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晨离开不久。
约莫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有人两道人驾驭遁光而来。
这两人只在这村子当中盘旋一阵,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之后,随即就又急速的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两个人影落到了越州边境的一处群山当中。
群山当中,有五座奇险的山峰,就好像是五指一般排列着。
栩栩如生,就好像是真的是人的手掌一样。
这五个山峰,其中最矮的一座都有万丈高。
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五根通天彻地的天柱一样,直插云霄。
站在这五根天柱之下,就像是蝼蚁站在巨龙的面前一般。
而在那最高的山峰上,有一间古朴的殿堂。
这座殿堂的外表就好像是用某种石材雕刻出来的一样,但是仔细去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神石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石头。
这些石头竟然全部都是顶级天材地宝,如今就是放眼整个修行界,只怕也找不到这么多的神材。
由此可见,这座殿堂是多么的豪奢。
两人没有停留,落下遁光之后,稍微整理的一下仪容,就直接进入到了大殿当中。
大殿当中神光缭绕,一道道阵纹不断的铮鸣,一道道璀璨的神光迸发,散发着可怕的杀机。
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当中,矗立着十八根廊柱,每一根纯金色的廊柱上面都捆缚着一个雄壮的身影。
不过一个个面目狰狞,全都没有人形,竟是一个个妖魔!
两人不敢注视这些铮鸣的身影,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走到大殿的中央,随即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向着大殿中央宝座上面的人行礼。
“圣使,我们没有任何发现,那人扫灭了一切痕迹。”
宝座之上,一道人影被一根根金色的锁链紧紧的捆锁。
那些锁链之上,镌刻着纷繁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当汇总一道道金色的电芒在不断的闪耀,仿佛是一条条金蛇在不停的吞吐一样。
而在那被索林捆锁的人影,就被这一股金色的电芒遮掩,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面貌。
“恩,知道了,你们立即发动一切力量,去追查这个人,一旦找到人不要惊动他,立即回报。”
坐在宝座上的身影淡漠的说道,他的声音虽然淡漠,但却充满了一种无尽的威严。
两人听到这声音,立即恭敬的应道:“是,圣使大人。“
“还有,不要让他察觉到我们的存在。“
“遵命,圣使大人,为了五莲大尊,我等万死不辞。“
两人再次应道,随后转身,消失在大殿之内。
这里赫然竟是五莲圣教的大本营,但这里又好似一座封印,将这大殿当中的一切都牢牢地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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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数天时间就已经过去。
姜晨姜洛下遁光,就已经进入到了中州地界。
“果然不愧是大乾皇城所在的中州,虎踞龙盘,整个大乾,所有的气运龙脉皆是汇聚于此。”
“甚至天下灵脉的中枢也在此州,果然不愧是天地之中的中州。怪不得历朝历代,得中州者得天下,只怕光凭此一州,就能够奠定统治天下的基业。”
姜晨眸光闪烁,心中暗暗感慨,随即他就收敛心神,将心中的情绪压下,继续往中州深处而去。
又飞遁了一天,姜晨终于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中州飞叶城。
中州本就比其他各州更贱的繁华,所以虽然在中州飞叶城不过仅仅是一座小城,但是其规模却也远超姜晨的想象。
在他眼前,是一座宏伟的巨大城池盘踞着。
巨大的城墙高达百丈,城门口,更是耸立着三根巨型石柱。
石柱之上,刻录着一篇篇华文,那是一片片歌功颂德的文章,全部都是在称赞当今乾皇的丰功伟绩。
“这莫非是为了修炼霸世皇拳?”
姜晨也练成了这一套拳法的第一层,不过因为他并没有执掌皇朝,自然无法凝聚人道大运,皇道龙气,这一门拳法自然无法继续修炼下去。
但他本人却对这一门天级功法有着足够深的了解,自然知道想要将这门功法修炼成功,成为皇者也只是第一步,想要增加修行速度,就必须拥有更大的声望。
城门两侧,更是有无数的士兵守护着,他们手持长枪,一双双眼睛更是冷厉的扫视着每一个从城门口走过的人。
到了这里,姜晨一甩衣袖,顿时就将姜洛等人放了出来。
随后他就一步跨出,瞬间就消失在城门那进进出出的人流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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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里是飞叶城?我们回来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姜洛恢复了过来,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熟悉的城市,很快就看到了飞叶城三个大字。
“那位前辈将我们送回了飞叶城?”
姜洛心里顿时就一阵迷茫,那位前辈怎么知道他是飞叶城人氏,而且还是要返回飞叶城的。
不过,既然想不通,他也就不去想了,那等前辈高人,游戏风尘,其心思也不是常人能够猜透的。
既然已经到了飞叶城,还是赶紧回家的好。
这一趟他糊里糊涂的就拿下了天火宗在中州的丹药供应权,可谓是立下了大功,他们家族凭此,绝对可以彻底的压制飞叶城当中其他的几家丹药行,甚至向着其他大城扩展也绝非遥不可及。
最重要的是,他此行立下了如此大功,肯定能够获取到巨大的利益。
“咦,姜洛,你回来了,你赶紧回家去,朱家,宋家,李家,三家药行他们联手,要逼得你家药行关门!“
就在姜洛刚刚踏入到飞叶城之内的时候,忽的,一声尖叫突兀响起,随即一个肥胖的身影就跳了出来。
“什么?他们三家,要逼我家药行关门?“姜洛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三家丹行的情况他知道,规模实力远远比不上姜氏丹行,当年也是姜氏丹行没有赶尽杀绝,否则他们三家肯定是不可能再存在了。
没想到他不过出门一趟,这三家丹行竟然就做下了如此事情!
他们怎么敢?
他们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