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段时间联省跟中g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第一是因为大革命期间的国共合作,赵泽勇宣布加入了国党,跟中g是同盟,第二呢,赵泽勇一直以来就十分重视生产发展,尤其是对农村贡献非常大,组建了农会发展农业。
当联省进入湖南后,湖南也成了农会发展的另一个重要地域,张澈亲自出马,在湖南发展农会势力。但是在湖南发展农会,绕不开中g,尤其是一个人物脱颖而出,一个猛人后世外号太祖非常活跃。
太祖吸引到张澈,是因为一篇对湖南农村的调查报告,张澈觉得这是一个人才,于是邀请他加入农会,太祖也认为联省组建的农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发展平台,于是欣然加入了农会,并且展现出非凡的才智,让农会在湖南的发展非常迅猛。张澈知人善用,最后将太祖提拔到了湖南农会分会会长的职位。
但是张澈最后发现,中g通过农会,在湖南扩展势头也非常迅猛。湖南农会几乎成了中g的舞台,张澈对政治的理解是,这是一种游戏,因此并不反对其他势力在农会中发挥作用。可是也不愿意让农会成为别的势力的平台。
张澈始终把农会当作一种独立的政治组织,可是发现中g在撬墙脚,而且解除到这个组织后,对他们严密的组织形态,强大的战斗能力非常惊讶,联省军在湖南的许多战斗,都得到了这个组织的支持,他们发动群众的能力让人吃惊。
张澈是个善于学习的人,很快他就开始按照中g的方式,改组农会。将农会中那些不被中g认可的,比如地主阶层,粮商阶层联合组织起来。湖南农会等于划分成了两个派别,一个是以无产佃农为代表的中g。一个是以高层的地主、粮商为代表的纯粹农会份子。
而蒋价石清g后,中g开始要发动彻底的土地革命,首当其冲的就是农会中的地主和粮商份子,张澈终于跟太祖对立起来。
这让赵泽勇非常震撼,他此时终于听到了太祖这个名字,而且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太祖竟然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取得了这么大的势力。张澈觉得中g太激进了,土地改革简直就是非法的,对私权的破坏,要求将太祖等人开除出农会。
赵泽勇觉得。此时的自己跟太祖他们的政治理念是不一样的,他也不赞成将土地公有化,而且那样确实是破坏法律的,土地问题之所以成为后世最大的问题,正是因为这个公有化带来的后果。
但是赵泽勇绝对不愿意将太祖等人排斥出自己的势力范围,因为这样以来,就等于跟中g站在了对立面,这个组织的战斗力是十分可怕的,不是你杀几个人就能够解决问题的。他们存在的根基是社会的不公正,是生产发展到了一定阶段积累的各种矛盾,是农民对于土地的不满。
要解决这种矛盾,只有生产力的进一步发展。农民都转化成了工人,都进入了城市后,自然就没有土地问题了,而将土地均分只是治标。并不是发展生产力的必须。
从后世来的赵泽勇是清楚这些的。所以他约见了太祖,招待了太祖吃了一顿丰盛的宴席,红烧肉和炒辣椒是必备的菜肴。然后跟太祖相互探讨。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太祖表示他们不会发动武装暴动,跟军队直接为敌,也可以暂时部队农村土地问题进行彻底的改革,但是必须加强对农民的支持。赵泽勇当然同意对农民进行支持了,他表示将对农民的教育进行补助,建立覆盖乡村的义务教育,同时对湖南农民子弟到云南上学给予补助。赵泽勇希望,通过教育为桥梁,而将农村的劳动力转移到城市,成为工业化的产业工人。
跟太祖谈妥后,太祖认可赵泽勇是一个同情农民的开明人士,表示希望赵泽勇加入中g,他愿意当赵泽勇的介绍人。赵泽勇婉拒了,开玩笑现在自己可是国党,弄不好将来会被打成反革命的,不宜加入啊。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云南。
一大批被苏联人支派的,教条主义者要在云南发展工人运动,武装工人占领政府机关,占领权力机构,并组建新的工人政府。结果是他们确实发动了几场武装暴动,可是几个警察就把他们粉碎了。因为他们组建的武装太业余了,靠着一些流氓工人拼凑起来的部队,根本就没有战斗力。而大多数工人,是愿意通过劳动来养家糊口的,对工资还是比较满意的,根本就不想干杀头的造反买卖。
