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峰三人推门而进,房屋的摆设很是简单,显然房子的主人也喜简约,也格外地静谧。
“老大,刚才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那些人既没听到那个怪人的话语,更是未能看到他的啊?真是古怪!”胖子跟在雷峰的身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还不待雷峰发话,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哈哈,的确是怪人,三位小友,到客房一叙如何?”
“嗯?”雷峰隐隐觉得这道声音颇为地熟悉,但却肯定不是之前男子所发出的声音,听声音明显是个老者。也不待多想,领着妖月和胖子二人寻着声音步入到客房之中。
一个转弯,雷峰顿觉眼前一亮,相比较于走廊与前房,这所谓的客房分明就是个大厅,清晨的阳光自窗外照入进来,一片明亮。
雷峰先一步跨入房内,但顿时眉目却是微皱,“这是?……”雷峰不知为何,隐隐便是觉得好像和刚才的环境有着些许不一样了,自己仅仅是跨了一步而已。
胖子紧跟其后,刚要也准备走进去,但突然看到雷峰踏出的一步竟立时收回了,差点便和其撞了个满怀。
“哎哟……”胖子赶紧躲闪至一旁,险险地避过雷峰袭来的声影,连声道:“老大,怎么了?是不是有危险?”胖子念叨着手却是已经摸向了手中的手镯,便欲要做好出手的准备。
但雷峰却是摇了摇头,而又点了点头,还不待胖子追问已经一步跨出。
“果然是有阵法,好像仅仅是只有隔音效果的阵法!”雷峰思瞅着道。
“哈哈,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子,刚进来便已经发现了,不愧是我们三个老家伙同时看上的人。”突然老者的声音猛然响起。
雷峰顿时猛然惊醒过来,抬头看去,只见坐首上一个白须老者巍然而坐,白色的长袍,仙风道骨,正是聂董事聂风尘。而除了他之外之前领自己来的那个黑衣怪人却是未见人影。
“小子,我们又见面了!”聂风尘一脸笑容地看向眼前的三人,眼光在雷峰身上停留的时间更是尤为地长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兀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么小小的年纪便有如此的实力,可惜啊,可惜……”
“可惜?”雷峰倒是立时惊奇起来,看向老者,却是总觉得有什么古怪。
聂风尘的眼神一幕幕地扫视着眼前的三人,好像是极为地欣赏一般,但雷峰却是发现,在他的眼神之中却是总会有丝的不舍闪过,极为地怪异。可突然地雷峰发现聂风尘的目光却是停住了,看向的并非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后的严坤。雷峰每天暮然一紧,发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识竟延伸至胖子的身上,雷峰也不知他是何意,但却也不敢怠慢,自己的神识尽数收敛进自己的识海之中。
“你姓严?”老者的目光之中突然泛起一抹亮色,突然开口疑惑地道:“丹王严炎是你什么人?”
