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逸静坐在床头,看着禁/卫军将这里团团包围,看着宫婢进进出出清理掉秋月的尸体,清理掉她在这里养病的一切痕迹。
屋内再次寂静下来已经离梁政带走唯心过去了很久。
路逸掂了掂茶水壶,兀子倒了一杯冷掉的水,一口灌入。
“堂堂路逸公子,也会有被圈禁之时啊!”正当宫婢们纷纷撤走一切屋内回归死寂,有人悄然停在了路逸身后。透着高傲的冷漠,穿过静薄的夜色,挂着嘲讽。
路逸身子一顿,握着茶杯的手指有些僵硬。“你来干什么。”他的语气一瞬间变得冰冷,温文尔雅和风度翩翩统统不再。
“汝也看出来了,梁政并没有拿回她的魂魄。”
气氛微僵。
茶杯被一道轰然而过的劲风扫出,在碰上无端出现的凌霄儿之前碎成了粉末,溅出的几片陶瓷片擦着凌霄儿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而过。
凌霄儿下意识捂上自己的脸上的颧骨处,有液体状的温热缓缓顺着指缝留下。
不多在意的冷笑一声,“吾今日来就是要和汝讨论这件事的,看来……似乎并不想继续啊。”
“凌霄。”路逸握紧了拳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你最好把魂魄交出来。”
“这不是来了。”凌霄儿手心一转,一团荧光碧在她纤长的手指间漂浮。
路逸目光一紧,迅速出手就要将其手上的光芒夺过。
凌霄儿身子一侧,灵巧的躲过路逸狠戾的掌风,“条件还没有开,路公子莫急。”五指指尖一捏,那簇碧光又在手心熄灭。
“贱人!”
“给路公子三天,三日后带着七件玉器来做这笔交易。”
“如果我说不呢?”路逸手指在宽大的广袖下用力攥紧,瞳孔缩了又缩。
“那多有得罪,她……”
“如今我被困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怎么找七件玉器!”
“别开玩笑了,这点防御怎么困得住你路公子。”凌霄儿的笑容轻轻的,却阴森无比,让人看后后背发毛。
两人不相上下的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时间仿佛凝固停止流逝。
“好!我答应你!”路逸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他不愿对上凌霄儿得逞后接下来会变得炫耀张扬的脸,“哼,不过我奇怪的是,你们不是一直神通广大么,怎么这次不偷了!”
“七件玉器经手过盛太宗的阴阳师,吾辈这种人还想活的长久些。最近身边很却得力的人,能完成这项任务的不多,唯有……路逸公子!”
路逸喉咙紧了又紧,干涩无比。
是,无论是他和罗川,还是凌霄儿与那人。若那位阴阳师经手过玉器后,都再碰不得玉器的表面。原因无他,他们早就不该再存在于这世上,却又苟延残喘那么多年,游离于众生之外,被时光抛弃。
凌霄儿如今让他去冒这个险,便是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他。这山芋何止烫手,如果自己稍有不慎碰到了玉器,哪怕一星一毫,就会送命。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汝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快。”凌霄儿笑着后退几步,转身离去。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甘下贱。”路逸毫不客气的还击。
“如果连爱都是自甘下贱,那吾宁愿就这么一直贱下去。”凌霄儿哈哈狂笑,径自推开窗户跳了出去。她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而逝,来去如风。
屋外森立的禁/卫军目光平视着前方,对有不速之客的闯入和离开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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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政嘴角挂上一抹冷笑。他绝艳的无法比拟的容颜染上几分邪气,鬼魅阴森,唇角上扬牵动线利如刀刃的面部肌肉线条,巨大的压迫感从天而降。
光滑的肌肤和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指尖不停地揉捏起来。她的柔软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耳畔是唯心急促的喘息。
“你是朕的女人,逃不掉的。”说完他将唯心重新打横抱起,飞速起身,跨过几条小道后一脚踹开了内殿的门。
将她丢在宽敞的床榻上,一步一步缓缓靠近。
背部传来清晰的拗扯感,几乎将唯心揉碎。她痛呼一声,痛苦的弓起了脖子。
一团阴影遮下,昏黑的屋子中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让唯心眼前乌漆墨黑。
