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啊?”男人好心情地逗弄着她,大手一伸,轻松抱起了女人,用卡开了房门,当两具身体挤进去之后,又反脚交门踢上……
他把她抵在了硬硬的墙壁上,俯下头,她以为他要吻自己,索性本能地闭上了双眼。『雅*文*言*情*首*发』
等了片刻,鼻冀间缭绕着他身淡淡的薄荷清香,却久久等不来他的吻。
惠心睁开眼,对上了他清澈深邃的眼睛,还有一股子灼热,波光水横,视线从他的刚硬的轮廓压下,定落在那两片薄薄的唇瓣上,那唇棱角分明,这双火热的唇曾带着神奇的力量,吻过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霸道蛮横地在她身上烙下过印记,自然,她想起那个迷乱的夜晚,虽然,是受他强迫,可是,她心里十分明白,在最后的时刻,她是享受那样感觉。
明明是一个军人,皮肤却并不黝黑,古铜色肌肤,漂亮的轮廓,让她的心儿跳如雷鼓。
这个男人是夺了她初有的人,也是与她曾签下一纸契约的男人。
现在,他又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她对他的感情是复杂的,明知道与他的关系是不对的,一纸契约关系。
如果他是金尊玉贵天上的云,那么,她就是地上卑微的泥,空气里一粒尘埃,他是她仰望的,遥不可及的梦。
即便是怀着他的孩子,她也觉得自己不可能做他的妻子,焰氏权贵滔天的少奶奶,焰氏唯一的少夫人。
这是京都多少女人争得头破血流也要攀上的高枝儿。
“你说。”长指在她唇瓣上拔弄,描绘着那美丽逼伯唇线。
“我该怎么罚你?”你居然敢带走我的孩子,小妞,真是胆子够肥的。
在没见到的时候,他怒气冲天就在想,抓到她,一定会打得她屁股肿疼开花,可是,在见到她的时候,莫名地,他就舍不得了。
“焰骜,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能原谅我吗?”
惠心试着用这个理由搪塞他。
“不是我的?”男人低低地笑开,脸贴在她的劲窝处,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而抖颤。
“如果他不是我的,你就只能与他去死。”
而且,他还会把那个奸夫找出来,整死他,还会把他祖先从坟里挖出来鞭尸。
多凶狠可怕的焰氏皇太子啊。
果然,惠心脸上漫过一抹云淡风清的笑花,果然,是一个霸道无理,大男人主义思想极重的皇太子啊。
其实,也不怨他,他生长在温柔的富贵之乡,焰君煌与米飞儿的地位权贵显赫,而且,她们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不知道比那些纨绔的富家子弟强了多少倍,至少,他不花心滥情,在事业上也兢兢业业,曾为军区立下很多战功,虽然没焰君煌名气响,那是因为,焰君煌的确是一个太优秀,太能力绰越的男人,再说,他才二十岁,以后,事业能不能比老子,这是谁都不敢下定论的事情。
“你……放了我吧。”
她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想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与母亲,孩子过着安定而平静的生活。
其实,叶惠心是不想嫁入富贵之有的,不管是高门,红门,还是豪门,一入豪门深入海,这样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她只是过一些平凡的生活。
“你觉得可能么?”他丢给她一记白眼。
拇指在她的脸颊上游移,眼睛变得深邃,如天边闪烁的星辰。
很多时候,她都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据她们以前相处的几个月了解,他心里应该深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妞妞吧。
妞妞,一听就是青梅竹马,与他一起长大的同龄女孩子。
她怎么能够给人家比呢?
叶惠心,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输不起,她只想过一段平凡的人生。
此生足也。
“在想什么?”
