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看到她的样子,关心问道:“生病了吗?”
“这个,这个。”翠竹先是脸苍白,此时突然脸一红。
黄小牛与秋若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不是黄小牛说道:“姐姐天癸来了。”
翠竹听到这里,再也不好呆在这里,急忙到了隔壁一间屋子。
她一跑过去,黄小牛与秋若水两人也跟着跑过去。
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没有月经纸可用。
条件好的才有用布条或者白纸做月经带,条件差甚至用草木灰。
三者之间,白纸最好,因为它吸水最好,其次是布条,最差是草木灰。
白纸与布条好只是相对而言,其实都容易出现容易出现妇科疾病的发生,对女性的身体伤害也是很大的。
显然她们过去,是用白纸做的月经纸来对付天癸。
赵平毕竟是男子,对古代月事不太了解,现在既然碰到了,自然要帮助自己女人解决问题。
想到这里,他对黄小牛喊道:“小牛,小牛,你过来。”
黄小牛本来已经随着翠竹过去了,听到赵平叫喊,只好转身过来,不过有些莫名其妙。
“小牛,你会做裤子之类不?”赵平拿出一个画的图案,放在黄小牛面前。
黄小牛看了看那个那个图案,摇摇头,一脸的不好意思:“小圣人,奴家打打杀杀还可以了,但是让奴家做这些物事,实在做不来。”
“那你把若水叫来,让她试试。”赵平有些失望,只得吩咐黄小牛。
不一会儿,秋若水进来了。
她反复看了看,对着赵平万福一礼,脸上红得能够滴水:“小圣人,你让奴家琴棋书画还可以,这些实在做不来。”
“这个怎么办?”听到秋若水也不能做,赵平急了。
秋若水突然眼睛一亮:“小圣人,有人会做。”
“哪个会做?”赵平情不自禁,一把抓住秋若水。
秋若水脸一红,也舍不得放开,慢慢地说道:“陈小娘子会做。”
“哪个陈小娘子?”看着黄小牛杀人的目光,赵平只好把秋若水手放开。
秋若水脸依然红得如桃子,还在回味被赵平抓住的情形。
秋若水一时不知道赵平问的什么,脸更红,不好意思地问道:“小圣人,奴家刚才没有听清楚。”
“小圣人刚才问你,哪个陈小娘子。”黄小牛恨还得赵平抓住自己的小手,可是又不好让赵平抓住自己的手,她害怕赵平又去抓住秋若水的手,急忙代替赵平问道。
秋若水脸依然红得能够滴水,低头头部回答:“就是那个陈依依小娘子。”
“那就让她进来吧。”赵平对于这个小娘子有些印象,有些迫不急待地。
听说小圣人让她进来,陈依依心差点跳了出来。
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
她一直在等待,没有料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
机会就只有一次,但是能够抓住才行。
她来到赵平面前,万福一礼。
赵平打量陈依依一眼,只见她眼如秋水,皮肤白皙,身材苗条,瓜子脸,唇红齿白,年齿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
看到赵平在打量自己,陈依依不敢抬头,急忙把头部低垂下去。
虽然低垂下去,其实她的目光也在偷偷打量赵平。
赵平此时已经是一个少年,大约十二岁,皮肤极为白皙,可以说面如冠玉,唇若涂朱,长得极为俊秀。
赵平当然不管她怎么想,指着图案问道:“依依,你会做这个吗?”
“小圣人,让奴家试试。”陈依依仔细打量图案一眼,随后拿起针线剪刀。
陈依依先用布料做了了一个方形的布袋,把棉花压实放在里面,然后又用针线把这个缝得紧实一些,就成为一种长条形状的布袋,还有两个可以拴在身上的布条。
一柱香之后,陈依依终于把而被做好。
陈依依做好之后,黄小牛觉得这个物事太奇怪,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在她看来,秋若水非常聪明,于是望着秋若水望去。
没有料到秋若水也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这是什么物事。
黄小牛万福一礼,急切地问道:“小圣人,这是什么物事。”
“这个,这个。”赵平感到有些难堪。
黄小牛是一个急性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小圣人,急死奴家了,快说说,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这个,这个。”赵平本来想说是用于天癸,可是这个乃是女人使用。
特别是天癸,这个乃是污秽之物,甚至有人把它与黑狗血相提并论,甚至还用来杀敌。
看到赵平这个样子,几个女人不禁露出失望的目光。
可是赵平不说,她们也不好问。
看到众女失望目光,赵平灵机一动,指了指隔壁房间:“这个是翠竹用的。”
翠竹现在有些痛经,住在赵平隔壁的侍女房间,一直还没有过来,显然人不太舒服。
“翠竹用的?”黄小牛还在思考,有些茫然问道,“如何使用?”
