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看清楚身下的少女之后,我才知道,真正没有见过俄罗斯美女的人是自己。
我的眼睛看其他东西是黑白,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女居然是彩色的,不但是彩色的,而且是最漂亮的颜色。她既有西方女性漂亮的浓眉大眼,又有着东方女性细致柔美的肌肤,有几分像那个混血名模莉亚·迪桑。
“你也太急色了吧?”薛柔不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的脑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少女身上跳起来,忙不迭地向她道歉。
“你到底怎么啦?”唐可也奇怪地看着我,他知道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
“我也不知道。”我苦笑着用手指指着脑袋做了个混乱的动作。
“对不起,原谅他吧!”薛柔帮忙把少女扶起来,然后替我向她道歉,“他是个白痴,这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因为我们说的都是英语,也不知道少女听懂了没有,她用郁闷和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少女走了之后,我连忙向薛柔解释。
“我知道你没这么大胆。”薛柔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等我把我看到的幻觉都告诉他们后,唐可立刻警惕地说:“这会不会是某种预感呢?”他知道我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预感的,有时候还出奇的准确。
“不可能!”我摇头说,“幻觉里的爆炸,已经不是恐怖袭击级别的了,而是大规模的战争。冷战都结束多少年了,你们说这时候怎么可能会发生战争呢?”
“可能是高冰剑复制在我大脑里的那个天书产生了排斥反应吧?”我苦笑着说,幻觉接二连三地出现,显示我的问题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你是说你的脑海里面有一个屏幕可以看到东西,”薛柔突发奇想地说,“那你能不能把这个屏幕关掉呢?”
“对啊!”真的是一言惊醒梦中人。虽然我在“平行空间”事件中,得到了古教授和高冰剑两人传授的《紫度炎光》和《混沌东蒙》两本天书,但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详细告诉我这两本天书的奥秘就已经遇害。
但天书既然是一种自动运行的程式,那么我可不可以像对付出错的电脑程式一样,把它关掉呢?
我才刚刚出现这样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那个由无数缕能量光线组成的光球立刻就停止了运转,那些奇妙的光线就像失去了电流的灯泡一样迅速暗淡下来,黑暗就像重重的波浪一般要把它们淹没掉。
霎时之间,虚空中突然亮起了许多微弱的光点。这些光点都是同我一样的“天书修炼者”,他们一定是感应到我“自我封闭”的行为,纷纷给我发来信息。但是他们的信息太微弱了,又或者是我的感应能力太差吧,我根本就没法辨认出他们传递给我的信息内容。
将来有机会再向他们请教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变成一个“正常人”,陪薛柔完成这次最后的旅行。我坚决地用意念下达中止天书运行的指令,《紫度炎光》天书的光芒立刻就消失了,黑暗中突然有无数个尖锐的惊叫声同时响起……
我吃了一惊,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天高云淡,大海蔚蓝,白色的军舰、红色的旗帜,当然还少不了玫瑰一般艳丽的薛柔。谢天谢地,我的眼睛终于恢复正常了!
在解除了眼睛的负担后,我就立刻游兴大发了。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我们用照相机“侦察”了俄军的每一艘军舰,“视察”了俄军的太平洋舰队司令部(不问都不知道,港口边上那幢毫不起眼的“民房”居然就是舰队司令部,天哪),又钻进了那间真的是由整艘潜艇改造而成的“潜艇博物馆”里,获取了不少第一手“情报”。最后,我们还趁上厕所的机会,研究了一下厕所上的古怪图标到底哪个才是代表男的或女的?
直到华灯初上,街上的行人就像是落日的余晖一般迅速消失时,我们才想起还要赶火车呢。不过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不用怕,来得及。但是当我们慢条斯理地走回火车站时,三个人都登时傻了眼,原来火车在两个小时前已经开走了。
“怎么会这样?”薛柔怒气冲冲地找车站的工作人员理论,从来都只有火车晚点,怎么会有提前走人的道理呢?
结果人家就让她自己看车站里的时钟。一看我们才明白了,原来海参崴的时间是比中国时间要快上三个小时的。不同的国家是有时差的,我们竟然把这么重要的问题给忘掉了。
我和唐可都求助地望着薛柔,心想,我们两个是乡下人没见识,您大小姐可是周游列国见惯世面的,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呢?
薛柔一面无辜地说:“人家以前出国旅游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爸妈搞定的。亏你们两个还是男生,居然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周全!”
我和唐可唯有苦笑了,出发前是谁说要照顾我们两个的?
既然错过了,就只好买明天的车票了,虽然迟了一天,但只要我们在莫斯科那边节约点时间,应该还是可以让薛柔准时赶回去“上班”的。
但是一问之下我们才知道大事不妙了,原来从海参崴到莫斯科的列车是逢双日才会开一班的,下一班列车要到后天才有。
“怎么办呢?”薛柔急得直跺脚,她的假期可是每一天都计算好的,根本就没有多余的两天时间来等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