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见安妮玛丽如此心中暗笑,这小妮子自以为是,用话来安稳老子,好让老子落入她早已布下的局。看来要报卡尔哥的仇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只要再给她点好处,相信她自然而然地落入老大的算计中。竟然刚害老子的老大,这次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死?宴无好宴,即使是鸿门宴又如何,我们又曾怕过什么人?
追风哈哈大笑,爽快地说:“玛丽老板放心,这个宴我大哥一定会去的,希望玛丽老板到时能把宴摆得丰富多彩一些,可不要待慢了才好!”
安妮玛丽眼里若明若暗地闪现绿光,心中狠道:看你还能狂妄多久,这次再让你们全身而退地走出这块密林,我安妮玛丽就跟你姓!
追风一挥手,四个兄弟跟随一起若无其事地走出密林空地,五人更是勾肩搭背,谈笑自若,全不把自己处于危机四伏之地。
直到追风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安妮玛丽仍没见到埋伏于暗中的破浪他们有所动静,心知这次又是失算了,心中大怒,看来追风口中所说的大哥真的是不简单的人物,上次自己毫无准备遭遇暗手也就不说了,这次自己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各种情况都想到了,还是失算,还真他妈人算不如天算。
待安妮玛丽消失在密林间后,追风五人再次现身,见地上的五个袋子已经被安妮玛丽取走,追风五从相对而笑,随后向安妮玛丽消失的方向走去。
当安妮玛丽走去密林时,在密林中暗伏的人也全都出来了,而且全无伤痕,见此情况安妮玛丽觉得很奇怪,叫过破浪问:“你们刚才为什么没有动手?”
破浪脸色很是难看,低着头支支晤晤地说:“本来我们埋伏得好好的,见追风五人出来,我们刚要动手,谁知这时候一阵淡雅的清香飘过,我们四肢无力,连动一根手指头都难。所以我们……”
安妮玛丽拦住破浪不让他说下去,千错万错只能怪她这个拿主意的人的失算,现在正是危机四伏之时,又怎能乱惩罚他们呢。正躬身进车门,突然身后传来五声轰鸣。
回头一看,只见五个手下手中的旅行袋炸裂开来,袋里装着的摇头丸却像烟花一般四处乱撞,弄得五十多个手下抱头乱窜,甚是狼狈不堪。
追风见到这么精彩一幕之后,从林中走出来笑声震耳欲聋,如果单是追风的声音当然是不能做到这一点,这不是追风一人的笑声,而是一百多人。
追风气运丹田,用尽全身力气说:“玛丽老板,这是我们大哥送给你的礼物。哈哈哈……”
安妮玛丽见大势已去,二话不说钻入车里,挥手示意司机开车。
破浪本就怒火中烧,本要拿追风等人出气,待看见安妮玛丽车已去,只好下令兄弟上车回城。
自从被安妮玛丽整了之后陆星宇就不敢再去找布兰琪,也不敢打电话给她,虽然错的不是他,他当时也是被安妮玛丽的药物所迷,但毕竟他曾对安妮玛丽做过那些令人发指的事。布兰琪是一个专一的女孩子,她与安妮玛丽在金色酒楼说话的时候陆星宇就被关在厕所里,听语气陆星宇知道布兰琪对他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扒他的皮食他的肉。
她打电话来陆星宇也不敢接,叫追风帮自己接,说这个号码已经换人用了,当时陆星宇心里很难受,说心如刀割也不为过。可是陆星宇一直在等,等她再打来,可是她再也没有打来过。
今天的太阳很爽,陆星宇也觉得心情很不错,至少现在他是这样觉得的,下一时刻就不知道了,人世间的事谁能料想呢?要是知道,自己也不会无原无故被安妮玛丽所困,也不会失去布兰琪。
一想起布兰琪就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被困之前也许在陆星宇心目中最重的女人是赛雅,其次是凤姐,谁知现在自己会这么在意布兰琪,陆星宇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布兰琪了,不然她也不会为她而睡不好吃不香。
走着走着眼前一亮,一个女子背影很像布兰琪,陆星宇紧跟几步,上前一拍那女子的肩膀,大叫:“布兰琪!”
