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齐若白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苏紫沫也同样起得很早。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就出去了。
从早上一直到黄昏,什么意外的事情也没发生。
不像上次还碰到两个耍无赖的。
总而言之,今天苏紫沫玩的开心,齐若白的钱包瘦身成功。
“走吧,天色也不早了,等下回回来再出来玩。”
齐若白看了眼时间对着苏紫沫说到。
“好吧。”
苏紫沫点了点头。
“别不开心了,我们这次去东北,肯定也有游乐场这些的,到时候有时间大家一起出去玩呗。”
“好。”
德芸社现在正好刚刚吃完晚饭,师兄弟们不是回屋歇着了,就是在院子里扎堆闲聊。
“嘿,这不是若白嘛,怎么样。”
于歉从一旁走了过来。
脸上那股子贱气明摆着没憋什么好屁。
“什么怎么样啊。”
“还明知故问呢你,出去约会怎么样啊,亲亲抱抱举高高没。”
齐若白倒是没感觉有什么。
苏紫沫不好意思了,连忙向着自己的房间冲了出去。
“这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于歉一脸的纳闷。
“生米都快煮成熟饭了都。”
“得了吧,您回去歇着吧,您这么一搅和,本来快下锅的米,直接扣地上了。”
郭德刚笑呵呵的说到。
“没什么事,我就回屋了哈。”
“若白,你等等。”
正当齐若白要走的时候,于歉开口了。
只见他把手伸进了裤兜子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这什么啊?”
“我师傅让我给你的。”
于歉把盒子放在齐若白手上,然后打开了折扇扇着。
齐若白把盒子凑到跟前,慢悠悠的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个小牌子。
整个牌子通体黑的发亮,上面写了一个白色的和字。
齐若白见过。
自己这里就有一块。
模样是一模一样,颜色也相差无几,但是自己这块上面写的是一个善字。
是自己的师傅留给自己的,为的是让自己有一个与人为善的良好品质。
这个和,大概就是和气生财了。
“这两块牌子有自己的寓意。”
于歉开口说道。
“这个和字,不是和气生财哈。”
“那是?”
“和合双全啊,傻弟弟。”
郭德刚无奈的笑了笑,齐若白立马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石老爷子这是祝你和紫沫两个人幸福呢。”
“这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不早了,这门婚事我同意了,你要是对不起紫沫,我非把你打出去不可。”
“那您也得问问紫沫他家人不是。”
“大年初二,咱们就去登门拜访,你要是不去,我非把你绑了不可。”
齐若白翻了个白眼。
按照他对郭德刚的理解,这种事对方可不是第一回干了。
当初过年,齐若白自己守着小屋子,郭德刚来找他不去,愣是把自己绑到他家去。
之后过年,齐若白就学乖了,主动回去了。
“得,得,得,我去还不成么,但是我先说好,咱爷俩去了,让人打出来你得给我挡着。”
“去你的。”
郭德刚摆了摆手。
齐若白打了个哈哈,收起牌子就要走。
“师傅给你的那个牌子,怎么没见你带着啊?”
“我给放老屋里了,师傅的遗像还在那边,等把遗像请回来的时候,再拿回来也不迟。”
“也对,等小园子翻盖出来,取一个响亮的名字,到时候请他老人家住进来。”
“我先回屋了,跟你俩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少年老成。”
“滚滚滚。”
“得嘞。”
齐若白转身进了屋子,孟鹤糖的屁股属于二级伤害,现在还没缓过来。
“师叔,情况如何?”
“还可以吧。”
齐若白坐在孟鹤糖旁边的沙发上。
“紫沫师婶真的挺不错的,人又漂亮,又能吃苦,这些日子帮师娘做了很多的活,她家里是农村的,心地善良…”
“我总觉得你比我还了解呢。”
“我这可都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这段时间也是明察暗访了好几次,为了您,我这个屁股快点变成串了。”
“按你这么说,我还欠你一个屁股?”
“可以这么说。”
孟鹤糖非常不要脸的点了点头,齐若白真想用自己42码的鞋拍在他40码的屁股上,让他知道知道人心的险恶。
“师叔,你之后说相声的捧哏找好了吗?”
“还没呢,你和周九梁挺适合的,合作过这么长时间了,如果没有特殊要求的话,你俩一直合作下去把。”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
“德芸社九字科的招生还没有结束呢,师叔你找个能培养的苗子,到时候和你搭上茬了,不就没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