因为刚洗完澡,笔直的乌黑发丝从中间分了一条路子,披散在她肩头两侧,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水盈盈的瞳眸,波光鳞鳞,水波流转,远山黛眉,整个人灵气逼人,的确是一个美人胚子,也是,如果不是有几分的美丽,母亲又怎么会找她为焰家代孕,这样的女人,干净,美丽,大方,亭亭玉立,最重要的是她品性端庄,人品可贵,想其它女人,像安雪平那样的,如果怀上了他的孩子,早就争着想进焰家大门了,然而,她就是有这份儿与众不同了,怀上了,却拼命想与他撇清关系,此时,在焰骜的眼中,叶惠心漂亮极了,没人可以比拟她的美。
其实,焰骜也很烦躁,他不在道自己是怎么了,叶惠心与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很讨厌看到她,可是,后来,因为孩子流了产,她走了,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说不出来,总之,叶惠心走后,他就很少回家了。en8.
总觉得,即便是父母在家,也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要这种奇怪的想法。
也许,正是她这份儿与众不同吸引了他吧,再说,他怎么知道叶惠心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明知道我妈和我在乎这个孩子,所以,你才逃的,是吧?”
话峰的陡然转变以及面孔上瞬间覆上的阴霾,让叶惠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是,我是这样想的,我知道你生了病,好不容易有这个孩子,所以,我就逃了,我知道你们焰家在京都之地想找一个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我就等着你来找我,带我回那个牢笼,然后,被你们囚禁十个月,生下孩子,再被你们赶出那座宅子,我就是这样的坏女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气愤,焰骜脸上的冰块一点点地融化。
“好了,别给我堵气了,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要是那样的女人,今天,我也不会追来了。”
“去。”
“干什么?”
“洗澡啊。”末了,还补一句:“我最不喜欢脏兮兮的女人,以前小花挨我睡的时候,我都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有洁癖啊,从小就有,这毛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挨小花睡?妞妞?这男人原来是一个花花公子,亏刚才她还在想,他不是一个风*流的男人,没想到,这会儿就现形了,而且,他曾经要过安雪平的身子。
这男人都这么脏了,居然还嫌弃她脏,再说,她都洗过了,他凭什么还嫌她脏。
“不洗,你如果觉得我脏,让我回隔壁挨我妈睡。”
“不行。”门儿都没有了,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了,他可不愿意挨着冰冷冷枕头,面对一室冷气。
抓住了她的手臂,用高大的身形挡住在她的前面,成功堵去了她的去路。
“叶惠心,你真倔,就不能让我省一点儿心嘛。”
“你不洗算了,那我去洗,听好了,你要是敢走,如果被我抓回来,我一定会让你与你母亲没活路,我焰骜说到做到,你知道我手段的。”
哼,量她不敢就这样离开。
焰骜走进了浴室清洗自己身体去了,叶惠心忤在了门边,双脚在止不住的颤抖,她很想开门去叫醒隔壁的母亲,但是,说不定她们刚逃走,还没到海关就被捉回来了。
而且,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制的,从刚才焰骜的态度看来,他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势在必得。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耳朵边,惠心的心在天人交战,如果这个时候不走,以后她都休想走得成。
玉手抚上自己仍旧还平的肚子。
“宝宝,妈妈不想离开你,怎么办?”
蓦地,水波荡漾的秋眸掠过一缕晶亮的光芒,就在倾刻间,脑子里做出一个澄明的决定。
对,就这样办。
转身像兔子一样溜走了,仅止两分钟,她就从楼下返回来,手里多了半枚药丸,脑子里回旋着刚才药店医生的话。
“这种药药性强,只能吃半粒。”
“能不能多卖我一点,多多付几倍的钱都可以。”
“不行,药品监督管理这块儿看得很紧,如果出了问题,要追究我们责任的,放心好了,就算你失眠再严重,只要半粒,保证你晚上睡眠品质极佳。”
“好吧,谢谢医生了。”
惠心拍了拍心口,吓了她一大跳,还以焰骜洗完出来了,没想到,空气正回荡着水声,那是一个有洁僻的男人,洗完应该不会这么快,可是,她刚才几乎是冲下楼的,回来也是用跑的,弄得满身都是臭汗。
从酒柜里找出一只杯子,再倒了一杯红酒,半粒药丢下红酒杯里,再用纤细的玉手摇了摇。
然后,她就坐在床上拿了一本杂志翻看,是服务员放在房间里为客人解闷儿用的。
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就响了,接着,冷峻健壮的身形走出来,身后是一片云雾弥漫。
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六块腹肌清晰可见,一根一根肋骨像是经过艺术家雕刻,即迷人也冷硬。
用一张米白色的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也许是由于全身毛细血管都张开的缘故,整张脸孔都胀红了,看起来自是另一番迷人的景象。
叶惠心瞟了他一眼,赶紧把眸光移开,不敢看他太多。
“我还以为你跑了?”
