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第272章 熙凤起意托侄儿,贾蓉权衡卖婶婶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又是个颓废的月尾,不过老婆刚下了.asxs.APP,准备监督老嗷下个月全勤...】

因见平儿手上捧着枝腊梅,焦顺从那假山上下来,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自顾自寻到了栊翠庵里。

先是选那骨朵茂密的折了好大一枝梅花,看看左右无人,又翻墙进去在佛堂前放肆的开闸放水,心道:大观园既成,那清高自傲的妙玉也该来了,自己这就算是提前送她一份见面礼,免得她这里少了人味儿。

做完腌臜事儿,他这才扛着红梅施施然打道回府。

他焦某人毕竟与贾瑞不同,便贪图王熙凤的美色,也不至彻底迷了心窍,落到便宜没占着反丢了卿卿性命的地步。

而王熙凤除了用美色诱惑,如今也没并没有什么能拿捏住他的地方——这府里毕竟是贾政夫妇做主,如今贾政指着焦顺在衙门里帮衬,王夫人也指着焦顺帮宝玉顶缸,自不会由着王熙凤胡来。

故此对于王熙凤的事后报复云云,焦顺压根没太往心里去。

等到了家中,就见玉钏和晴雯两个正在院子里,冷着脸各扫堂屋和东厢门前的落叶。

前阵子因司棋强势,玉钏原想着和晴雯重修旧好结盟自保。

可晴雯一来对焦顺无欲无求,二来又听说金钏上窜下跳,誓要补自己在宝玉身边的缺,难免有些恨屋及乌。

故此非但不接玉钏的橄榄枝,反趁机对其冷嘲热讽了一番,双方直闹的势如水火形同陌路。

"爷回来啦!"

眼见焦顺从外面回来,玉钏忙撇下扫帚,擦着手满面堆笑的将焦顺迎进了东厢,临进门,还挑衅的回头瞪了晴雯一眼,不想晴雯却早折回了堂屋里。

"呸~"

玉钏不由骂道:"这装腔作势的骚蹄子!"

又暗想着,等自家姐姐顶了缺,有你这小蹄子哭的时候!

而焦顺原想借花献佛,谁想里外转了一圈,却不见邢岫烟的踪影,甚至连司棋和香菱都不在家中。

"爷不用找了。"

玉钏倒了杯茶,笑道:"姨娘一早约了林姑娘,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焦顺这才恍然,心知邢岫烟必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去怂恿林黛玉筹建诗社了。

当下好生没趣的把梅花交由玉钏处置,又取出那新得的金麒麟把玩。

原本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趁着王夫人这股春风,聘娶薛宝钗做为妻。

可偏偏这节骨眼上就得了金麒麟...

以史湘云侯府千金的身份,无疑更难接受兼祧,先钗后云多半不成。

可要先走史湘云线,又怕错过了宝钗。

正左右为难,忽觉身前香风扑面,抬头却是邢岫烟三人回来了。

邢岫烟先上前施了一礼,又解了披风让司棋收起来,这才好奇道:"世人多好龙凤,爷为何独爱这麒麟?书房里当镇纸的就有两个,柜子里还收着好些。"

这一年多雷打不动,每月必要去清虚观走一遭,焦顺总不好一直光看不买,偶尔也便选那卖相好价钱实惠的收了,前前后后也攒了七八个,故此邢岫烟才有此问。

焦顺不好直抒胸臆,便推说是喜欢麒麟威武又是瑞兽,两三句略过这话不提,装作好奇的打探道:"听说你一早就去找林姑娘了,逗留到这时候才回来,想必是已有所得了吧?"

