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依旧这么地笃定?”林羽彤想笑,却是总感觉现在并非是该笑的时候,不知道为何,虽说嘴上依旧一直地说着不相信,但心中却不时地有着动摇。
不论是在哪里都有着同样的一句话叫做‘相信男人说的话,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倒也是一棍子打死了一船的人,但在这一刻林羽彤却是感觉自己的心再动摇了。
“时间到!”
恰在此时,突然地一声高喝将林羽彤拉回了现实,她不禁暗暗地舒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女子,胖子很留恋,留恋这时间过的太过匆匆,留恋这台上的一点点时间,留恋着她那微微的笑,留恋她那每一分每一毫,但也不得不在白须斗皇老者的虎威下不情愿地走下了赛台。
“我会超过你的,等着我吧!……还有……我真的很喜欢你……”。
胖子渐小的声音飘入到林羽彤的耳中,像是一声丗鸣钟响,余音绕梁绵绵不绝。轻轻的声音听在林羽彤的耳中却是觉得好重好重,她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诚,但却是不愿去接受,或者还有点点的不敢吧,这恐怕即使她自己心里也不知道了,只是一时间地乱了。
而一旁的老者的额头也是一阵的黑线,看着胖子走到了自己的身边,老者不由也是一阵的无奈。之前的一幕自己一直被自己看在眼中,胖子的资质也不由让自己感到欣喜若狂,即使是之前败了,也肯定会破格录取的,因为质量才是放在第一位的,而不是数量。尤其是像这样的天才中的天才,自然是多多益善,更何况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空间宝物!能够使用的起的唯有大家族或者门派中的子弟,这样人身后的靠山有不少都是自己都无法对抗的。
但还来不及高兴,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他很是汗颜了,斗皇的神识虽然比雷峰要弱上太多,但也能够听上个只言片语,但他也能够连猜带蒙上个八九不离十。
这像是什么个行为?还没正式进入校园呢,就已经在私底下谈情说爱了,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这不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么?
“拿来!”老者冷着脸朝胖子说道。
“什么?”看着突然伸出的大手,猛然将还沉浸在那一段迷茫间的胖子唤醒了过来。
“号牌!”老者脸色依旧是不带感情地道。
“哦哦!”胖子这才知晓过来,手在怀间一阵的摸索,才掏出个小铁牌来,嘴中低喃着:“怎么说话也板着个死鱼眼,说清楚不就得了!”
“嗯?你说什么?”老者耳根微颤,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陡然间提高了八度。
“没,没,您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胖子连忙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般,打死也不承认。
“真的没说?”
“真的没有!”要撑就要死撑到底,这是原则性的问题,自然是决不妥协的,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接着!”老者微皱着眉头,伸手便扔出个青色的铁牌。
胖子慌忙中接在手中,细眼看去,这是一个和之前的铁牌差不多的只是颜色稍微变化了一下,但不同的是号码变了。
“不好!”胖子陡然间响起了什么,一拍大腿,也顾不得和老者说声道别或者是谢谢一类的言语,便已经绝尘而去,很快便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他这么惶惶的性格,真的会成长为跨过那道我们一直未能达到的境界么?”老者凝望着胖子远去的方向,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担忧和期盼之色。
“怎么这个都忘了?”胖子边跑一边将手中的三节棍匆忙地收入道空间手镯之中,且当收入后却是习惯性地摸向了自己的后腰腰带处。这并非是心性使然,而是一种自然的掩饰,空间储物手镯不同于空间袋,它的价值已经远非一般的东西所能够比拟的,万不可让人惦记上。
果然,在胖子快速在人群中匆过摸向后腰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一阵的议论声响。
“我说是屁股那吧,你们还不相信!”
“是我刚才先说的才对!”
……
胖子却是无暇他顾,匆忙中来到了二十号的赛台前。
“还好,还好,差点就错过了好戏!”
而与此同时,雷峰的眼睛也早已经是盯在了二十号的台上;而另一侧青啸的双眼更是一直未从二十号的赛台上离开,他们的视线均凝视在一个人的身上。
而在二十号台边上,更是被人群围的一圈又一圈,众人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赛台,随着那道身影移动,眼神没有一丝的分散,好像只要眼睛一眨间便会错过那记美好的身影,心中砰然,别的赛台上还不时地传来阵阵的喧嚣之声,而在二十号赛台的周围,却是一片的寂静,有的只是略为急促的呼吸声,和很是微弱的咽口水的声音。
“妖月的实力果真是不错,比胖子要凝练地多了!”雷峰看得连连点头。
“大嫂不愧是大嫂!能跟在老大这个变态的身边都是非常人啊!都很变态嘛!”却是忘了自己也是跟着老大混的了,岂不是自己也成为了个变态?
赛台上的正是妖月,一席脚步轻挪间像是飞舞在空中的蝴蝶,丝毫不着力般在赛台之上轻起轻落,分外地妖娆,分外地魅惑。
“若是我能有这么美丽的女子终身相伴,我也死而无憾了!”
“台上的兄台也挺卖力气的,亏得他这般地配合,怜香惜玉之心是谁都有啊!真是我们男人中的好男人啊!”
……
却是不知赛台上的黑衣劲装男子心中却是不断地往着外面吐酸水,真是满腹的委屈啊。这哪里是自己在让她啊?自己已经是使出了全身的解数,却是连她的衣角也未捞到。
憋屈!前所未有地憋屈!自己就像是自己在耍杂技的一般,兀自挥舞着手中的长棍,但每当要打中时却是总在这一刻被其险之又险地避让开。
郁闷,极其的郁闷,每一击自己都是全力般打出,但却是每一击都打在了空处,这种感觉很无语,打的他一直想着直接不打算了,但每当这时候眼前的这道身影便会突然间地袭击而至,丝毫不让自己停歇下来,就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个陪练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