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东乡贵三郎身后的,是几个明显与周围的暴走族们散发出不一样气质的汉子,年龄也偏大一些,从他们缺失的一节尾指来看,很显然,他们几个才是真正的‘雅库扎’暴徒。
不过看着他们双眼目光涣散,走路踉踉跄跄的德性,在安斯艾尔一行的眼中,他们与垃圾没有任何区别。
瞧啊,其中一个甚至没穿裤子,那玩意晃晃荡荡的暴露在海风吹拂的夜色中,很明显,这些家伙不是饮酒过量就是吸毒过量了,脚步虚浮,头脑也不太清醒。
“呀咿!”东乡贵三郎高举三尺多长的太刀,刀尖前指,脚下不丁不八,摆出了一个大上段的架势,狞笑道:“八格亚路!老子是武士世家,剑道三段,斩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们四个英米鬼畜,混蛋们,纳命来吧!”
“板栽!不愧是东乡军神的后代!教训他们!”后面的大流氓,小混混,男色狼,女淫棍们纷纷向着东乡贵三郎尖叫着鼓掌喝彩。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打破了人群的嘈杂,自称‘千人斩’的东乡贵三郎手中的那把紧握着的太刀顿时被一颗子弹击中,喀的一声,从中断成了两截。
显然,这是一把用高碳钢打造的普通太刀,硬度或许不错,但韧性差了些。如果用这种刀斩杀千人的话,大概需要几十把吧?
不过现在没人去研究这个问题,因为在枪响刀断的那一刹时间,海滩上除了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只有远处传来的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静,极静。
波文单手持着一柄枪管粗大的银色*,转了个枪花,将枪口恶毒的指着‘千人斩’东乡贵三郎的下体,挑了挑眉毛道:“啊哈,老子,是法国的!不过没关系,反正在你们这些猪猡眼中,无论是欧洲还是美洲,都是一样的,来啊,冲上来啊,你这该死的杂种,信不信我一枪打爆了你的生殖器?不相信吗?那打个赌怎么样?”
安斯艾尔笑眯眯的走上前,靴尖一挑,一伸手将那把折断了的太刀抄在手里,轻佻了舞了个刀花,一片银色的刀光爆闪而过,东乡贵三郎和他身边的四个手下每个人的额头上一痛,一股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五个人,每个人的眉心都被划出一个逆十字,大小一般无二。
突然东乡贵三郎发出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他的肩骨在刚才的那一刹那被安斯艾尔用刀背硬生生的给砸断了。
安斯艾尔冷笑着,眼中闪动着疯狂嗜血的光芒狞笑道:“哈哈哈,你这杂种!他妈的,你死定了!你们全家都要死!”
“去九段坂神社侍奉你的祖先吧!”说着,手中刀光一闪,断刀带着风声劈向跪在那里的东乡贵三郎。
“喀!”一颗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鲜血从无头尸体的腔子中喷溅出来!
一阵尖叫声传来,几个女人被吓得晕倒了过去,在场的众人无不瑟瑟发抖,海风吹来,带来一股恶臭的气味,有人失禁了。
盖文和加埃斯狞笑着从车子中抽出两杆*M870式*,冲着周围的那些摩托车连连开火。
安斯艾尔拎着滴血崩刃的断刀指着吓傻了的众人狞笑道:“听好了,杂种们,现在给我滚出个能说话的人来,统计好你们所有人的年龄、名字、家庭住址、亲属一切的详细资料!我不管你们是男还是女,也不管你们原来都是些干什么的,杂种们,现在,你们这群该死的垃圾都他妈是我的下属!”
看了看众人,安斯艾尔换了副脸孔,笑眯眯的道:“当然,对于那些服从命令的人,听话的人,我是绝不会亏待他的!好处自然也是大大地有!杂种们,相信我吧,我是一个很注重自己信誉的贵族!而我们的老板也很慷慨,*、*、武器、钞票,好好替我们做事,一切都会提供给你们这群杂种!明白了没有?”
看着这群被吓傻的家伙,波文从车上拎出一个箱子扔子地上,箱口大开,一叠叠大面额的钞票散落在了地上。
安斯艾尔指了指地上的钱箱,温和的笑道:“这里有两千万日元,现在,让你们来选择,是乖乖的拿了钱听话,还是,像那个蠢货一样被我砍死!”
三支长短枪指向了众人,波文喃喃的道:“该死的,这个国家居然有一万圆面值的钞票,简直太不值钱了。”
半个小时后,除了那些不能动弹的人,众人瓜分了这笔钱财,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小个子颤抖的走上前,把一份名单交给了安斯艾尔。
“好,很好,你们让我很满意!”安斯艾尔扔了手里的断刀,弹了弹那张名单,满意的笑了起来。
拍了拍络腮胡小个子的肩膀,指着东乡贵三郎身首分离的尸体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他们的新头目!现在,把这堆垃圾给我处理掉,明天晚上去樱花夜总会报道,有任务给你们!现在,小子们,拿着钱去找乐子吧”
安斯艾尔挥了挥手,对三个吸血鬼大声道:“我们走,去杀了那个混蛋的全家!我们都是有信誉的贵族,说让他死全家,就一定要杀了他全家!”