教条主义者选择云南,是因为云南有中国最多的产业工人,比上海、武汉更多,人数已经发展到了三百多万,是他们最好的宣传舞台。可是他们忽视了,云南的工人,最重要的是在赵泽勇的企业中工作的,而赵泽勇的企业则主要是生产高端用品的,比如汽车等,都是高利润产业,非常赚钱,而赵泽勇总的来说是比较厚道的,给工人开的工资,也确实都是中国最高。
在云南,赵泽勇的军心民望都是非常恐怖的,任何人在这里都无法煽动起暴乱来。
但是教条主义者的行动却也给赵泽勇敲响了警钟,尤其是的确有一批其他企业的工人参与了,他们确实对自己的工资,工作环境和福利待遇不满意。
云南的工业发展赵泽勇的企业确实是主力军,但是随着工业的发展,出现了一大批的小型工厂,比如修造厂了,纺织厂了等等,他们的工作环境确实不怎么样,企业主也都是处于资本积累阶段,确实存在压榨工人的现象。
得到这些问题后,赵泽勇紧急的找来了自己扶持起来的工会领导人,谭成和谌规。
这两个人自从组建了工人联合会以后,得到了赵泽勇的支持,给他们划工人活动场所,给他们经费,而两人也确实在帮工人做事,谁家有困难了,也会出面解决,很有威望。
两人到来后,跟赵泽勇交流一番,他们表示兴华集团的工人都没有异动。只是其他企业的工人,就不是他们能影响到的了。
这些问题,赵泽勇当然知道了,他要这两人做的就是,介入其他企业,将自己的工会势力渗透进整个云南的产业中,目的就是为了跟教条主义者们争取工人支持,省的工人们找不到正确的争取利益的途径,最后只能采取极端手段,给社会带来巨大伤害的同时,丢了他们自己的性命。
赵泽勇紧急给予谭成和谌规两人的工人联合会团队一笔充足的经费,让他们在其他企业建立组织,帮助困难工人,同时也给所有的企业主打了招呼,让他们配合工人联合会的行动,同时回应工人报纸上的一些质询,立刻召开议会,通过了数条保护工人的法律,工人享有合理的休息时间,法定十天休息两天,加班则有权力得到双倍到三倍的报酬。
而对于暴动份子,则有法律公正的制裁。
很快云南的各种暴力运动就平息了下去。
至于联省其他地区的暴动,广西的岑春煊可不是善茬,他外号官屠,对自己的同僚都不手软,更何况一些教条主义者了,第一时间就让警察进行了镇压,被蛊惑的工人进过审问后宽大处理不予追究,这点上比云南对工人还要客气,赵泽勇的原则是法律至上,管你是什么原因,只要参与了破坏他人利益,伤害他人安全的,法律说了算,而岑春煊则抱着满清那种法不责众的态度,只纠主犯,从犯宽大。但是在对主犯问题上,岑春煊就狠多了,全部处死,不管什么情况。四川的熊克武则是将教条主义者驱逐到了武汉,因为熊克武也是国党右派,支持三大政策。贵州的刘显世也显露了心狠手辣的一面,因为他本人也是贵州最大的矿业主,他的工人砸了他好几个矿山,让他损失惨重,是可忍孰不可忍。
湖南主要是农民问题,湖北也牵扯到了工人问题,但是湖北的工业主要集中在武汉,而武汉此时的局势非常复杂,汪精卫他们非常活跃,反而没有爆发什么暴动,因为中g是把汪精卫当成盟友的,他们的人在汪精卫政府中有不少都身居高位。
赵泽勇不反对有任何倾向,抱着任何信仰的政党活动,只要不触犯法律的行为就是允许的。所以也没有对向蒋价石那样采取暴力手段。而是希望通过谈判来解决这些问题。如果中g能获得百姓的支持,获得足够多的选票,参与到政治中,获得权力,然后给百姓谋福利,这也是赵泽勇愿意看到的。
当然这些人的政治目的可能跟赵泽勇不一样,但是赵泽勇能容得下他们,胡适说过,一个有反对派的政府,未必是民主政府,但是一个民主政府一定能容忍反对派的存在。
所以赵泽勇愿意接纳反对派,哪怕那些反对派一旦上台容不下自己。暴力始终是没有前途的,贻害无穷。赵泽勇绝不会在国内以暴力对抗暴力,而以法律制裁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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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一章肯定有人骂我,但是我压力其实很大,写这种政治性的东西是有风险的,也许被有心人举报了,就该太监了。压力山大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