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做贼心虚,她心里没鬼,咋会这么容易就服软了。
而且柿子就要挑软的捏,我一听她气焰低了,就更来劲儿了,冷着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怕犯错,知错能改,依然是好同志,说吧,你来C区栋干啥来了?”
她立刻嬉皮笑脸的说:“我能干啥?咱们公司这C区栋不是都传开了吗?我就是想来看看,这儿到底有啥奇怪的。”
周青青当年就是用这个借口骗了我们,从而取得了广大劳动人民的信任,顺利打入了我们内部,成为了我们内部的蛀虫,这次她还想用这个借口,没门!
我说:“别忽悠我,你一个小姑娘,平时躲着C区栋还来不及呢,咋还往里闯?你要是不说,今天你就别想从这儿走!”
她看了看我,眼珠子转了转,接着开始嚎啕大喊:“救命啊,救命啊!C区栋的保安欺负人了!”
妈的,我一想不对啊,要是真把人喊来,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时候她再反咬一口,说是我挟持她来的C区栋,要对她图谋不轨,jianyin不成,才要杀人灭口,到时候别说这件事了,估计以前的那些屎盆子都得扣我头上。
NND,我上去就捂住了她的嘴,她就只能“呜呜呜”的喊着。
接着我就在她耳边说:“别跟我来这套,反正现在整个C区都没人,你要是再乱喊,我现在就把你拖进C区栋里办了你信不信!”
她这才闭上了嘴,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慢慢的把她的嘴放开,她刚要再喊,我上去作势去捂她的嘴,她一看,立刻乖乖闭嘴了。
接着就指了指保安室,低声说:“这儿晚上也太冷了,咱们别在这冷风口里折腾了,去保安室说呗。”
我可是特种兵,跟一般人不一样,不管是跑还是格斗,我能怕她吗?所以不管这小丫头有没有别的阴招,我也不怕她,带着她就去了保安室。
刚一进保安室,我就把她推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自从我去照顾花月凡,黑背就交给B区值班的小高看着了,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我打算过两天把它送到花月凡那去。
一方面能不给别人添麻烦,另一方面,也能跟花月凡做个伴。
这小娘们是第一次来我们保安室,一进来,左看看右看看,跟进了博物馆参观似的。
我点了根烟,问她:“说,你今天到底干啥来了?”
这保安室有暖气,被屋子里的热气一熏,她显然活泛过来了,看了看我,说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一直对咱们C区栋挺好奇的,趁着现在放假,正好过来看看,谁想到我刚来,就被你给抓住了。
我说,你咋这么敬业,现在这个点儿,所有保安都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咋就你还跑这巡逻来了。”
说到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噗嗤一声就笑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对了,就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单身狗一个,哪儿来的老婆孩子?怪不得大初一的,来这个鬼地方。”
我一听,立刻反驳道:“谁说我没有女朋友的……”
刚说到这,我就意识到,似乎我跟苏心怡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挑明。
我没有跟她表白过,她也没有跟我表白过,我们俩彼此的称呼,也一直跟普通朋友没什么区别,她到底算不算我的女朋友,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想到这,我猛地嘬了两口烟屁股。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爽,走到我旁边说:“哎,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我抬头看了看她,郑重其事的说:“就算没有,我也不会看上你!”
她听了笑的更欢了:“哈哈哈……就算你看上我,我也看不上你啊……哎呀,笑死我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气人,我们俩肯定八字不合,从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拌嘴,后来几乎每次我们俩遇到,都要拌嘴。
有时候是她赢,有时候是我赢,反正没有一次能和平相处的。
她看到我脸都气红了,立刻收敛了一些,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抓皱了的衣服说:“你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大过年的,我可没工夫跟你在这待着。”
我说:“等等!”
她站在了门口:“咋了,还有啥话要说,不会是想跟我表白吧?”
我说:“想得美,我的话你还没回答,今天你可是犯在我手上了,快说,你来这到底干啥来了?”
她想了想说:“我就是感兴趣,来看看咋了?难道这也不行?我记得公司的规定是不允许进入C区栋吧?我也没进去啊,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虽然C区栋是你的地盘,可是你也只能决定让不让我在这,却没办法给我定罪吧?我现在不陪你玩了,我要走了,拜拜!”
说完这句话,她还给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虽然我知道,这小娘们今天来这绝对有别的目的,可是就像是她说的,我现在没有证据,也只能放她走。
于是我喊了句:“好奇心别太重!”
她在门口略微站了站,接着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也早点回去吧,今天初一,好好过个年。”
说完就扭动着腰肢离开了保安室,她走了之后,我又抽了一根烟。
这保安室处处透着诡异,我也不愿意在这多呆,至于C区栋,我也没心情进去了,从保安室出来,我打算直接去花月凡那。
我今天实在是没想到会碰到食堂打饭的那个妹子,而且这次交锋,明显我又输了。
妈的,她就是我的克星,每次遇到她,我都被她收拾一顿。
不过她那最后一句,让我早点回去,好好过个年,听着还的确挺舒服的,也不知道她是关心我,还是只是因为大过年触我霉头,对我的安慰。
她今天来C区栋绝对不是好奇心那么简单,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她来这的真正目的,我怎么都想不出来。
难道她也是钟成益的人,或者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
她是成益集团的员工,是钟成益的人可能性大一些,但是也不排除是另外一个势力安插在成益集团内部的奸细。
不管怎么样,我知道,她的身份已经不是那个简单的打饭妹了,好像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着双重身份。
只有我的亲战友高兴国没有,他一直都是我的战友,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他在哪儿,有没有危险。
回去的路上,我又抽了一根烟,我发现,最近我的烟瘾越来越大了,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如果不麻痹一下自己,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