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美女们又上街去了,纯儿昨日的新裙子受到吹捧今日还要去扫荡一番,其它人自然都跟着去。李心安不想去,无论是现在还是后世,陪女人逛街是件很辛苦的事,所以他以前日腰伤复发这个蹩角的理由拒绝,无论她们怎的哀求,回答就两字‘不去’。纯儿生气了‘哼’了一声扭头带了众女走了。本来夏竹还想留下来照顾他,可一看这家伙做的太假了,也‘哼’一声走掉了。
院里清净了,李大少爷只想睡觉。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哎,奇了怪,想睡的时候睡不着,不想睡的时候哈欠连天。现在干嘛呢?跟美女们上街累,睡觉睡不着烦,要不找谁聊会儿,又没有适当的人选。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找个下棋的玩麻将的或者打勾机的也行,下场不下场的看看也过瘾。
出门才想起这是大明朝,自己要找的那些玩意儿,是不可能找到的。去哪玩呢?西安城墙已见过了,碑林还没有,大慈恩寺……想起慎明老和尚,不去。兵马俑还没挖出来,华清池太远,鼓楼大雁塔早随爷爷看过没意思……等等,记得随爷爷游玩时,导游曾说过一个传说,就是小雁塔塔顶因地震震掉两层,落下‘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的传说。还有还有就是小雁塔遭遇地震第一次把塔顶震开了,后一次地震又震合上了,不知真假,时间上据说是明清时期。今日何不去亲眼验证一下?说去就去,雇了一辆马车,往小雁塔赶去。
小雁塔坐落在荐福寺中,坐上马车才知道这个朝代去寺中路途不近,走了估计近两个小时,才到寺门前。天已近中午,太阳烤的大地热乎乎的,身上已冒汗了。此寺自唐建立后又毁于战火,看眼前的情景,像是重建以后的,寺名及‘敕赐荐福寺’匾额好像是明英宗皇帝亲笔题写。
李心安一看时间有限,嘱咐车夫等上半小时,他就出来回城。车夫懵了忙扯住这位英俊公子的衣?追问着:
“您说的半小时是啥玩意儿?”
解释清了再走,解释不清,对不起,请先付了车钱再说。
“哎……没文化呀!半小时都不懂,怪不得你只会开车。半小时就是两刻钟,懂了吗?再有人说半小时一小时的别说不懂了,惹人笑话。”
在车夫两眼转圈的时候,李大少爷抬脚进了寺门。在交了一两银子的香油钱之后
,获准参观寺院。荐福寺没有大慈恩寺的名气大,小雁塔没有大雁塔人气高,所以来这的香客不多,但这里环境清幽,风景宜人。唐人的‘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是不是在这写下的?这里有寺庙有竹林有禅房还有一口大钟,嗯,一定是在这写的。
望着塔尖左转右转来到此行的目标‘小雁塔’跟前,上下打量与后世确有不同,有塔顶没缠腰,噢,更没有后世添加的什么石门坊,也就没有了‘万汇沾恩不二法门’的踪影。
“这小雁塔戴着帽子显得挺拔秀丽,确实比‘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好看多了。可惜不能拍下来,回去想显摆都不可能。可是……震开了又合上怎么没有?”
李心安托着下巴嘴里念念有词。待转了个方向,嗨!眼前的塔身变了,塔顶因为地震损毁了一角,上半部裂开了一条大口子,足以塞进成人的拳头。李心安歪着脑袋思索着,这是震开了,何时合上呢?
围着小雁塔转了几圈这次的考查任务算是完成了。李心安,千百年来只有咱李心安李大少爷一人见识过小雁塔的前世今生,好幸福噢!可惜说出去无论是在大明还是在后世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好寂寞,独孤求败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没有对手没有观众,单口相声说的水平再高有什么用?
李大少爷拾起一根细竹,耍了一套自创的独孤九剑,以作纪念,然后转身离开寺院回客栈。他可不敢私下刻上一行‘李心安到此一游’的字样,一是咱是有素质有教养的新时代青年,绝不能做破坏文物的傻事。二是被抓住罚款是小事,要是罚咱扫上一月的宝塔那那可就丢人丢大了。练不成扫地神僧,耽误了行程可就等于耽误了回家,俺才不干哪傻事呢。
回到车上把望眼欲穿的车夫激动的热泪盈眶,这位大爷今日把俺差点弄成神经错乱,还以为是逃票的呢,可算回来了。
回到客居的小院,静静的。大小美女还没回来?迈步进了正屋‘嗯?’西屋有哗哗的水声,哈哈,回来的早不如回来的巧,夏竹老婆在洗澡……嘿嘿……老公来了……
掀开门帘边脱衣服边打趣道:
“老婆,一个人洗多没意思啊,来来来,和老公洗个鸳鸯浴吧……”
木桶中只看到一头黑发和两只雪白的臂膀的夏竹,突然僵在那……
李大少爷走上前俯身在老婆胸口掏了一把:
“还不好意……”
“啊!……”
一声高亢嘹亮的歌声响彻云宵。
“老婆,你这是……”
噔噔噔,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淫贼……啪……”
李心安脑顶一疼,两眼立刻就被血水染红了。我操,李心安心中大恨。好你个小青,武功好了不起,本大爷有急事你不帮忙算了,俺夫妻亲热亲热,管你屁事?还动手打老子?太欺负人了,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眼睛看不见咱还有手啊!李心安回身一划拉,抓住一双腿猛的往怀里一扯……
“扑通”
一声,把小青掀翻在地,扑上去双拳乱打:
“打……我打……打打打……嗷……”
仿佛李小龙附身,一阵乱拳。
“收功……”
哼哼,乱拳打死老师傅。小青,知道怕了吧?
“娘……娘……你怎么了?”
叫娘?哼哼,叫祖宗也没用……啊?娘?
双袖乱抹,擦去眼中的血水,俊脸变成血葫芦。睁眼一看,身下扑倒的是一个比小青丰满的多的女人,一头乱发盖在头脸上,身上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再回头看桶中女子,一脸焦急的望着躺着的女人,嗯?不是夏竹。
“你你你们是……谁呀?”
这回乐子大喽!
刘严氏气晕了,一生中何时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回不但女儿的清白毁了,连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搭进去了。
“呜呜……”
“哇……”
哭声一片。
“怎么了?”
随着喊声呼拉涌进一群女人。
“哎哟……老公……你受伤了……”
“公子……”
“少爷……”
“姑爷……”
这一通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