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拈须笑道:“问的好在其位谋其事看来我还在真要给你详细讲讲在三韩南部的洛东江荣山江、蟾津江地区分布着六个小部落名叫六珈揶2oo年前这六部联合起来独立于三国之间后新罗出兵攻打六部时六部无法抵挡就请来扶桑人的兵助战岂知请神容易送神难扶桑兵马将新罗人打败后就不走了扶桑天皇更是将六珈揶更名为任那并派扶桑人设了个管理六部的衙门就是任那府任那府的统领全是扶桑人名叫国司地位也与扶桑国内的诸侯一样”。
我点了点头道:“您刚才还说扶桑人会跨海来攻?”。
房玄龄道:“不错他们一定会来的二殿下这次出使百济等三国为的也是这事”。
我抱拳道:“小人懂了多谢房先生指教”。
房玄龄奇怪的道:“你不问问二殿下此次行程的具体情况吗?”。
我苦笑道:“这个小人就不问了有事只须传令就行”。
房玄龄与二殿下相视一笑就在此时秦琼进来禀道:“车马已备好请殿下上路吧”。
到了城外我才知道原来城外还驻扎了5oo羽林军琴棋二位师伯早就等在这里了向他二人见过礼后我问道:“许姑娘的伤怎麽样了?”。
棋师伯道:“伤好很多了只是现在行动还有些不便还好他哥哥就在付近这样我走也就放心了”。
琴师伯笑道:“也真亏了这小妮子受伤你才没与那老毒物打起来不然恐怕你也来不了”。
棋师伯不悦道:“那死老东西能伤的了我?不是看在他给小蝉治伤的份上我早把他那身老骨头拆了”。
琴师伯道:“你能拆了老毒物的骨头?我看悬”。
棋师伯怒道:“你太小看我了吧我……”。
这俩老头又吵起来了我忙打马就跑不然若让我给他二人分个上下高低出来就坏了谁我都不敢得罪。
刚跑到队伍前面那大姑娘又说话了:“你瞎跑什麽?想给我们带路?到后面守马车去”。
我慌忙答应一声又跑到最后面去了跟着装粮草的马车我边走边叹气没一个惹的起的怎麽我就倒霉成这样那傻强跑哪去了?按理说他也该跟着走啊这趟差事不定走多久呢有他在也有个说话的人啊。
人马走了三天那傻强也没出来我现在也由贴身护卫变成扛大包的小工了那群羽林军的架子大的很尤其是那个陈鹏总是在背后给我找麻烦扎营时最累的活都是我的启寨时跟着马车别人休息时居然还他妈让我出去放羊我曾跟他说这些羊可以全杀掉存着反正冬天也坏不了可他却说必须要鲜活的才行不然怕二殿下吃了不舒服。我恨不得把他宰了烤着吃。
二殿下与房先生坐在车中就没出来过我想去告黑状都不得下手没办法只好认倒霉吧。
天越来越冷我放羊的任务也越来越不好完成了人马走了半个月后靠在一处江边停了下来听说再往前就是辽东四郡我们要等在这里候那三国的人来迎接不走了好啊每天除了放羊就没别的事了这天晚上我刚将羊都塞进笼中要回去睡时就见身后有个人道:“九郎陪我出去走走”。
是二殿下我赶忙在赃的不成样的典尉官服上擦了擦手道:“好二殿下想去哪?”。
二殿下道:“你去把马牵来”。
我惊道:“殿下要骑马走走?那我就多叫些人来吧这样安全些”。
二殿下笑道:“你什麽时候变的缩手缩脚的了?快去吧我们不远走好几天没骑马了身上难受我遛一圈就回来”。
我听完后放心道:“那就好我这就去牵马来”。
到底还是不放心临走时我与放哨的一名羽林军说了一下让他找人再后面跟着与这麽大的人物并马而行我还真有点紧张两只眼睛四下乱扫着生怕蹿出个什麽来再惊着二殿下跑了一段路二殿下将马提快了开始时还好跑了一阵就出事了我这匹肥马追不上他他骑的可是好马呀虽说我不认识叫什麽但那身量气度可不是我这匹能比的望着他那越来越小的身影我真急了这要跟丢了回去可是大罪名啊拼命催着肥马我边追边喊道:“慢点我这匹马跑的慢”。
二殿下在前面圈回马来笑道:“我疏忽了等回去就给你换一匹好的一直有个事想问问你呢你干嘛不来天策府中当差呀?那不是比你当兵强吗?”。
我还真怕他问这个当下赶忙道:“小人本是山野之人性情粗野惯了的天策府乃是您之重地我怕去了给您闯祸再说您府中高人异士极多我年纪轻本领还低的很去了也做不了什麽大事情的”。
李世民微微一笑道:“好多人都以入我天策府为荣极少有你这样的本来我是想亲自调教你一下呢但你既不愿来我也不强求你好好跟着上官靖干吧玄甲营中有我之心血无数每一个将士都能算是我之手足你在那里也是一样的其实不来也好若有一天我……恐怕天策府中人没几个能保住命的了”。然后又仰望星空长叹道:“父皇举兵时我曾偶遇袁天纲先生他说的好呀兄弟崤墙而外祸连连若要天下由乱而治则非其主不可以御之我当时不明白他说的话但现在却懂了真乃高人也”。
我听的晕头转向的问他道:“袁天纲是谁?”。
李世民道:“他是一位道士传说已参透了天机能知世间的盛衰个人的生死荣辱就更不在话下了”。
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算命的呀这样的人我见过好多都说自己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
二殿下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说的那些是骗子与袁先生这样有大智慧的人不能比我真羡睦他呀如同闲云野鹤一般活的舒服我曾也想去随他修道但他却说我修不得道还说修道之人难逃贫病夭我当时问他即以参破了天机当知自己的死法吧?他说自己遇武则亡我再追问却不说话了他是遇武则亡我会遇到什麽呢?”。
声音渐低看来二殿下心情不好呀不能让他在乱想了想到这我赶忙问道:“殿下与我们同来的那位姑娘是什麽人?”。
二殿下一笑道:“你惹她了?小心啊把她招惹了连我都护不住你”。
我嘿嘿傻笑道:“我敢吗?就是觉得好奇”。
二殿下道:“这位姑娘的姓名我不知道问她她也不说只是让我有事时就叫她无名”。
我答道:“无名这称呼够酷她背后是谁呀?连您都怕”。
二殿下苦笑道:“是我妹子就是嫁给柴绍将军的那个妹子她是我妹子的贴身护卫我妹知道这次有些凶险后特意派她来的”。
我吃惊的道:“您是说这无名是娘子军中的人?那可真是惹不得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