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或许那种男孩子也有属于自己的男朋友。”
阮纯纯无辜的口吻。
“行了,你别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吐,我真的看不了这种男人。”
梦泪连忙制止了她讲下去。
“为什么呢?好像你们的那种男人特别讨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灵儿也发现了皱着眉头的李逸。
“其实也不是讨厌,说白了就看不惯。
一个好好的男人,非要跟一个女人一样每天装腔作势。
这种男的你不觉得非常特别的恶心吗?”
梦泪只要一想起这些,男的浑身上下起了鸡皮疙瘩。
“这有什么好恶心的,我觉得这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
阮纯纯可能是因为记者的原因。
各种奇葩的事情都见过,所以对男孩子这种事情接受能力还是比较强的。
“一点都不正常,我告诉你,宝贝,千万不要有这种思想。”
梦泪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这种思想根本就不正常。
“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幸福的权利。其实我觉得像他们那一群人挺可怜的。
做什么都不被家人都不被别人理解,还被别人当成怪物,你说这件事情他们是不是特别的委屈。”
阮纯纯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们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社会上也有好多这种群体。
“那是他们活该,为什么不能选择正常的结婚生子交女朋友呢?”
梦泪听到这段话之后,立马非常的激动。
“人家不想。”
阮纯纯无奈的口吻,有的时候男的思想真的是特别固执的一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我就觉得这种人在正常男人里面是绝对不会有人跟他讲话的,都觉得非常变态,非常的别扭。”
梦泪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在他看来确实是这么回事。
“是吗?”
阮纯纯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因为觉得还也有一些少数,男人肯定会接受这种事。
“话说你们男人的包容性一点都不强,都不像女孩子,包容性可强了。”
说什么大男子主义,说白了,这就是男人缺根筋。
“那你们女孩子还评论一套背后一套,那男孩子哪有那么多心思。”
梦泪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话说你说这句话就不怕得罪我?”
阮纯纯哭笑不得再次还发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这个男人的脑回路非常清奇。
“我为什么要怕得罪你?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明明说的是实话,你不至于生气吧?”
梦泪继续反问了一句。
“我虽然不生气,但是听着心里不舒服,就这么简单的事情。”
灵儿总觉得他们两个人斗嘴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为什么会不舒服?”
梦泪还是没有弄明白女孩子奇奇怪怪的心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正就是会不舒服。”
“你这样打哑谜,我就猜不到的,我跟你说特别笨。”
梦泪有史以来第一次承认了他特别笨这个事情。
“你以前不是不承认吗?怎么今天这么爽快的承认了?”
阮纯纯不怒反笑,突然觉得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不如我们做些什么?打发一下时间吧。”
灵儿看着他们虽然是在开玩笑,吵架的氛围,但是恐怕万一到了后面就变成真吵架了。
弄了大家都不愉快,要记住他们是出来玩的,而不是出来闹脾气吵架了。
“有没有带牌,我忽然想打斗地主。”
阮纯纯其实之前特别喜欢打牌,还有打麻将可能是因为她是南方女孩的原因吧。
“你会打牌 ?”
梦泪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可置信的声音。
“对啊,我会打牌这件事情很奇怪?”
阮纯纯莫名的摸了摸后脑勺,觉得这很真诚了,一件事情几乎没有,哪个女孩子不会打牌。
“我正好带了一桌牌,我还以为你不会打牌。”
梦泪忽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那你是不是也会打麻将?”
“当然啦,打麻将那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
阮纯纯从小就在这种氛围当中长大,所以打麻将,打牌对于她而言,是非常好的娱乐行为。
“话说你有没有瘾!”
梦泪总觉得打牌这件事情和打麻将都是会上瘾。
“有些人不吃不喝也要打牌,打麻将。”
梦泪顺带着又补充了一句,可跟着丫头在一起了这么久,好像也没有见过怎么打牌怎么打麻将。
“对啊,有些人有瘾,但是我没有,只是一个娱乐活动而已。
并且能够有效的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
阮纯纯其实对于做什么事情,有的时候特别有瘾,但是也会及时收手。
“那好吧,其实我以前也喜欢打牌,但是因为经常输钱,迫不得已就不打牌了。”
梦泪提起之前那段时光,不得不说特别痛苦。
“怎么你是不是每天都想着赢钱还是怎么回事儿,你就是好胜心太强了。”
梦泪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副崭新的牌。
“你今儿还水星打着牌,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时时刻刻提醒你千万不可以打牌。”
李逸好像弄清楚了他的想法,突然想到这种想法也挺好。
“说的对,我正是这种想法。”
梦泪竖起了大拇指,果然,男人还是一向最了解男人。
然而女孩子的想法肯定是自制力怎么这么差。
“那我们四个人玩斗地主吧。”
灵儿提议了一句。
“就打斗地主,别的都不想玩。”
阮纯纯不知道为什么,也都比较喜欢斗地主。
“行啊,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尊重你们的意见。”
他们四个人开始打斗地主。
一开始梦泪抽到的是地主。
“你们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梦泪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非常满意,都是顺子。
炸弹!
总之,各种好牌都在他的手里,他就不相信一手好牌还能打的稀巴烂。
“那你出牌吧。”
阮纯纯皱着眉头,这牌好像不太好。
“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