手腕蓦然一重,被人攥在掌心,唯心惊呼一声。
下一秒他俯身期近,凶狠的压上她,薄唇带着火一般的灼热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携着薄怒,湿滑的舌尖长驱直入,狂肆的进攻着她的防线。
她挣扎着,后背的疼痛依旧清晰的不容忽视,夹杂着痛苦和鼻腔的酸涩。可在他火热的鼻息和辗转进攻之下,她的呜咽只剩下破碎的几个音节。
梁政修长的手指,穿过唯心披散在肩头凌乱的墨发,来到她颈后。猛地一用力,墨绿色的带子“刺啦”一声被拽断。
唯心挣扎着拍打梁政的肩膀却被他钳制住双手,压在身体两侧。
龙床边的帷幔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下,空间立刻狭小起来,将最后一丝光亮阻挡在外,唯心被身上伟岸的身躯压着,眼前无一丝亮色。
空气的温度在急速升高,有布帛破碎的声音突响,在一片漆黑中格外刺耳。唯心只觉得胸前一凉,披风被扯掉后露出里面被遭坏的肚兜。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辗转,流连。从唇瓣到脸颊,到耳垂,接着滑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吻上那道略显狰狞的伤疤。
唯心神经一紧,小声尖叫,挣扎几下毫无作用,凭借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梁政再度封住她的唇,邪肆汹涌的夺去她的呼吸。
一把将那层碍眼的布料扯下后两团圆润的丰盈弹跳着蹦了出来,梁政只觉得自己呼吸变得粗嗝,身体被一瞬间的点燃。
一手攥着一只柔软,他滚烫的唇顺势滑落在了那绽放的红梅上。张口衔上泛着粉嫩光色的乳尖,她身体上一股幽幽的沁香撩拨着他绷紧的神经。那圆润顶端的一朵花蕊被他的唇舌牢牢占据,毫不怜惜的嘶咬揉捏。
在他滚烫的唇触及到她胸口一道浅浅的伤疤时动作停滞了片刻。
转而意识再度被淹没,只想将她狠狠惩罚。
接着衣帛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几下后她裸/露的娇俏身躯就在他身下展露无疑,火热的吻所过之地,雪白上都泛着娇羞的粉嫩。
布满薄茧的大手顺着她修长的玉腿一路向下,磨砂着她光裸柔滑的肌肤。一阵电流划过浑身上下,唯心的身躯薄颤。她恐惧的大睁双目,想要极力抬头去看。
她纤纤细的脚踝被一只大手用力捉住,朝上推去,双腿在这个粗暴的动作下被极大的撑开,梁政跳动着绛紫色的幽深目光落在唯心一览无遗的私密之处。
“元琮……不要这样……放手……”唯心呜咽着,眸子里氤氲之气翻腾,那股恐惧越来越强烈,而小腹的空虚却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他低头不语,目光却明显的晦暗了几分。向前探身,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就快要触及到她身体最柔软的的地方。
唯心的呼吸变得急促,从低声的呜咽转为失声的尖叫。那股陌生却熟悉的快感一波浪高过一波浪打,翻腾着的将她卷入云端。
胸脯随着呼吸上下剧烈的起伏,双手攥的死紧,修剪的平整的指甲掐入梁政的肩膀中,掐不动他紧绷的肌肉,只留下道道红印。
今夜的梁政让她感到极为陌生……和恐惧,。
感受到身下的她娇躯在薄颤,大手下滑抚上她被抬起的翘臀。情/欲在他幽深的眸子中深涌,目光如烙铁般所到之处一片绯色。
尽管唯心一直在极力的抗争,但身子无法骗人,那股空虚愈甚,浑身上下都着了火,烧着她残留不多的理智。
心底有个声音高呼“停下快停下……”可是身体却早已在他粗暴又邪肆的进攻下化为一滩春水,湿的一塌糊涂。
从她修长的腿间抬起头,置身其中。抬起胯间的忍耐的几乎爆裂的勃发,一个挺身猛地刺入她的湿软,只是一半,从两人交/合处弥漫开来的酥麻令他眸色愈发暗沉,一声闷哼。
“啊……”唯心尖叫一声,脸色瞬间苍白。那股巨大的力道劈入身体最隐晦和柔软的地方,身体仿佛都被一劈为二。虽然有润滑可那狭窄的甬道还是无法润滑掉异物入侵带来的巨大痛苦。
听到这声似痛苦似挣扎的叫声,梁政心中紧绷的防线轰然倒塌,身下再次狠狠一记将她整个贯穿。
充斥着情/欲的眸子里毫无半点怜惜,在欲/望的烧灼下,他薄唇微张,语气压抑而危险,仿佛从天边而落,“记住,你永远都是朕的女人。”
被她狭窄幽深的湿热吸绞着,稍稍动弹都不容易。两人贴合的那般严密,层层叠叠的舒慰敢让他再瞬间爆发。
唯心再度尖叫可却被被阻隔在铺天盖地的吻中。
身体忽然一松,唯心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接着再次被重重冲进来的火热贯穿了身体。才刚刚开始而已而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却已经瘫软在锦被之上。
一下又一下凶狠的撞击,每一记都让唯心感受到梁政暴怒的勃发在她娇柔的身体里,如咆哮的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