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缓步走到一干将是面前,魅惑一笑。众将士无不看傻了眼。红色的喜服穿在云舒的身上格外的高贵泠然。“是将军要一睹芳容吗?现下见到了,将军可还满意。”
众将士何时见过如此绝世妖娆的女子,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云舒冷笑,并未理会他,而是转身走回堂中,冷眼扫看着一切,那姿态高贵而骄傲。柔软嫩白的纤纤素手轻解罗裳,脱下了身上的嫁衣。喜娘们见此大惊,急忙上前却被云舒阻止。
“世人都知新婚女子的洞房除了夫君,任何人都是不能踏入的。慕容云舒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也懂礼义廉耻。王爷的大度云舒不敢苟同,既然王爷无意成婚,就放云舒离开吧。”
“离开,你还能去哪?”君皓琰冷哼。
“从哪来,回哪去。”
“既然拜了堂,你就是本王名正言顺的妻子,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不知为何听到她要离开,君皓琰竟然满脸的愤怒,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绪。“来人,将王妃送入洞房。”
喜娘们听了吩咐,从地上拾起喜服披在云舒身上,怯怯的搀扶着她离开。云舒挑衅的看着君皓琰,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而君皓琰就是喜欢她桀骜不驯的模样,她若是乖顺懦弱,便无趣了。
屏退了喜娘,洗尽满身铅华。云舒安静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就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恐惧!是的,她怕,很怕。离开了慕容家,没有了哥哥的保护,她一个人要如何面对未知的一切。她迷茫了!
当君皓琰走进喜房中,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云舒。她安静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如墨的发丝。素净的脸上不染一丝铅华,纯洁的像误坠凡间的仙子。她的目光迷茫、涣散而毫无焦距。像是在沉思,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想。若不是她手上的动作,会让人以为她只是一个木偶而已。身上薄如蚕翼的白色衫裙,与房中的一片火红色格格不入,却又那般醒目。让人看着竟有几分心疼。
君皓琰走到她身旁,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喜娘呢?”
“不再这里,自然是离开了。王爷这话不觉得问的好笑吗?”
君皓琰并未理会云舒的无理而是一个用力将她从椅上拉起。错愕间,云舒撞入了他炙热的胸膛。
“君皓琰,你这个魔鬼,快放开我!”云舒仰头与他怒目而视。
“慕容云舒,你真的很聪明,可惜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想起刚刚喜堂上的那一幕,君皓琰冷哼。突然将云舒打横抱起扔在了大红的床榻上。
他每进一步,云舒便胆怯的后退一步。“你要做什么?”
“大婚之夜本王和王妃该做什么?”他栖身上前将她压在了身下。
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云舒想起了那个痛彻心扉的夜。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的时间才摆脱了那个噩梦,难道那样的羞辱与伤痛还要从新上演吗?云舒拼命地挣扎嘶喊。可惜两人的力道悬殊太大,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他半分。
身上的衣衫被他用力的撕扯开,露出嫩白的肌肤。云舒的肌肤似雪,光滑而细腻。加上由于过度挣扎而侵出的细密汗珠,极具魅惑。皓琰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而炙热。俯身吻上她的肌肤,从颈项一直向下。被吻过的地方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像多多艳丽的草莓,更加的妖娆。君皓琰在云舒的胸前极具挑逗着,用力的吸允着。
他的吻像带着魔力,轻易的点燃了云舒的体温。云舒不懂自己为何如此,目光变得茫然,体内似乎有一股冲动在流窜,却不知要如何发泄。双手胡乱的抓着被单,口中溢出不断的呻吟声。
君皓琰很满意云舒此刻的表现,虽然依旧反抗,身体却变得火热。拥着异常柔软的身躯,他更加的欲罢不能。美丽的曲线,玲珑的身形错落有致。完美的没有一丝缺憾。
而他炙热的身体和独有的男性馨香也诱惑着云舒。可当他的手探入云舒双腿间的时候,云舒恍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曾经的疼痛羞辱再一次回到了脑海中。“不,不要。”她不能不知羞耻的任由摆布。
“为什么不要,都给过本王了,一次是给,两次也是给,有何区别。”云舒在这个时候喊停,君谣言又如何停得下来。
“不!不可以。”云舒从新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推拒着,却不知她越是反抗,越会加剧他的欲火。
慌乱间,云舒摸到了枕下冰冷坚硬的物体,未及多想便抽出刺向了君皓琰。
欲火焚身的君皓琰在恍惚间感觉到了剑气向自己袭来,急忙起身躲避。虽然躲过了要害,可身陷情欲的男人,难免动作迟缓,还是被匕首刺入了肩头。
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云舒恐慌的起身退至角落,手中的匕首还沾染着腥红的血液。她害怕的将其丢开。
君皓琰点住了几处穴道,止住了血。他怒视着躲在床榻上的云舒,她也回望着他,满是泪痕小脸上带着倔强与胆怯,像受了伤的小兽。
伤口的疼痛和身下的欲求不满,让他冲动的身手掐住了云舒的咽喉。“慕容云舒,你活腻了是不是?”他冰冷的说道。本以为她会哭喊挣扎或者是求饶,可是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任命的闭上了双眼。
云舒的脸上带着激情未退的潮红,被君皓琰吻过唇樱红似血,异常鬼魅。有那么一刻,云舒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死对她来说或者是件好事,因为她可以解脱了。
“想死吗?本王偏不让你如意。”君皓琰说着,用力的将她丢到地上。裸露的身体与冰冷坚硬的地面相撞,查破了云舒细嫩的皮肉,云舒忍痛从地上爬起,随意的捡起一件衣衫套在身上。
“谁让你穿本王的衣裳的。”君皓琰不悦的说道。
“我的衣裙撕破了!”云舒怯怯的回答。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抬头看他。他宽大的衣袍套在她身上竟然不显得突兀,而她怯懦的样子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好笑。
“你的伤口不用看大夫吗?”云舒看着他肩头刺目的血痕问道。
“不用你管。”君皓琰没好气说。“既然不愿意服侍本王,那就滚到奴役房去。”
对他的话,云舒未作反应。或许这是件好事,云舒想着,即使到奴役房干粗活也比与这个恶魔共处一室好的多。
本以为奴役房是丫头们所居住的地方。却未曾想过富丽堂皇的王府中竟有如此的人间地狱。呆在里面的都是女奴,她们都是犯官的家眷,每天做着最苦的工,却吃着猪狗不如的饭食。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是王妃,她和所有的女奴一样,干不完活不许吃饭,做错了事就要挨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