光脚踩在软绵绵的红地毯上,他向她走了过来,语气亲昵地笑语。
其实,他刚才不过是恐吓罢了,跑了一整天,他又不能不洗澡,他这人不洗澡睡不着觉,又认床。
所以,才会那样吓唬她,他其实没把握这女人会听话,毕竟,她已经忤逆了他很多次了。
“不敢啊,你不是说要让我在这座城市无法立足么?呵呵。”
惠心冲着他傻笑了两声,丢开手中的杂志,飞快溜进了浴室,在浴室的门口,踩到了水渍,差一点儿就滑倒了,幸好,她动作麻利,脑子反应也快,伸手抠住了门框,才免于摔倒的危险。
在门‘哐当’一声合上的时候,焰骜气急败坏地部过来,拍着门板。
“叶惠心,你给我听着,再这样跑,我就弄死你。”
这死女人,满地都是水渍,她怀着孩子,居然敢那样跑,万一摔倒了,他焰骜的儿子就没有了。
别人怀孕都小心冀冀的,深怕有一个闪失,她到好,像一只兔子一样,毛毛躁躁不说,还把他当成了森林里的老虎。
想到这个,焰骜就恨得牙痒痒。
这女人搞什么飞机,焰骜抬腕看了一下表,都进去一个多小时了,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
他有洁僻都只洗了四十分钟,这女人到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洗干净。
都等得他有些困了。
“喂,叶惠心,你好没?”
已经是第三次跑到门口去催促了。
“你困了就先睡吧。”
温柔的嗓音伴随着啦啦的水声,不是很清晰,但是,他还是听明白了,这女人压根是躲着他吧。
哇靠,真把他当成洪水猛兽了,有这以夸张吗?为了躲他,居然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了个多小时。
他才不要先睡,他一定得等着她。
叶惠心,咱俩就熬着吧,看你能在里面呆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焰骜很不耐烦地把一本杂志全都翻完了,终于听到了开门声。
终于出来了,焰骜喜出望外,扬首,晶亮的眸子在看到她的身形时,陡地就黯淡了下去。
“叶惠心,脏衣服也穿?”
“我……衣服在隔壁,要不,我过去拿。”
“不用了。”焰骜丢开了手上的书,向她走了过来,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角落。
像一只危险的猎豹盯上了自己所喜欢的猎物,逼得猎物无路可逃。
单手撑在了墙壁上,视线灼灼地看着她,头颅一寸寸地压下,唇只离她几许的距离,惠心吓得赶紧别开脸,让他滚烫的唇瓣只能刷过她脸上灼热的肌肤。
“我的衣服很脏,我……”
她还没有说完,他的唇攫住了她樱花的唇瓣,也许是由于在水里泡了太久,满脸的潮红,如撇了醉人的胆胭脂,浑身的肌肤透着迷幻的粉嫩,白里透着红,比三月的桃花开得正鲜。
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血气方刚,有几个男人能抵抗得了这等魅力与尤物。
舌尖吞噬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锦长的吻冗长而令人窒息,他的吻并不温柔,可以说算得上霸道与凶悍,因为,他天生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金玉良贵,所以,霸道,凶狠,掠夺是他男儿本色。
他从来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只知道自己不想放开这个女人,他要她生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他会对她,好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远?