“丹王严炎?”雷峰眼中顿时闪过一丝骇然之色,自己虽是来的这个世界的时间并没有多长,而这一世的记忆更是颇为地微薄,但即使是,但丹王这个名字却是依旧如雷贯耳。
炼丹师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比武者还要稀罕的一个特殊人群。炼丹师共和武者以斗气等级的划分不同,炼药师根据在丹药造诣上的强弱,在雷霆大陆上被划分为九个等级,也一次是自一到九品。
可以说每一个炼丹师几乎都是一个武者,尤其是三品及以上的炼丹师,因为炼丹不仅仅是光有药材便可以炼制而出的,最为重要的便是火,而这个火却不是一般的凡火,而是需要靠斗气凝聚而成的丹火,而这个灵火是靠斗气凝聚而成的,自然也就有强弱之分,斗气等级越高,火焰的温度自然也就越高。
一二品的炼丹师所用来炼丹的火焰却是并非是自己的斗气所凝聚的,往往都是普通的凡火罢了。自三品炼丹师起,所能凝聚的火焰便和斗师的斗气一般无二,为赤红色的丹火,四品炼丹师的丹火自然也就和斗灵的斗气一般呈橙色,而五品的炼丹师的丹火却就是和斗王黄色的斗气一样,为黄色丹火,且依次类推,每提升一个等级火焰的颜色也自然同斗气一般也自然地提升。
每一个等级的丹火并非仅仅只有颜色不同而已,火焰的温度更是不一样,自四品炼丹师的橙色丹火便能够烧化掉一般的凡铁了,因而,炼丹师对丹炉的要求也自然地提高了,一般的丹炉根本就承载不了高等级的火焰,就像雷峰炼筑基丹时会出现炸炉,这便是因为火焰的温度超过了炉鼎的承载极限的缘故。而丹火不仅仅可以炼丹,更是可以用来对敌之用,相传,七品的丹火便能够焚烧万物,即使放入水中也一样会燃烧,而八品的丹火更是能够连人的灵魂也一同焚烧,丹这也仅仅是传说罢了,真实的谁都为能够见到过。
除此之外,却并非是每一个炼丹师都是凭借的是自己靠自己斗气凝聚而出的火焰,具相传,曾有个斗气废材,却是极其地痴迷于炼丹之术,但苦于没有斗气支撑,竟不知从何处找到了一个火种代替了斗气凝聚而成的丹火,竟极短的时间内一跃而成为了人人敬仰的炼丹师,据说竟还是达到了七品的恐怖高度。
天地间,在孕育了有实体的生命的同时也孕育了不知凡几的特殊生命,而火种便是其一。
由于炼丹师的丹药可以改变武者,可以让武者的斗气得到提升,这让炼炼丹师在武者中的地位极高,然而想要成为炼丹师却是及其地难,首先便是要天赋,这是求不来的,就像是学习高数,有天赋的自学都能轻易明了,但若是没有天赋,即使听讲再多遍也依旧不明晰。再者便是经验,每一种丹药的凝练都非一蹴而就,往往每一种丹药都要经过成百上千次的练习才能够提高经验,提高成功率。越是往上也越是难,如果三品丹药炼成需要十次实验才能够成功的话,那想要炼成四品的便是需要过百次的实验,五品的要求则是更高,成千上万次才能够成功。
除了天赋之外,药方却是更为地重要。每一种的药方都是属于时代相传的,加上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如果有着副丹方便意味着自己垄断了某种丹药,这样才能长久地获得利益,也正式因为如此,想要成为更高等级的炼丹师必须要炼成更高等级的丹药方可,没有丹方又何曾炼起?
再者,药材大多是稀有物种,却不是草那般地可以轻易获取,都是用大把大把的银两买来的,越是高品质的丹药对药材的等级也愈加地高,大多都是天地孕育而生,集天地灵气,生长之地更是难以寻找,银两也自然而然地花的更多。有很多药草甚至很早已经消失。
可以说每一个炼丹师都是靠银两堆出来的,一个三品的炼丹师便能够吃空一个小家族了,可见是多么的难得,也因此造成炼丹师数量的稀少,使得每一个炼丹师几乎都成了各大势力争逐的对象,让炼丹师地位更加水涨船高。
可炼丹师却是各个性格怪癖,很少有人愿意去主动投靠哪个势力。若是问哪一个职业永远不会愁吃穿的话,那绝对是炼丹师这个职业。可以说炼丹师绝对是最有钱的一个职业了,绝对不用愁会不会有人来找你炼丹药,需要愁的反而是来要求来炼丹的会太多。正是因为如此,有个传奇人物以强势的手段笼络了一群的炼丹师形成了一个同盟,叫做丹盟,而这个组织者的名字便叫做严炎。严炎就像是个传奇一般突然地冒起,在腾龙帝国之中可谓是个人人敬仰的存在,在十多年前便被众人所知是腾龙帝国中已知的唯一的一个六品炼丹师,但他真正的实力却是没有人知道。
