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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关于村祭的任何信息,宜图几人当然不会轻易的离去。
傅雪第一个上前, 柔声细语的问道:
“刘叔, 你能告诉我们明天的村祭具体是怎么举行的么?”
“我们第一次来不懂你们这边的风俗,怕冒犯到大家。”
刘石匠瞥了她一眼, 避重就轻道:“明天的村祭全村的人都会去, 你们也要去。”
听到他的这句话傅雪有些失望,刘石匠的回答几乎是一句废话, 明天的村祭他们是必然要去的。
因为牌场的强制任务, 就是让玩家们全部参加村祭。
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傅雪也不想再开口了,牌场里的npc台词都是固定的, 问也是白问。
她不再说话,宜图却接着开口问道:
“你会去参加村祭么?”
他这句话一问出, 其他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片刻的沉默之后, 刘石匠好似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中, 神情微微痛苦。
“不, 我不去。”
宜图却好似没有看到一般, 再问:
“那你的儿子去么?”
傅雪一脸错愕的看向他,这家伙到底想要问什么。
提起刘石匠的儿子,刘石匠的神情更加的痛苦。
他的双手开始控制不住的锤头, 想了半天才从嗓子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不,他也不去。”
而令他崩溃的问话并没结束, 宜图又问: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村祭不是全村的人都会去的么?”
他话音刚落,刘石匠突然转身用头砸墙, 砰砰作响,鲜血顺着白色的墙面流到了地上。
“你别再问了,”黄恬芳有点害怕,忍不住说道:“他是不是疯掉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玩家能把npc逼疯掉的,尤其是刘石匠现在看上去根本不正常。
宜图也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决定听黄恬芳的意见。
于是他老老实实的朝后退了一大步,免得刘石匠真的冲上来攻击人。
其他人:“.......”他们也跟着朝后退了一些。
就在众人朝后退,留出安全距离的时候,刘石匠突然转头五官扭曲的大声吼道:
“因为他死了!他早就死了!”
“我不去参加村祭、不去参加村祭,我还不能死,我要留下来做碑,留下来做碑.....”
宜图被他吓了一跳,而此时此刻的刘石匠已经彻底不正常了。
他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复念叨着那几句话,满脸都是对村祭的恐惧。
刘石匠自顾自的朝屋内走去,拿起锤子动作僵硬的一下又一下砸在凿上,仿佛玩家们根本不存在一般。
“刘石匠的儿子原来已经死了。”宜图若有所思。
并且他的死肯定不是正常死亡,否则刘石匠不会这般激动和痛苦。
张雀山忍不住皱眉,“他的死和村祭有什么关系么?”
赵海川摇摇头,“我们暂时还看不出来,还是先回去吧,天快黑了。”
这些谜底谜团,到了村祭那天自然会揭晓。
他担心受伤的段子溪会下床随意走动,而且也到了晚饭点,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宜图看了一眼屋内只知道凿石碑的刘石匠,在石碑没有做好之前,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线索了,不如先回去再说。
回去的路上,摆放在鸡圈旁的林飞尸体,居然凭空消失了。
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拖走了,还是牌场自动清理了死尸。
很多牌场为了保证游戏能正常进行下去,都是会自动清理掉玩家的尸体,这一次应该也是。
没人多想,六人赶在天黑前回到了村长家,村长已经早早的在客厅内等着他们了,桌子上也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
“你们回来了?快点来吃饭吧。”村长连忙笑着招呼道,“吃完饭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才有力气参加村祭。”
“村长,明天的村祭我们需要做什么呀?”傅雪趁机问道。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村长脸上堆满了笑,“放心,钱我都会给你们的,放心。”
他是真的把他们这些玩家,都当成了为了钱不要命的蠢货。
而事实上,在场的任何一个都没有把三万块放在眼里,傅雪更是撇撇嘴坐了下来。
宜图看了一眼桌上,晚饭依旧是大鱼大肉,配上几个小炒菜,色香味俱全。
摆在他面前的则是一盘香辣黄焖鸡,鸡头并没有拿掉,也放在了里面。
宜图握着筷子的手迟疑了一下,村子里没有任何的活禽,那这些鱼和肉又是哪里来的?
他盯着那盘鸡停留了几秒,其他人也很快察觉到了什么,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赵海川快速的扒了几口米饭,挑了一些素菜便起身给楼上的段子溪送去。
黄恬芳有点惊讶:“你这就不吃了?”