说罢四人开着撞的破破烂烂车离开了,海滩上,所有的人都茫然的站在那里。
刚被火线提拔晋升为头目的络腮胡小个子定了定神道:“伙计们……你们是想像东乡一样**掉,还是服从一个新的老板?”
一个带着一串银色耳环的青年茫然的问络腮胡小个子道:“大谷君,他们,究竟是谁?”
络腮胡大谷勇次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逆十字叹了口气道:“我只知道他们很有钱,如果不顺从他们的话,就要像东乡一样被砍死……天照大御神是不收无头鬼的,古桥,你是想拿着五十万去找乐子,还是想被*砍了脑袋?”
“别,别开玩笑了……”古桥摸了摸额头的逆十字,缩了缩脖子道:“我还想活命呐,明天晚上,大谷君,我陪你去樱花夜总会见新老板吧?不过现在,我要回家了……莹子,莹子,你这个*到哪去了?快把钱给我,你这个该死的*,你那一份也应该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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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临涩谷区的杉并区,位于东京都的城西地区,是一个自然环境丰富的近郊住宅区域。在关东大地震之后,大批的文化人、学者移住该区,也是日本动画产业的集中地。
但是杉并区出名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在区内座落着包括私立东京女子大学在内的七八所女子高校。
漂亮女人越多的地方争斗也就越激烈,这句话无论是放在皇帝的后宫还民间的窑子,无论是中土神州还是东洋岛国,都是一样的适用。
就在安斯艾尔收伏了一群被他称之为垃圾的手下后一周,一辆黑色的加长奔驰开进了杉并区神田川附近的一个位置偏僻的酒吧。
这里是住吉会高原组的一个机关所在。以往的时候,每当夜幕降临,这里总是会有一对对的情侣挽着手出没于此,一个个衣冠楚楚或大腹便便的男人来到此地,有偿的赞助一下在此打工的女高中生和大学生们。
而今天晚上,情形有些诡异。与往日不同,一辆黑色的加长奔驰停在夜色掩显中的酒吧前,几个一看面相就知道绝非善类的暴徒,如门神一般站在酒吧的门口,用凶狠的目光阻挡住了前来买醉**买快乐的人们。
酒吧的两扇木门虚掩着,里面的包厢和火车卡座中也没有传来女人的*和男人的喘息声,若是把耳朵贴在门上,或许会听到一阵阵噼哩啪啦的殴打和不绝于耳的辱骂声。
大堂中一片狼藉,残破不堪,那场景像是被一场地震和台风袭击蹂躏过一样。
桌翻椅倒,满地碎裂的玻璃和躺倒一地*的混混,十几个女人瑟瑟发抖的蹲在墙角,将脑袋埋在两膝之间,仿佛一只只吓坏了的鹌鹑。
杨风笑眯眯的拎起一只高脚凳,施施然坐在吧台旁,挥手一招,酒架上一瓶硕果仅存摇摇欲坠的82年法国拉斐酒庄的波尔多干红,就那么慢悠悠的飞到了他的手上。
举起酒瓶,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台面上猛然一顿,砰的一声,瓶口的软木塞迸了出来,顺手一推,滑给站在吧台里正用一条雪白的丝巾擦拭酒杯的松井明美。
红色的酒液被注入一排晶莹剔透的酒杯中,白儿懒洋洋的跳上吧台,端起一杯,一只手支着脑袋侧卧着躺了下去,他的嘴里叼着一根烟气袅袅的*,打了个呵欠,*粘在下唇上,摇晃着又被他叼到嘴里。
杨风摇晃着酒杯,低声道:“盖文,拷问一下他们的头目,我要知道那玩意的下落。”
“是,老板……”盖文闻言应了一声,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晃晃悠悠的走到一群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混混中。
顺手提起了一位三十多岁,看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只手抓着他的领子,盖文偏着头仔细的看了看他,很好,脸上没有伤,非常好!这样打完就不用洗手啦!
松开手,未待高原越也萎顿着倒地,啪!一记爆脆的耳光如同迅雷疾风一样抽在了机关头目丸山越也的脸上
丸山越也感觉自己就像被一辆飞驰的汽车猛的撞击了一下,打着横飞了出去。
下巴被打脱臼了,几颗破碎的牙齿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反射出点点白光,随着身体的横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在一片带血的口水中散落在布满碎玻璃破木屑的地板上。
丸山越也重重的摔在地上,耳朵里一阵嗡嗡的蜂鸣声,直到现在,他还弄明白这几个带着女人小孩的家伙,为什么比自己和手下这群注册了的暴徒还像暴徒。
到底发生了什么?山口组来袭吗?他的眼前金星乱闪,挣扎着想爬起来,想要问个清楚。
一只精美的堪称艺术品的小牛皮鞋映入他模糊的视野,一尘不染的鞋尖挑起他的下巴,皮鞋上铁狮东尼的金属标志,反射着高傲冰冷华贵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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