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余若灵体内的病症来看,魇魔显然已经复发了很久了,看着它的精神焕发的样子,估计至少已经出来蹦跶了快一个月了。
余若灵的嘴角散发出苦涩的笑容,眼神显得格外的呆滞:“你....到底去哪了?”
她的回答让我皱着眉头有些不喜,喝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些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的问题非常的棘手?”
她的病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身体几乎已经被掏空了,脑细胞甚至大量的死亡,心脏的大体跳动还行,主要是脑细胞这一块,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是痴呆就是植物人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倔强的她甩开了我的手,脸色更加的虚脱了。
虽然她看上去很不好,但这一次至少我还是及时赶了过来,现在出手还是来得及的,就和大夫看病一样,任何的病因总得弄清楚不是?
“方雪!给我过来!”我皱着眉头朝着门外喝道。
“来了来了...”随即,她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神色慌乱。
“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质问道。
提到这件事,她的气仿佛不打一处来一样,叉着腰喝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这几个月你去哪了?你就没有考虑过这里还有病人么?”
我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萎了下来,心虚地说道:“我这不是不可抗力的原因么?”
“就你不可力抗!”方雪更加的气了:“若灵姐姐就想这样么?你....”
豆大的泪珠子从方雪的脸颊上落了下来,委屈巴巴的抽泣着:“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撑到这么久的?是静脉麻醉!”
听闻方雪的争辩,余若灵缓了一会之后,也开始缓缓地流泪下来,说道:“没事...都过去了,他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什么都过去了,才没有过去!”方雪不服气的辩解着:“你知不知道你的脑细胞.....”
说完又哭了出来。
如果是自然睡觉,不管是注射什么镇定药物,都无法让脑细胞的脑神经安定下来,而无法让脑部的神经安定下来的后果便是只能反复被魇魔刺激,痛不欲生。
而能够让脑细胞都沉默下去,只能进行全身麻醉。期间还需要有麻醉师来全程监控。
这里可能有人会问了,既然脸脑细胞都麻醉了,那自主呼吸呢?
进行全身麻醉之后,自主呼吸也就没了,这时候麻醉师会将呼吸管插入你的气管之中,呼吸机直接将氧气通入肺部。
而当脑部都被麻醉之时,人就会彻底失去意识,断然不会再做梦了,因此对很多全麻的手术人来说,手术其实就是一闭眼的事情。
..........
余若灵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对着方雪吩咐道:“雪啊,打电话过去,让麻醉师今天不用过来了,就说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
“嗯嗯嗯。”
方雪点了点头后,看了我们一样,便老老实实地出去了。
留下我们两人互相对视着。
“快...让我真正安逸的睡会吧?”她脑袋混沌地看着我,说道:“我现在真的
不行了。”
她现在的确快不行了,脑袋如同浆糊一样,很多脑细胞已经凋亡了,现在她还能保持正常人的智商,只是反映慢一点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你知不知道的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我沉着脸问道。
“很...严重吗?”她的眼睛之中闪过了一丝的迷茫,说道:“我就是想睡觉而已啊。”
瞧着她呆滞的样子,我便知道和她多说下去是无用的,基于这一点考虑,我便直接一掌扶在了她的脑门上。
而后故技重施地逼退了魇魔,她的身体指标都还不错,只是对麻醉的某些药物产生的依耐性,因此重要的是修复好她的脑部。
灵炁缓缓地浸润她的脑部,将坏死的细胞聚拢,碾压成分子大小,随着毛细血管排除,随后用跟家温和的灵炁一边保护大脑,一边去刺激充满活力的脑细胞,催生分裂出更多的细胞来。
前面介绍过,灵炁牛逼的更本原因就在于它可以产生出各种各样的“能”。
因此滋润脑细胞自然不在话下。
.......
对于大脑的研究不可一蹴而就,微微刺激了一会之后,看着熟睡地她,我缓缓地缩回了手,便往门口走去。
打开房门之时,才发现竟然还有一个家伙在门口进行偷听。
“你干嘛?”我不悦地朝着她问道。
“没..没干嘛啊。”
“没事就麻烦让开呗,这么晚了,赶紧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吧、”
方雪用异样的眼光看了我好一会之后,才木讷地说道:“哦哦哦,好,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我也没有多想,权当是两人都傻了。
.......
第二天一大早,余若灵并没有苏醒的迹象,而我和方雪一起去了学校。
虽然心里挺不喜欢和方雪一起的,但没办法,大学的教室不是固定的,我连路都认不全....更别提教室了。
“话说,我被开除没有?”走在熟悉的路上,我朝着她问道。
“没事,若灵姐姐家的势力比较大,她想要保你,你才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开除,而且每次答到都会有人代替你去,当然,昨晚已经通知他不用去了。”方雪回答道。
“如此甚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我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她们走进了教室里边。
大学历史,但凡是大学,不伦985/211还是普本大专,无论什么专业,就像某主义一样,或多或少都会学习一点的课程。
台上的老师正讲到日国侵略之事,当年,东方国建立之时耻辱之一的“大使馆”时间没有过去多久,后来更有81192的耻辱,东方国虽然强大,但是当时无论是外交还是对待外国的政策,都是一幅忍者神龟的姿态。
因此很多东方国的军迷们觉得十分的憋屈,甚至在战争忽悠局的领导之下,很多自己国家的百姓都被忽悠瘸了。
以上为那个年代的背景。
.........