"起诗社,林姑娘自是赞成的。"

见焦顺懒洋洋的翘起腿来,邢岫烟一面上前替他脱去靴子,用毯子裹住双足,一面答道:"不过我们商量了一下,如今荣国府上下都在筹备娘娘省亲的事儿,这时候挑头立社,倒显得姑娘们不合群了,所以打算等到娘娘省亲之后再说。"

说着,又拿起了美人锤。

焦顺却闭着眼睛,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邢岫烟轻轻挣了挣,见挣不脱,只好把美人锤又递给了司棋。

司棋便也顺势坐到了榻上,将焦顺两只大脚扳到自己腿上,从两侧开始捶打。

焦顺哼哼着侧卷了身子,水懒似的环住邢岫烟后臀,两只手待要顺势从腰身往上搜敛,却被邢岫烟死死压住,连声讨饶:"爷,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外间..."

见她羞急,焦顺也不好强来,便又翘着脚去撩拨司棋,结果被司棋暗中狠捶了两下,直疼的龇牙咧嘴,这才暂时老实了。

遂正经道:"这是你提出来的吧?林姑娘那性子,可未必理会这些有的没的——往后有什么跟爷直说就是了,难道爷还怕在你面前丢了面子不成?"

"我也是见了林妹妹,才突然想起来的。"

邢岫烟笑道:"再说爷在衙门里多少军国大事惦记着,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本就该我们挂心才对。"

听焦顺哼哼着回了个鼻音,她便岔开话题禀起了家务事。

徐氏如今一门心思都在新宅子上,来旺则是一心扑在衙门里,家里上上下下都是邢岫烟在打理,连各处迎来送往也都是她掌着。

也难为她小小年纪,就能处置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

除了晴雯和玉钏之间的明争暗斗无力平息,连司棋的暴脾气都被邢岫烟压制了下去——当然,焦顺也帮着狠狠压了司棋几回,消解了火气,发掘了水性。

听她轻声软语的禀事,焦顺心下越发的满意,家中果然就得有这么个识大体的镇着。

恰好尤氏刚有了身孕,暂时不能开门迎客,索性就独宠她一段时日好了。

想是这么想。

第二天傍晚刚从衙门回来,却突然得了贾蓉的帖子,邀焦顺过府饮宴。

尤氏现下肯定是不能**的,那就是李纨和邢氏了。

而李纨这两个月不知是为了躲着邢氏,还是为此闹了情绪,一直躲着不曾与焦顺私会。

所以邢氏的概率应该更大一些。

尤其贾赦也该出关了,凭她那藤蔓也似的秉性,必是要寻自己这主心骨拿主意的。

想到这里,焦顺还专门替邢氏琢磨了些对策。

谁知等赶到宁国府之后,却发现贾蓉这次下帖子请客,还真就是为了请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蓉又突然来了句:"叔叔最近可是得罪了二婶婶?"

原来他这次宴请焦顺,为的竟是王熙凤的事情。

......

这事儿还要从假山上说起。

却说王熙凤逃也似的离了那假山,一路是越想越恼。

她虽出入不避男丁,内里却比尤氏、邢氏等人都要坚贞保守,何况又最在意尊卑身份,平素里常以国公府主母自矜,如今却被旧日家奴当面调戏,心中的屈辱感远胜当初遭逢贾瑞。

等到了家中,几乎就要将满口银牙咬碎。

在客厅心浮气躁的褪去孔雀羽的袍子,不等平儿伸手接过,她就气咻咻抛在了地上。

不想进了里间竟就迎面遭了一阵寒风,却是收拾屋子的丫鬟正开着窗户通风,因主人回来的太快,没能及时把窗户关好。

若搁在平时,王熙凤也不过就呵斥两声。

如今正在气头上,却是想也不想劈头盖脸就是一记耳光,嘴里骂道:"丧良心的狗奴才,大冬天的开着窗户,是想冻死你主子不成?!"

那丫鬟一时被打的懵了,捂着脸委屈道:"是奶奶先前说屋里气浊,我才..."

"好啊,你这刁奴还敢还嘴!"

王熙凤见她还意图分辩,气的扯住她的头发反正又是两个耳光。

平儿见那丫鬟嘴角都破了,忙上将她搡开,佯怒道:"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还不赶紧把窗户关了滚出去!"

然后又回身赔笑劝道:"奶奶息怒、奶奶息怒,何苦为这小蹄子气坏了身子。"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熙凤怒视平儿,心道这小蹄子与焦家常来往,想必是安排照顾更周祥,若要报复焦顺,却要瞒着她行事才成。

只是...

