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两人提神,不敢小觑对手,遥遥不断地拍出,道道鹰爪,掌影如山,如雾却是声声如怒雷轰鸣,掌影交错,空间泛起道道的涟漪,整个空间都显得极为地不平静。
“轰隆隆!——”道道房屋被毁,无尽的声浪攻击袭遍四周,没有人胆敢在站于这周围百丈的范围之内,纷纷退避。
“可怕!斗尊之境的战斗果然不是我们小修士能够比拟的,这简直就是自然大灾害啊。”众人接连退避,那隆重的威压让人心中震颤而又深感压力。
至于另外两处,也纷纷暴起发难,幽冥烈所对的战斗却是算得上是最为简单的了,以他的斗尊一品的实力来战一个斗宗巅峰的强者,虽只是一品之差,这个老头根本没有踏入八品极禁,越级一品战力也根本就无法发挥出,更何况其这是一大境界而非是一品之差。
“嘭!”刀芒如狂风,却是不带起丝毫的风啸之声,黑色的匕刃不夹杂丝毫的痕迹,不带起丝毫的闪光,遥遥地便抹向了那个老者。
老者惊骇,连连地退步,但却是根本料不到那黑色的利刃会刺到自己的身上哪一个地方。
只能够看到手臂如风般地挥舞,带起道道的残影,连黑色的刀刃一丝也看不清楚,但他的脸上却是满是震撼,寒气让他惊寒。
陡然目光一颤,他看到了一点的刀芒,在夜色之下丝毫的波纹不显,但却是能够感受到那阴厉。但看到也仅仅是看到,看到却是根本就无法拦住。
“不好!”他心中惊寒,匆忙便闪避,但刀芒却是已经到了自己的身旁。
“呲!——”冰寒入体,即使他再如何地快速,却还是依旧刺到了自己的身上,不过却是躲避了要害,一刀扎在了他的腰腹上。
“退!”刀芒入体,他不敢停滞,但却是依旧是晚了,幽冥烈身为杀手,一击得手必然会是狂攻猛击,又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死吧!——”幽冥烈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却是速度陡增,杀手求的便是急速,尤其是短距离之内速度陡增。
黑影如利剑,犹如鬼魅,原地接连出现了数十道的身影,重重叠加,重重突破,遥遥直指。
“不好!”老者心中惊慌,脸上流露出惧怕和生寒,但下一刻眼睛却是猛然地瞪得老大,双眼惊寒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心脏处正插着一柄黑色的匕刃。
“这,这怎么可能?”滴滴鲜血滴落而下,溅起道道血色的痕迹。
心脏即使碎裂了开来,对于斗宗巅峰的一类人而言,这并不是致命之伤,起码是不会立刻就身体衰竭身死。
但下一刻却是陡然惊悚了,眼神都冷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双眉之间正有一柄黑色的匕刃插在那,双眼的神色逐渐地暗淡了下来,不用直接等待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地衰竭,而是直接身死,连同神魂都未能够逃出,直接身殒。而后身体的生机直接地暗淡而又垂落到底,直接身死。
“天啊,竟然一个斗宗巅峰的强者就这么死了?”众人纷纷地惊颤,这般的强者居然几招之间便身死了,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明老!”敬潺水双眼愣住了,自己最大的依仗居然直接覆灭了,丝毫地作用都没有显示出来。
“这……”更为胆寒的还要属于木杜齐,自己身侧可是什么值得一战的人都没有了,这无疑是让他惊恐。幽冥烈的战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的目光看向了空中的战斗,此刻鹰老正被那个少年所拦住了,看着这个实力极度强大的两人,他彻底地惧怕了,在他料想之中,必然下一个便会来对付自己,可是出乎他意料的却是幽冥烈杀完明老之后却是静静的站立在了一旁,手中的匕刃被他收起,好似根本没有再度插手的想法。
“不用担心,这场战斗是由我来对付你们。”木杜齐和敬潺水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正是墨子卿。
一席黑色的一闪,冰冷的双眸,夹着着寒冷和冰凉,和幽冥烈的造型相仿,同样的一席黑色的长衫,手持一柄黑色的匕刃,在白亮的月光之下却是连一抹寒光都显示不了。
“只有你?”木杜齐和敬潺水双目直直地看向了墨子卿。
“没错,只要你们能够自他的手中逃脱,就放你们走,我不会插手。”这对墨子卿而言依旧是一个生死考验,两人的实力都和他相仿,都是达到了斗王巅峰的站力。
“真的?”两人听闻他的话语,双目直直都爆射出了丝丝寒芒。
“杀!”两人没有打任何地招呼,对他们而言,只要实力最为恐怖的两个人不出手,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可能拦住他们两人。不知是谁低喝了一声,两道身影顿时便冲向了墨子卿,在两人的手中纷纷出现了一把长剑,长剑轻吟,在剑尖之上两条长长的剑芒吞吐着,遥遥地指向了眼前的墨子卿。
“死!——”两人的面色满是狰狞,长剑直接出手,刺向了黑色的身影。
“呲!”两柄长剑直接没入到了黑色衣衫之中,=。
“就这么死了么?”两人长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杀死了对手,但心中却也满是傲气,他们的背景也使得他们的实力达到了同等级之下的高端。
“嗯?”但刚想收剑的时候却是突然感觉到了不对,他们的双剑虽然也算得上是异常地锋利,但却是依旧未曾达到直接如豆腐般地刺破一个人的身体。
“虚影?”这时两人才发现刺中的居然只是一个虚影。剑刺入虚影淡淡地消散而去。
两人心中一颤,一柄黑刀却是已经自他们的身后刺来。
“呲呲!——”鲜血四溢,两人的胸腹之中分别被一柄黑色的匕刃穿透,竟是直接一击毙命。
“这,这怎么可能?”两人看着胸口,鲜血不断地滑落,两人悔啊,恨啊,但却是再也没用了,身体无力地跪倒,而跪倒的方向居然是袁洋的方向,两人看到在袁洋的目光之中有的仅仅只有冷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