丹盟的崛起极度地迅猛,可以说丹盟算得上是腾龙帝国之中谁都不愿意招惹的存在,首先,丹盟本身的实力便不容易去招惹。再者,任何武者都会有需要有求于炼丹师的一天,毕竟武者都会遇到瓶颈,也自然会受伤要用到丹药续命。
还有便是每个人都知道,有句俗语叫做,另惹斗宗也不会去惹一个斗皇级别的炼丹师,因为每个炼丹师的背后都有很深的背景,毕竟需要炼丹师炼制丹药的强者实在是太多了,不乏高等级的武者,即使是斗宗的也不会少。曾经有一个斗宗强者求一个斗皇级别的炼丹师炼制丹药,但却被其给拒绝了,便一直怀恨在心,当场便打伤了那个斗皇级别的炼丹师,然而噩梦却是开始了。突然之间,斗皇级别的炼丹师竟发狂地出五品的丹药来买这个斗宗级别强者的性命,一次性地便冒出了好几个斗宗级别的强者甘愿为其卖命,很快的,这个斗宗强者唯有惨死一条路,自此炼丹师反倒成了现在路边的劳斯莱斯一般,一般的车辆都躲得远远地,根本就不敢随意地招惹。炼丹师这个职业也倒成了人见人爱却又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的一种职业了。
“难道胖子会和炼丹师又关系?”雷峰脑中顿时便也泛起一丝的疑惑,但却是又一想,普通的人,即使是一般的家族或者门派,能够给弟子使用空间手镯的这绝对是及其稀少的,而丹盟却是绝对有这个实力。
雷峰明显地感觉到站在自己身后的严坤身体明显地一抖,本一副淡然的表情竟也突然之间郑重了起来。
“别担心,我和丹王他老前辈也有过一面之缘,前些时日更是托人相告,才会由此一问而已。”聂风尘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毕竟牵扯上丹王,是谁都愿意高攀的,他也同时观察倒了严坤的异常,眼中一抹亮色悠然闪过,已经心中隐隐有所定论,面上的笑容顿时灿烂了起来。
对于胖子的异状,雷峰反倒是松了口气,不用问,胖子绝对是丹盟中的一份子,一想到此雷峰面容上不有闪现一丝的喜色,这不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么,不管是药材,还是炉鼎都是自己现在所缺乏的。
“来,请坐——”聂风尘一脸慈祥地给三人安置下座位好似一时间尤为地和蔼可亲,尤其是看向胖子之时更是笑容满面。
“聂董事,不知……”雷峰反倒是打破了沉寂,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在这里就别董事董事地叫了,我这年龄做你们的爷爷怕是也不止了把,就称我一声聂爷爷即可,”聂风尘手摆了摆,显然很是不满意雷峰的叫法,佯装略有些生气地道:“难道这都不行么?”
“额,这个……”雷峰立时便是一愣,心中却是腹诽道:“你才多大啊,前世我做你的爷爷还差不多。”但口中却是不情愿地叫了一声,“聂爷爷!”
“好,好,好!”聂风尘摸着白须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等人来齐了,自然便会由他亲自给你们解惑了。”
“等人来齐?难道并非只有我们三个,而是还有一批人?”胖子按捺不住地追问道。
聂风尘点了点头应是。
雷峰三人不由都皱紧了眉头,暗自思索到底是为何。
“来了!”
雷峰和聂风尘同时念叨了一声。聂风尘同时也听到雷峰的话语也不由地一愣,眼中的奇异神采反而是更加地明显了,嘴上更是一再地念叨着:“可惜,可惜!”
正在这时,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的脚步声响。
“咦!”雷峰顿时轻咦了一声,看着刚刚进来的几人,竟发现这些竟然都是自己相识的。
“也太巧了吧!”雷峰口中念叨着。
只见来人依次有墨子卿、林羽彤,接着而至的竟然是颜如玉和宇文涛和宇文烈二人,竟然全部都认识,除了林羽彤不认识自己外,全都有过相处,着不可谓不是有缘。
几人相继而至,很明显并非是一起来的,也仅仅是刚遇到的罢了。几人一进来,看到自己三人也感到很吃惊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