉,也不在意谁去听。
在这里可是百官,而且有很多人敢在他出宫门后就把他杀了。说出这话,心里也有些后悔。如果不是那些人商量怎么再给皇朝一个下马威,自己也不至于冒死说出这番话。
就在这位大臣冷汗直流的时候。
一道虚弱的年轻声音在大厅了回荡"赵大人多虑了,朕好得很!"声音听着有气无力,但那个朕字说的非常清楚而且带着足够的分量。
所有人都将目光看了过去。
顺着声音去寻找,看见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山梦焉一身黄色长袍,双手扶着铭岚雨杉的胳膊,面容美丽宛如仙子。而她托着的年轻男子,脸色却不太好。
一脸的病态。身上宽松的黄袍,看着也没那么威严。
扶着铭岚雨杉上了台阶,坐在了龙椅上。
铭岚雨杉这才松了口气。
靠着扶手,淡声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众位大臣关心我的情况,就在半月前,三番两次的要见我。"眼神里有些暗淡,一看就是身患重病的样子。
"如今,看到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铭岚雨杉说完后,下面的大臣忽然同时说道"参见陛下!"
铭岚雨杉嘴角露出笑容,淡声说道"平身吧。"
"谢陛下!"
百官说的非常整齐,像是练过百遍一样。
回完这话后,所有大臣变沉静了下来。
铭岚雨杉语气变得些许冷漠,说道"大臣们应该都看见了,我现在重病在身。朝政之事有心无力。现在我正式说一声,政事交给摄政王和宰相大人受理,直到病情完好后我在接手。不得有异议。"说道这里的时候,一些大臣在蠢蠢欲动,而反应最大的还是两个当事人。比如大皇子和妘寒。
一句不得有异议,让两人苦笑不已。
"就这样。如果还有哪位大臣非要见我,直接来寝宫,咱们面对面谈谈。退朝吧。"铭岚雨杉轻声说道。
说罢,山梦焉扶着他的胳膊走下来台阶。
"恭送陛下。"
在众位大臣的尊崇的呼声下,两人回到了寝宫。
妘寒叹了一声,淡声说道"还真是露了一面"
大皇子苦笑说道"这小子恐怕今后让他在管朝政的事就难了。"
妘寒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还是商量商量北海的事情吧。"两人对视一眼,便离开了这里。
铭岚雨杉回道寝宫后,已经满头冷汗。
就从这走到龙椅的位置,都需要太大的力气。
山梦焉将他扶上了床,把那身龙袍衣服退去。温柔的将脸上的冷汗擦掉。柔声说道"怎么会这样?"
铭岚雨杉叹了一声,说道"体内品器太乱,经脉受堵。气海如今像是受到震荡,时有时无。身体才会这样软弱。"
山梦焉忧心的叹了一声。
铭岚雨杉握住了她的手,看着那绝美的侧颜,柔声说道"不必担心,只要我活着就还有希望。伤会慢慢养好的。而且,有件事还没办,我怎么会死。"
山梦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说道"什么事?"
铭岚雨杉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怀里。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山梦焉脸上顿时变得嫣红。像是诱人的苹果一样。
"讨厌"朱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实在太有杀伤力。铭岚雨杉搂着她,苦不堪言
大窗外的天空日月轮转,正都里也是灯火通明到鸡鸣而起。夏去秋来。红了枫叶,枯了脚下的绿草。
一阵秋风而过,带走了夏日的炎热,添了哀愁。秋天的季节难免让人心情不太愉悦。
就像在街边两个小孩因为一块泥巴而厮打起来。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听见女孩子的埋怨,男孩子的无奈。
季节的交替,也在诉说,夏天已经不再,过去的时间只是过去式。当下才要更加正视。
小孩又重新拿了一块泥巴,两个小孩又变成了好的玩伴。
而那个巷子里的两个人,在女孩子流出了一滴泪花时,将她搂在了怀里,低声呢喃。
一切都看的那样的好,走的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见到了想见的那个人。
一辆马车灰尘扑扑直接越过护城河,来到城门守卫的时候。一枚令牌从马车上的窗帘飞了出来。
一道声音说道"看完后给我送到皇宫里去。"留下一句不太明白的话,便冲入了正都城门。在排队等着检查的商人,村民都在第一时间闪开,但也都坐在了地上。骂喊一片。
那位士兵大惊。喊道"给我拦住他!"
说罢,所有镇守城门的人挑起长枪,便要追了上去。
就在这时,又喊了一句"慢着!随他去吧"
所有士兵顿时一愣。
回头望去,看见自己的头儿,低头满脸震惊凝重的神色看着手里令牌。
那是皇帝御赐,见令牌如见陛下亲临。
这位官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车上那人身份如此高贵
而在这两浑身是尘土的马车离开没多久时,所有人听见远方传来快马落地的声音。
听着声音就能看得出,马跑的多快,多么的汹涌。
没多久,士兵眺望看见将近几百匹快马来势汹汹。
这位头头心中所想,难道是来追那位大人的?不能让他进正都!
"收长桥!"一声令下,城内的人便拉动锁链。那条横越护城河的长桥,缓缓升起。
刚刚升起一米的时候。
那些快马一跃而上。硬是将长桥压了回去。
这位头头心想不好。"去通知兵部!敌人来袭!"
"是!"而就在这时,所有的马来到了城门前。
之间打头一人下了马,快步走了过去。
沉声问道"刚才是不是有辆马车进去了?"
头头看着这人一身黑衣,就连脸上都蒙着黑布,一看就不像好人。
当即沉声说道"不知道!"
这人一愣,而后苦笑了一声。
从怀里拿出令牌。沉声说道"我是那位大人的护卫。他走的太急而失去了踪迹。在巴郡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我们想应该是回了正都,这才追过来的。"
这人接过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字,'妘';
这人极为震惊,皇朝里,能有妘字令牌还能有谁?只能是当今宰相大人!
这位头头在怀疑令牌的准确性。
这时,身后千人军队,整齐走了过来。
打头一人身穿丝绸长衫。一脸的阴沉。腰间的窄刀已经出鞘。
大步走了过来。
"我看是谁敢闯正都!活着不耐烦了是吗!"
一句喊话,所有人看了过去。
蒙面男子看见后,松了口气。
"秦大人。"这位男子恭敬的向着秦萧行礼说道。
秦萧一愣,皱起眉头说道"你是谁?"
蒙面男子把守门的头儿手里的令牌递给了他。
这时,那些马上的人集体下了马。
上前走来。
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
所以人的脸上激动,行大礼说道"军长!我们回来了!"
秦萧一怔。瞬间就知道了这些人是谁。
眼里微红。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哈哈哈!!!"秦萧笑的非常开心。比自己拿到兵部尚书都开心。
长笑了许久,而后看向那位男子,顿时一愣,说道"你们都回来。那小子是不是也回来了?"
这位男子轻笑道"当然,要不然我们也不敢回来。只是在巴郡的时候跟丢了,应该是回了正都。"
秦萧点了点头。叹了一声,说道"你们一走便是半年光景啊。"
男子也是一叹,这半年实在是过得既疯狂又嚣张还过瘾啊。
这时,身边的头头,也看得出其中的关系。将手里的令牌递到了秦萧手里。恭敬说道"大人,这是刚才进城门的一位大人所留。"
秦萧接过来一看。顿时笑了起来。
"果然是回来了。"
黑衣男子笑了一声"那我去我家大人那里复命了。"
秦萧搂过他的肩膀说道"直接去皇宫吧,他们早就搬过去了。"
黑衣男子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