那焦顺毕竟不是贾瑞,且又曾亲眼目睹贾瑞的下场,想要如法炮制只怕是千难万难——何况那狗奴才生的雄壮非常,就算连着冻上几夜也未必就病了。

尤其焦顺如今非但在贾政夫妇跟前吃香,连老太太也另眼相看,若没有个天大的由头也难以辖制的住。

越想越觉得憋屈,加上方才被诱出了心火,一时用力过猛,王熙凤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觉从头燥热到脚,遂用力把两只绣鞋甩飞到了南墙上,重重的在床头坐下,又扯脱了罗袜剥出两只莹玉也似的天足。

她将袜子往平儿怀里一甩,正要迁怒平儿几句,不想贾琏就挑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贾琏这时候回家,自是想听听王熙凤从焦顺那儿得了什么消息,结果刚进门就撞见边哭边往外走的小丫鬟,进屋又见王熙凤拿东西砸平儿。

再加上两只绣鞋,一个上了梳妆台一个倒扣在屋子正中,贾琏不由得心下一沉,急道:"怎么了这是?莫非婶婶那边儿真有什么不妥?!"

王熙凤虽在气头上,可见他误会了什么,却还是立刻顺水推舟,把罪责都推到了贾琏头上,恨声道:"你还好意思说!若非你在别院里肆意苛敛,太太又怎会牵连到我头上?!"

"这、这..."

贾琏原本笃定不是自己的问题,可眼见王熙凤眼圈都红了,显是动了真情实感,便不由得疑神疑鬼起来。

再想到自己那些骚操作,也确实很多不妥当的地方,虽然有赖大等人帮着遮掩,可万一被人捅出来...

最后他只能硬着头皮,弱弱的辩解道:"我这两个月当真没有多贪,否则但凡手里有些银子,又怎会一直闷在家里?"

王熙凤听他说'闷在家里';,登时想起了焦顺方才的言语,不由冷笑:"二爷是在家里吗?这每日里披星戴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爷有多忙呢!"

"这、这不是盯着别院收尾嘛。"

贾琏讪笑着,给平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暂且回避,然后腆着脸贴到了床上。

贾琏以为王熙凤是在借题发挥,埋怨自己最近早出晚归冷落了她,于是装作垂涎欲滴的样子,低头打量王熙凤那一对新月似的赤足,嘴里啧啧有声道:"你用的什么蔻丹,这般鲜艳惹人..."

说着,便欲探手去捉。

冷不防却被王熙凤一脚踹到了床下,满眼嫌弃的呵斥着:"离我远点!"

贾琏摔的十分狼狈,手肘更是磕的生疼,他也是自小被人捧大的,何曾受过这个?

当下脸上也生出了戾色。

"你..."

撑着地抬头咬牙怒视,结果对上王熙凤那清冷凌厉的眸子,却又似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忙掩了愠怒,顺势坐到脚踏上强笑道:"好人儿,你这是怎么..."

"呸!"

王熙凤狠啐了一口,作势要再踹,却被贾琏连滚带爬的躲过,于是咬牙骂道:"你这些恶心人的话,只管跟那些脏的臭的去说,少拿来膈应我!"

贾琏一骨碌爬起来,狼狈的站直了身子,心下也有些恼了,愤愤的质问:"你、你怎么还拿这说事儿?我近来明明已经改了!"

他直到此时,仍以为王熙凤是在翻旧账。

"改了?你是改了!"

王熙凤越发齿冷:"以前总在女人堆儿里厮混,如今只要是有几分颜色,就连公母都顾不得了!没个尊卑丧了人伦的,亏你也做的出来!"

"你、你听谁胡说?"

贾琏吓了一跳,欲盖弥彰的跳脚反问:"是不是平儿说的?!好好好,做主子的满口阴损,这做奴才的竟也编排起我来了!瞧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说着,就要追出去。

"不是她!"