“怎么办,为什么我都有些不敢面对近代史呢?”方雪似乎是个忧国忧民的女生,眼眶有些红润地看着我,抱怨道。
我对于那个年代的东西不怎么了解,不仅仅是那个年代,甚至对于种花家整个历史,我都只有一个常识性的了解罢了。
“至少咱们现在还好好的不是么?以前的事情过去了,铭记在心里,我们要做的就是慢慢的崛起。”脑袋没有打任何的弯儿,随意地敷衍道。
“我们真的会崛起么?”方雪不确定地问道。
此时,讲台上的老师讲到了激情澎湃之处,虽然满嘴地唾沫星子,但是极具感染力:“但是咱们种花家的儿女们,怎能像牛羊一般任由倭寇宰割?就连山上的和尚道士们,都毅然从军!”
听到老师的话,我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故事,眼神坚定地告诉她:“我们必将复兴!”
“复兴?”方雪纳闷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说?”
“额....咱们曾经达到过巅峰,所以用复兴比较好吧?”
“有道理,但是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咱们能够复兴呢?”她不依不饶地追问我。
如果单单回答这一点,我相信我可以水一篇十万字的论文,但是咱们得对剧情负责不是?
于是乎.....我只能简短地回答了。
“因为种花家儿女的真正血性和气度!”我肯定地回答道。
不等她继续回话,我认真且严
肃地说道:“至于种花家的气度是什么,我暂且不知道,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道士的故事。”
听闻有故事可听,方雪小女生的眼中瞬间冒出了精光:“嗯嗯嗯,快讲快讲。”
毕竟一位帅气的小哥哥讲故事起来,肯定比老头讲的好听啊。
而后,我给他讲了一个野史,也是发生在抗倭寇时期的故事,一个老道的故事,让人深思。
.........
炼虚合道!
炼虚合道为丹道修炼之最上一乘,又称粉碎虚空或虚空粉碎,为内丹修炼的终极目标。道教认为,进入虚空境界的时候,如果有执着心,依然没有摆脱「有为」法度,应该进一步破除执心,连虚空也一并忘记而没有迹象,这样才能最终与本真之大道合为一体。所谓「打破虚空」,其最基本的理则就是忘记一切有为的 执着心,使自我既超越客体,也超越自我本身。
这几乎是修炼体系的终极目标,而这一阶段的主要任务就是练“心”,与大道合一,达成“本我”
通俗易懂的就是去除什么心魔一类的。
1940左右,终南山的一座道观里,有一天才老道士,修道七十余年,便准备踏入炼虚合道,这修行的最后一步!
而这一步确实十分的凶险,与心魔战斗是十分凶险的,如果陷入进去了...那便没了。
老道士将他的弟子们叫过来护法,刚开始之后,进行的非常顺利,天地色变,灵炁旋涡都初步行成了,只能功成之后,灵炁直接如体,成就大道,达成“地仙”的成就。
而在最后的关头,就抗击心魔的关头,一切却发生了变化,老道士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徒弟说道:“我刚刚看见了心魔了,他告诉我抗战胜利了,说可以带我去看看。”
弟子们见老道士眉宇之间还算清明,赶紧嘱托道:“师父,赶紧抱元守一,用静心咒驱赶邪念啊!”
老道士能够抽出空来回复他们,就代表这一定有实力解决心魔,可他最后竟让坦然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了,成仙,下辈子吧,我想去看看胜利的种花家。”
缓缓交代完这句话,天空之中神韵祥云消散,老道士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冰冷了下来。
......
“你说什么样的国仇家恨,能够让老道士迈不出这最后一步呢?”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朝着方雪问道。
方雪被这个故事所震撼的久久不能自已,真的,她似乎从中学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学到什么,这个与她一点都不相关的故事似乎给了她新的启发。
“那个老道士明明可以成仙,他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战争胜利之后的样子呢?”方雪不解地问道:“而却我觉得现在的倭国人在国际上的名声似乎挺好啊。”
“当年的大屠杀没有过去多久,我们....真的就如同猪羊一般,任人宰割!这种耻辱只有生活在当时的人才能真切地感受到。”
方雪沉默了,耷拉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吧,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忘了当年那段历史,甚至就连提起来都没什么反应。”
“没...没有”方雪的声音更小了。
“其实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你当个愤青,或者说一定要对此表现出一种很愤懑的样子,大学开设近代史这门课也不是这个目的。”
“那为什么?”
“为了不让我们忘掉历史!”
“就这样?”
“自然不是,战争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要学历史的原因,除了不让年轻人忘掉之外,还有更重要的意义,那就是让我们不要重蹈覆辙!不要两次都踏进一个水坑里。”
“你可能认为那些日国人在国际上的名声很好,这确实是一方面,但你知道他们有更丑陋的一面吗?”
“哪些?”
“他们吃鲸鱼,海豚你知道吗?”
“那还有人说我们吃狗呢!”
“确实,我并不否认,但吃狗并不会影响狗这类物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雪点点头,道“我知道。”
“相比之下,他们捕杀鲸鱼好像更多的是为了他们的名族自信,他们认为能捕杀这类海洋中最大的生物,是一种强者的象征。但却不知道,鲸鱼这个物种差点在他们的屠刀下灭绝。相比于国内某些人为了吃而杀,他们更像是为了杀而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