“我不太饿,先给子溪送一点,他肯定饿了。”
赵海川说完便连忙上了楼,黄恬芳瞬间羡慕了:“有搭档就是好啊。”
听到她这句话的傅雪,突然不明所以的嗤笑了一声,好似在嘲讽她没有自知之明。
这让黄恬芳感到有些尴尬,想要转身离开又显得太小家子气,便硬生生的忍下了。
宜图和张雀山两人默默对视一眼,什么也不敢说,女人之间的较量还是最好不要掺和吧。
此时玩家排名又再次刷新了一次,他的票数上涨了五张,但这还是太少了,排名并没有变动。
这和他的预期相比,远远不够。
宜图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把牌收了起来,随后他看向院子大门口。
那里坐着手持木棍的村长,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客厅里的玩家,仿佛在防止他们逃跑一样。
宜图放下筷子,站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没出厅门。
“你干什么?”傅雪皱眉。
宜图没应她,他问村长的语气淡淡:
“村长,刘石匠的儿子去哪了,你知道么?”
听到宜图这句话的村长表情微愣,脸色当即沉了下去。
要不是宜图和村长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客厅内也坐着其他人,他总觉得村长会直接冲上来杀人灭口。
“村长,刘石匠的儿子去哪了?”宜图面不改色的再次问道。
村长沉默了片刻,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刘成那个不孝子,十八岁那年就离开孟家村去大城市做生意去了,听说在当地开了一个厂子成了小老板,有钱的很。”
“但人一有钱就忘本啊,十三年前他回来过一次,给了一些钱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宜图听到这里,心里微微一动。
又是十三年前。
十三年前村长的儿子被山魈咬到,正巧那年刘石匠的儿子刘成回到了孟家村,而船翻事件也发生在这一年。
如果硬要给这几件事的发生排一个顺序,真相离浮出水面也不远了。
“刘石匠也他被气的不轻,你们最好不要再他面前提起刘成的事了。”说到最后村长提醒道。
宜图了然的点点头,重新坐回桌前,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起菜来。
【茱蒂丝:剧情推进度已完成18%,门牌状态未刷新,请再接再厉!】
看来关于刘石匠儿子的个人信息,也是牌场剧情的一部分。
宜图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只是不知道准不准确。
他刚一抬头夹菜,发现对面的傅雪在盯着他看。
两人目光相撞,女人微微一笑:
“你怎么不接着问了?村长的儿子去了哪里我们还不知道呢。”
回答完问题的村长直接转身出了院子大门,不知道夜里还要去做什么,她没这个机会再问了。
宜图实话实说:“不敢问,我怕他像刘石匠一样发疯,万一打我怎么办。”
“你替我挨揍?”
傅雪:“......”
她被这家伙给气笑了,刚想再说些什么,这时赵海川从楼上下来了。
他敏感的察觉到客厅里的氛围不对,笑道:
“你们在讨论什么?”
傅雪摇摇头,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盘鸡看上去有点恶心。”
“确实。”赵海川拉开椅子坐下。
“我吃饱了。”
傅雪放下筷子也不急着走,她要等自己的搭档阿牛一起。
而一直低着头吃饭的阿牛,神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宜图坐在他的斜对面,抬头夹菜不经意的一瞥,他看见阿牛抓着筷子的右手在微微颤抖。
脸色也变的灰青,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身上,令其无法反抗一样。
宜图忍不住皱眉,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起初这种变化并不明显,大家也是各揣心事,并没有注意到阿牛这边的情况。
直到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全身开始剧烈抽搐,带动整张桌子晃动。
所有人的脸色皆一变,傅雪连忙扶住阿牛抖动的身体。
“阿牛你怎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傅雪满脸惊慌手足失措,她来不及思考到底是白天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紧接着诡异的事情上演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阿牛的后脑勺硬生生的凹进去一块。
就像是有人手握一把根本看不见摸不着的锤子,一锤一锤的砸在阿牛头上一样。
“砰!”
“砰!”
阿牛的头被按在木质的餐桌上,而看不见的锤子残忍的一锤又一锤的砸烂了他的脑袋。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到无法动弹,他们只能看着阿牛的脑袋像是摔碎的西瓜,鲜血溅的到处都是,白色的脑浆流了一桌子。
阿牛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全过程除了那诡异沉闷的“砰砰”声。
客厅里寂静的可怕。
“快上船吧,我带你们入村。”
老人话音落下后好几秒,岸边还是没有人敢轻易的挪动脚步。
赵海川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身份牌来,低头看了一下。
“应该是安全的,上船。”他将卡牌收了回去,第一个上了船。
宜图刚才也朝他的牌面上瞥了一眼,根本看不清。
倒不是他视力不好或是没看清楚,而是赵海川的身份牌被系统故意模糊化了。
除了牌的持有者,其他人都不得窥见玩家的隐私。
有了他的带头,其他人也跟着上了船。
九人挤进窄小的船舱里,寒气被驱散了不少。
孟家村的村长提了一盏煤油灯放在了众人面前的桌子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