那女子回过身来,吓陆星宇一大跳,鼻扁嘴宽浓眉暴眼,脸上还挂满可爱又可怜有小豆豆。
丑女见陆星宇玉树临风,脸虽显憔悴却不失英俊之气,心中大喜,顿然裂开大暴牙,蹦跳拉着陆星宇的衣襟,功夫确实厉害,无论陆星宇怎么甩都无济于事。丑女以为陆星宇是看上她了,开心地说:“帅哥,虽然我知道我天生丽质,貌似天仙,可你也不用在大厅广众之下向我表白吧?你知道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嘛,人家会害羞了嘛!”
陆星宇百分之百有吐的冲动……
心中如是想:我说大姐,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的样子,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还要出来吓人,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打、踢、撞,丑女就像传说中的不倒金刚,最后陆星宇不得不用尽全力,用头一顶她的头才使她晕迷过去。陆星宇没有理会她的死活,他只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死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无精打采地穿梭于匆匆忙忙的人海,本来不错的心情却被那丑女横扫一空,不知出于什么目标,陆星宇竟然低头注意行人的鞋,原来不同的鞋穿在不同的人脚上都有他们的生命存在。
“啪!”
身后突然一只手拍在陆星宇身上,由于刚才被丑女纠缠的后怕还没过,双手抱头缩小身体蹲在地上,口中大叫:“不要!不要打我的脸,我还要留着泡妞的!”
谁知陆星宇蹲得脚都快麻痹了上面还没反应,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东找西望想找个缝隙钻进去算了。因为他看到的是他八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蛇蝎毒妇安妮玛丽。人走霉运就是衰,喝水都会塞牙。
安妮玛丽心花怒放,今天心情不好想出来随随便便地走走,无心插柳柳成阴,竟然让她见到陆星宇正被丑纠缠的精彩一幕,这个小流氓还挺专业的,竟然连这种货色的女人都敢碰。正看得开心丑女被陆星宇一头撞晕,所以才没好气地上前拍了他一下,陆星宇条件反射的动作差点让她笑晕过去。
陆星宇见是安妮玛丽,身子还没直就向前爬去,只要能摆脱这个恶女,哪还顾及什么帅哥形象。
不好,四处都是人想爬都没隙间可过,可是毒妇人正在后面追,不管了豁出去了。找了一个女人的裤叉就钻,因为陆星宇觉得钻女人的裤叉比钻男人的要好得比吧?
可是他很快就后悔了,他可爱又可怜的头刚钻到女人的裤叉下,一股女性独有的骚味向他袭来,陆星宇差点把持不住晕迷过去。还好安妮玛丽这个毒妇的狠毒手段给陆星宇鼓励,一闭气甩头就爬了过去。
一臭未过一臭又来,本想钻过第一个女人裤叉后世界会好一些,可是过了之后才知道世界是这么地黑暗,因为他眼前出现的是N个女人裤叉。忍辱负重,忍一时海宽天空。
钻吧……以为守得云开见明日,谁知最后他绝望地看着安妮玛丽笑嘻嘻地站在自己眼前,母夜叉似的叉着腰跨开双脚等着自己钻。
无语……
早知结果会如此杀了陆星宇也不会去钻那些臭气熏天的女人裤叉了,死就死,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女人。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泥土,说:“我可以跟你回去,不过我有个条件。”
安妮玛丽轻不可一世蔑地笑着对他说:“想不到你这个小流氓和见识了,竟然学乖了。”
陆星宇轻捶渐趋麻木的腰椎,无力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地球人都知道,其实我出的也不是什么条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求你不要像以前那样虐待我就行了。”
安妮玛丽觉得这个小流氓越来越有意思了,她以前那样做就是希望把陆星宇留下,现在陆星宇既然提出来了,那就当卖个顺水人情喽。一把捉紧他的手肩,不停地磨擦她那弹性十足的玉兔,搞得陆星宇心一阵痒痒之感。骄嗲嗲地说:“是不是我要你做任何事都可以呀?”
“那当然!套用中国的一句老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只要你不要再把我弄成像以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就行了。”
安妮玛丽轻抚陆星宇的脸庞,**地笑着对他说:“那……那我让你去杀人,你会去吗?”
晕!你以为杀人好玩吗?不过杀人对陆星宇来说还不是小菜一蝶,怎么说自己也是混黑道的。陆星宇故意把脸靠近安妮玛丽白璧无瑕的脸上,自己都觉得很**,嬉皮笑脸地说:“杀人?哈哈哈……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知道杀杀人放放火,还时不时地挑逗一下八十岁的老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