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这事次受的伤,不可谓是不重,他强行提着气刚刚回到洞府,挣扎着,把所有的阵法激发之后,就昏死了过去,可见其伤势之重,都到了什么什么程度。
回到洞府里面昏死的他,当然不清楚,因为这一场战斗,对青州修仙界造成了什么影响,更不知道,因为他杀了那两人之后,在某个地方有一名修士,不能接受这个结局,差一点走火入魔,变成一个杀人的怪物,更不知道,那名化神期老怪,为什么会帮他掩饰行迹,这个时候的他,哪怕连神魂都陷入了无边的黑暗,甚至就算一些比如梦或者幻觉之类的事都没有经历过。
萧东就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那冷冰冰的地上,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五天的晚上,他才清醒了过来。
“唔~”
一声低沉且气息羸弱的呻、吟过后,昏死过去了五天的萧东,终于清醒了过来,清醒过来的他,刚要,调动神识内视的他,结果,在此刻,整个脑袋就像裂开一样,没有成功,而且,他也相信如果自己,要是强行去做的话,一定会向先前一样,会再次昏死过去,所以他只能苦笑一声,放弃了这种打算。
神识不能调动,他又尝试了调动法力,但是,这仅仅是一次试探,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他刚要调动法力的时候,经脉之中传出来的疼痛感,顿时让刚刚坐起身子的他,就如同一只大虾一样,蜷缩了起来,脸色在这一刻,也变得惨白,身上的虚汗,就像小溪一样,流了出来,而且有的地方,因为他怎么做,刚刚粘合的伤口又崩了开,那汗水和着血水,就这样,仅仅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把蜷缩在地上的萧东给围起来了,而萧东,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蜷缩在那里,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坚持着抵抗着,就像让人抽筋拔骨一样的剧痛,甚至因为太过于疼痛,他那怕连轻声呻、吟的力气都不敢用,就这样,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场生不如死的疼痛感,才如潮水般的退去。
疼痛感过去了,可是躺在地上的萧东,依旧什么也没有做,还蜷缩在那里,不能调动一点法力的他,其实这个时候,跟大病一场凡人也没有什么差变,如果不是因为他修炼了高等的练体功法,无论意志,还是rou体都得到过严酷的磨炼,刚才那一个时辰带来的疼痛感,可能就会让他的神志崩溃,从此,连个正常的凡人都做不成,不仅如此,或许遇见哪名喜欢炼制傀儡或炼尸的修士,那他的下场,可就跟你惨了。
萧东就这样蜷缩着躺在那里,足足又休息了三个时辰,他才慢慢地挣扎着,爬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对于这次自己所受的伤势又重新有了一个认识,而且这一次所受的伤,比起与付之平一起抵抗天道,遭受反噬还要重一些,这让萧东真心的有仰天大骂的心思。
这一次截杀,说起来,还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自己没有一丝的准备,而且,也没有想到,或遇到这么强的对手,他更没有想到,动用了那一把魔兵,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这简直让他无语至极。
爬起身子来的萧东,也没有急着去做什么事,就盘腿坐在那里,思虑起关于这一次被截杀的所有情节,想来想去,对于这两人的身份,也只是仅仅有了一个猜测,毕竟,从那人跟自己说话的时候,透露出了他认识自己的情况,那么这个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至于这一种情况,萧东就开始甄别,到底是他的一个仇人,这么急着把他杀之而后快。
萧东想到就自己的仇人是很多,可是生死大敌也就那么几位,但是能够一次性调动两名元婴期修士杀自己的,那范围,就更小了,不过不知为何,萧东到了最后,独独就把这人,给锁定在马钰身上,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他这么想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从他返回青州之后,那原本在青州闯出一个诺大名头的马钰,就在很少在出现人前,等太真门内战爆发之后,那马钰更是对外宣布,因为要修、炼一门大神通,所以闭起了生死关,对于这种情况,萧东向来嗤之以鼻。
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在他自己回来的时候闭关,如果要说心里没有鬼,那恐怕鬼都不信。
认定了目标之后,眼神中的杀意顿时,喷涌而出,之后又很快的收敛了起来,到了最后,他在那一双眼睛,变得就如同深渊一样,幽邃不可见底。
“调动两名原因及杀手,带了数件了不起的宝物截杀自己,还真是看得起自己,不过,仅仅是他马钰,甚至再加上他马家,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难上加难,就这种事情,如果要说里面没有青灵门的影子,这却是不可能的,呵呵,提前抹除一切危险吗?好好,既然如此的话,从那两人的身上,估计也找不出什么证据,不过,杀人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有实力,等杀了马钰,灭马家对其搜魂,如果青灵门真的参与其中,那么他这个宗门,也就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世界上了。”
想通了这些的些萧东,则把全身的气息都收敛了起来,开始慢慢的,静养自己的经脉,而他这一坐就是整整的一年。
在这几年时间里,只在这里打坐的萧东,从没有敢在调动一丝的法力与神识,所以,这一年的时间熬过去之后,他的伤势,也就有了好转的余地,虽然不明显,可是一年后的他,控制储物戒倒也不在是难题。
等他有了好转之后,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了一些灵石,灵丹妙药,选择性的吞噬了一些,而后又如上次一样,把打量的灵石铺在身子周边,用这种方法,来温养自己经脉,配合那些中正平和丹药,慢慢的一丝一丝的调控起了经脉之中,虽然有所减少,可依旧还是混乱不、堪的能量,就这样,春去秋来,萧东一坐就是三十年,而这三十年,除了偶尔身体散发出一股股忽强忽弱的气息,一动不动的他,万全和一尊泥塑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