王熙凤嗤鼻:"你急个什么,贼喊捉贼么?"

"我、我!"

贾琏急惊风似的又走了几步,一时想不出该如何解释,最后恼羞成怒的指着外面喝问:"你一贯防我像防贼似的,我和女人略近些,就要疑神疑鬼,这回更是连男人的醋都吃上了!偏你不论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从无避讳,难道就不怕我吃醋了?!"

王熙凤刚刚力拒焦顺的不轨企图,谁知转眼就被贾琏质疑德行贞洁,一时委屈的肝肠寸断,咬牙道:"好啊、好啊!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走走走,咱们去老太太跟前把话说清楚,看到底是我水性杨花,还是你****!"

贾琏一屁股烂账,哪敢去对质?

反正已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一梗脖子:"男人风流些又怎得了?各家的爷们,那个没养几房小妾外室?你爱怎么在老太太跟前搬弄是非,就怎么搬弄是非好了,我只懒得理会你这醋缸!"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银子如今都在手上,你要是把事情捅出来,我也只说是被你逼的!"

说完,甩袖子夺门而出。

王熙凤郁愤的望着贾琏的背影,想要赤着脚追出去拦下他,却一口气没喘上来,捂着起伏不定的良心摊在床上,煞白着俏脸险些背过气去。

幸亏平儿听里面动静不对,进门唬了一跳,忙倒了杯茶,又取了两丸保心顺气丹,扶着王熙凤和水吞了,又前心后背的好一阵揉搓,王熙凤脸上这才恢复了些鲜活。

平儿原本猜着是焦顺做了些什么,可这时却拿不稳了,于是等王熙凤缓过气来,便忍不住探问:"奶奶这是怎么了?难道、难道二太太那边,真就要撕破脸不成?"

"跟太太有什么干系!"

王熙凤搡开平儿,余怒未消的咬牙道:"是二爷拿我当成了潘金莲,要大义灭亲呢!"

平儿见不是嘴脸,也没敢再问。

王熙凤原本还想着等贾琏回来,再继续掰扯个清楚明白,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贾琏回家,一人独守空房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为自己不值。

遂揉着心口暗下决意,他既认定自己水性杨花,自己索性就来个名副其实!

只是王熙凤虽赌气动了给贾琏戴帽子的心思,首选却并不是焦顺,而是常来卖乖献媚的贾蓉。

若论才干前程,焦顺自然远远强出贾蓉。

但她是最重尊卑身份的,又怎容一个从小看大的家奴骑到自己身上?

况且妇人爱俏,贾蓉论颜色也远非焦顺能比。

这凤辣子一贯雷厉风行。

第二天就找了贾蓉来,屏退左右交代道:"我知道你近来和焦顺多有来往,不妨暗中抓他些把柄,再悄悄告诉我,届时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那惊心装扮的瓜子脸上,就露出了勾心夺舍的媚态。

她虽然时常与人笑闹,但大多不脱爽利二字,何曾对小叔子大侄子摆出这般姿态?

贾蓉一时色与魂授,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回家之后却又起了犹豫,焦顺如今风头正盛,又攥着自家的把柄,而自己能'独霸';妻子,也全凭他从旁制衡那扒灰的老东西...

这都还罢了,主要是自己近来得了焦顺不少好处——这野爹比起亲爹来,可当真是大方多了!

反观王熙凤...

说是事后必有重谢,但自己惦记她也不是一两年了,期间也不知被她使唤了多少回,每次都说是有好处,事后却连半个指头都沾不上,顶多是给些鸡毛蒜皮的好处。

为了那看得见摸不着的好处,当真值得跟焦顺翻脸吗?

衡量再三之后,贾蓉遂命人下帖子请焦顺过府饮宴,当面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信息全知者奸夫是皇帝五胡之血时代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终末忍界反叛的大魔王你老婆掉了绝对一番玄尘道途盖世双谐
相邻小说
恃宠而骄:大明星,别追我!南阀保卫萝卜1644一品大官人地球来的修真者羽皇传明海风云皇宋锦绣饲龙师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