他怎么会想到一辈子的。
惠心的身体不断地抖颤,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就如她卑微的命运。
她感觉自己的唇瓣肿了,因为,很疼,就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之时,感觉有一只大掌揪住了自己衣领的一角。
‘兹嘶’一声,是布帛破裂的声音,很动听,却也让她惊若寒蝉。
脑子里警玲大作。
“不。”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而他的身体动也不动,就站在她的面前,俯下头,用着一双晶亮的犹如原野上孤傲狼的阴森眸子望着她。
里头有两簇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你把我衣服撕破了,我没得穿了。”
惠心又惊又怕,说实话,她害怕这样的焰骜,她不过才二十岁,上一次,就是有孩子的那一次,她感觉他虽喝了酒,可是,没这次这样狂霸,蛮横。
她与他没经过几番**,满脸红潮,眸子流转的**之光,这样的焰敖之于她是陌生的。
“我让人给你买两套过来,没事。”
见她怕自己,焰骜尽量把声音放柔,然后,拥住了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揽入怀。
然而,惠心没有看到的是,在抱住她的刹那,男人眼眸里划过狐狸一般狡猾的光芒。
叶惠心,没了衣服,我看你怎么跑?
嘿嘿,真是一对腹黑的男女,大家都各怀鬼胎。
“孩子才两个月,不能……”
“我知道。”果然是在迟疑这个。
“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好。”
“好。”惠心走到了柜台边,端起了先前倒好的一杯红酒。
摇了摇,晶液的酒浆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喂,你那儿能喝酒啊?”
焰骜见状,动作飞快地奔过来,一把夺走了女人指尖的红酒杯。
“不,我口渴,只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瞧,多在乎孩子啊,没怀孩子的时候,可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行。”焰骜气乎乎地冲着她嚷。
“我口渴,我想喝水。”惠心顺竿上爬,撒起了娇。
“我去给我买。”
焰骜捞起衣服穿上,他是没穿前一天衣服的,可是,没办法,他儿子要喝水啊,他只得将脏衣服又捡起来穿上身。
忍住心中的不适感,拿了门卡就出了门。
大约十来分钟,去而复返,手中多了几瓶矿泉水。
“只能喝这个,喝吧。”细心体贴地给她打开了瓶盖,递到了她的跟前。
惠心感觉这是焰氏皇太子最温柔体贴的时候。
接过瓶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个大半,真是口渴死了,演得多逼真啊。
“喂,睡了。”
皇太子拥住了女人滚落到了宽大橘色床铺上。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他又不是虐待狂,居然上床就滚到了床的最外边,等会儿滚落下床,摔着他儿子怎么办嘛?
大手一捞,将她撩人的身姿揽进了怀。
手掌摸索到了衣角边缘,奋力一扯,哇靠,她衣服又破了。
“啊,怎么又扯到了?哎呀,惠心,我不是故意的。”
皇太子道歉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惠心看着自己身上的破衣服,有些欲哭无泪,在心里,把焰氏十八代祖宗都问了一个遍。
瞟了一眼柜台上摆放的那杯红酒,乌黑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
嘿嘿,不还你一击,还当我是软柿子。
恰在这时,一道闪电从窗外划过,紧接着,一道响雷从遥远的天边滚过来,吓得她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嘴里直嚷着怕。
女生不都是怕闪电的么?
焰骜也不知是计,拍着她的脊背,迷人的声线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好像在说: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因为,我会为你撑起一片纯净的天空。
只是,她的怀抱越来越紧,勒得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再说,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样子是在诱人犯罪啊。
身体越来越滚烫,不管了,管不了,下颌浅浅压下,嘴贴在她的耳窝处,温柔迷人的声线幽幽道:“惠心,这是你自找的。”
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现在他才知晓,身体里似乎有万马奔腾,有千万马在撕杀,在天人交战,不发泄出来,会内出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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