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彬站起身踹了一脚僵尸,嘴里骂骂咧咧:“你奶奶的,差点就挂了。”一向自命不凡的余彬居然也会遇到如此难堪的事情,实在挺让他无语的。
“好了好了,你别把他给踹醒了。”我说到。
这只僵尸还真是废了我们不少气力,用上了童子尿、墨斗、朱砂、桃木剑、符纸。
几乎我把能用上的东西都给用上了,就差跟他对咬,看看谁的牙口好了。
“喂~你们没事儿吧。”远处传来陈圆陈胖子的声音。
等他来了,我一问才知道,廖轩君自以为能够对付僵尸,擅自离开陈圆家,出来找僵尸单挑。还真让他给找到了,可是结果是他实力不济,给僵尸扯断一条胳膊。
不得不说,廖轩君这人胆子够大,这点没有问题,要是没有点胆量的话,也不敢做捉鬼驱邪这一行当。可是他的实力实在太弱了,根本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像他这样的人一般都是死得早的,要不你就学学余彬,知道自己没有对付鬼的能力,那就量力而行,不强出风头。可是廖轩君死要面子活受罪。
随后,我们找来了医生替廖轩君处理好伤口,让他不至于流血过多挂掉。
然后,在村民的帮助下,我们临时用草、树枝等等易燃物堆了一个小山堆,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僵尸抬放到小山堆上面。
当然,抬僵尸的活儿自然轮到我跟余彬头上,因为除了我们两,再也没有其他人敢上来抬僵尸了。
紧接着,我在小山堆上浇了些白酒,在这村子里面也找不到汽油,因为根本没有汽车嘛,所以就用白酒来助燃了。
点着小山堆,在烈火的燃烧下,那具僵尸被烧成了灰烬。
对于烧掉陈建业尸体一事,陈圆是没有半点反抗的,他胆子太小了,一看到自己老爹居然还能活蹦乱跳,早就吓得不行了,恨不得立马能把陈建业给烧掉。
等烧尸体的事情办完了,我总算感觉到一丝的安稳了,唉,这下总算完了吧。来到杜鹃村,接连解决两起灵异事件,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布娃娃一事完美解决,现在僵尸一事也处理得当,杜鹃村总该回到它最初的祥和了吧。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这一天累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陈老伯家中,来到床前,倒头就睡。
睡觉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僵尸事件的始末,这次都怪那个廖轩君,选择的什么破日子,不然就不会死人了。
等等,死人?
我瞬间浑身冰凉,从睡梦中惊醒,整个人从床上蹦了起来。
是啊,我记得陈建业在刚出来时咬死了一个壮汉的,而被僵尸咬过的人,通常情况下,也是会变成僵尸的。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壮汉现在很可能也变成僵尸了?
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揉了揉眼睛,强打起十二分精神,穿好衣服,把陈老伯、余彬都给叫醒了。跟他们把情况说了一遍,二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再向我确定是不是真的。
废话,我有骗他们的必要吗?
于是,我们三人拿了手电,带着符纸、打火机等物,沿着山路往陈建业的坟墓赶。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不用打手电筒也能看清周围的事物,那个大坑还在那里,掀开的棺材也都原样不动的摆放在那里,只不过里面都是雨水。
我们走进一看,却发现,本来被咬死的壮汉的尸体,不知道何时,不见了。
我只感觉后背发凉,我确定在离开的时候,壮汉的尸体还是在坑里面的,而且这一天大家都忙于对付僵尸的事情,没有人顾得上来找回壮汉的尸体。
那么壮汉的尸体哪里去了?被野狗吃了?那也该留下点野狗啃食过的痕迹才对啊,可是现场却什么都没有。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可能,壮汉也变成了僵尸,并且已经在村子里面行动了。
“快快快,快回村子,通知村民小心防范,僵尸还没有处理完了!”我招呼余彬、陈老伯往村子赶。
等到了村子里面,家家户户都在把鸡关回笼子。我们挨家挨户的通知,让他们小心应付,公鸡暂时还得绑在门口。
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村头回合。
我说:“我们去一趟陈圆家,是他雇人来的,应该知道壮汉的身份,我们至少要了解一下。”
余彬跟陈老伯表示同意,然后我们三个人在困得不行,非常疲惫的状态下来到了陈圆家。
陈圆经过一晚的操劳,我们到他家的时候,他还在睡觉了。
敲门,交谈,我把事情的始末跟陈圆说了一遍。陈圆找来花名册,一查,发现那名壮汉名叫袁军,是他公司的工人。
陈圆抽的脸上的肉都快掉下来了,死了一个工人不说,还变成了僵尸,这让他回公司怎么交代嘛。
咚咚咚,响起了三声敲门声。
陈圆打开门,看到门口站了一个面容清秀、皮肤白质,留着长头发的中年男人。
陈圆奇怪的说道:“于封痕,你来干嘛?”
于封痕一脸疑惑,说:“副总,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还让我带来三十斤糯米。”
说到这里,陈圆才想起来是我摆脱他筹备三十斤糯米,而他又打电话让于封痕来办的。
于封痕把糯米抬到屋子里面,陈圆顺手关上门。于封痕不解道:“副总,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
既然人家来了,那就有必要把事情跟他讲一下,否则把人家关在鼓里可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我简单的把事情跟于封痕说了一遍,在陈圆的肯定下,于封痕才勉强相信了我说的话。
他问:“那糯米就是用来对付僵尸的吗?”
我点点头。
他又问:“被僵尸咬了就会变僵尸吗?”
我再次点点头。
此时我看到于封痕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浑身开始发抖。
不是吧,才听了这么一点点事情就害怕成这个样子,他的胆子比陈圆还要小啊。其实我当时没有注意到,于封痕的神情不单单是害怕那么简单,似乎好像还在压制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