这个怎么好说,赵平又不是女人,一个不好说,说出来更加难堪。
他想了想,对着黄小牛说道:“你拿给翠竹,她知道如何使用。”
翠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看到黄小牛三人进来,她急忙挣扎起来,黄小牛与秋若水急忙上前扶住她。
“姐姐,小圣人说这个是让你使用的。”陈依依拿着那个物事,恭恭敬敬递上。
翠竹一边接过,一边打量这个物事一眼,不解地问道:“如何使用?”
“姐姐,小圣人说这个专门给你使用,我们也不知如何使用。”陈依依想了想,摇摇头,一脸茫然。
秋若水想了想,眼睛一亮:“姐姐现在有天癸,难道就是用于天癸吗?”
“就是,小圣人就是让姐姐天癸期间使用吧。”黄小牛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脑袋。
翠竹点点头,想了想,脱下内裤,慢慢贴上。
三人看见翠竹用上了,眼里露出兴奋的。
陈依依极为紧张,望着翠竹,声音有些颤抖:“姐姐,这个物事如何?”
她目前还在一个作坊当一个小掌柜,第一次在小圣人身边做事。
如果这次失败了,以后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心里紧张不得了,说话都有些颤抖。
“比以前的好用多了。”翠竹脸色没有那么苍白,说完还下床了。
看到翠竹下床,三人仔细打量翠竹一举一动。
特别是陈依依,看到翠竹行动自如的样子,松了口气。
陈依依高兴,但是有人比她更加高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翠竹。
翠竹来到赵平房间,对着赵平万福一礼:“谢谢小郎君。这个物事叫什么名字。”
“就叫护舒宝吧。”赵平懒得取名,直接用前世这个名字,既温馨又体贴。
有了赵平发明这个物事,果然翠竹没有到处乱流让人狼狈不堪。
翠竹想了想,觉得应该做一些护舒宝,也给赵平的娘亲等人用用。
想到这里,翠竹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果然自己是最受宠的一个。
看看小郎君为自己发明了好多的物事,自己应该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之一。
翠竹红着脸与陈依依把三个新物事做好之后,送给了给了赵平的娘亲。
娘亲也不禁脸红,恰好她的天癸这几天正好也要来了。
她试着使用了,觉得确实舒服。
“平儿,你为何要做这个物事?”娘亲亲了赵平一口之后,冷着脸问道。
此时房间没有别人,只有翠竹、秋若水等人。
赵平露出尴尬表情,这个与以前的不一样,不但涉及污秽,而且还涉及男女大防界限。
赵平目光向着他们一一扫去,好在这些人都不是外人。
他组织一下语言,沉声说道:“娘亲,其一是为天下女子着想,其二,让余翁翁也加入进来。”
“平儿,你非常有孝心。”娘亲摇摇头,叹了口气,“可是余学士哪里有钱入股?”
大宋的官员自从南渡之后,俸禄直线下降。
现在南渡已经百多年了,由于会子超量发行,虽然俸禄数量与以前一样,但是价值更是只有南渡初期的三成左右。
“娘亲,这个好办,不是有钱庄。”赵平早已把自己想法说出来。
娘亲想了想,点点头:“这倒是一个法子。”
试用好之后,她明白赵平的用意。
毕竟这些都是女人使用或者差于启齿的物事,只有她出面才方便。
于是她找到无所事事的余柳氏、舅母、赵田氏、赵周氏等女人,一起投资建立了一个叫做护舒宝制衣的女子作坊,专门生产短裤、护舒宝、文胸这些新产品。
赵平目的,其实是照顾余玠家人,其余之人个个不是富翁就是富婆。听到建立作坊,余柳氏先是大喜,接着皱眉:“平儿,老身可是没有钱,你余翁翁俸禄只够家人开支。”
“这个无妨,钱家有钱,可以借钱给婆婆你们。”赵平躬身一礼,对着余柳氏说道。
“借钱,这个,”余柳氏想了想,摇摇头,“老身回去与官人商量一二。”
“老夫现在是赵家庄学堂的山长,所得俸禄正好出资建立作坊。”余玠知道之后大袖一挥,来到赵平面前淡淡说道。
赵平嘴巴差点能够塞进两个鸡蛋,万万没有料到余玠竟然是这个答案。
看到赵平的样子,余玠得意地说道:“老夫身上没有分文,就把一年俸禄先透支吧。”
赵平无奈,谁让他当初在报纸聘请让余玠当山长。
现在倒好,余玠只是在那里挂名,严格夫子实际做事。
嘴里还大言不惭心安理得领取赵平的俸禄,结果空手套白狼入股方式玩得比哪个都熟悉。
娘亲考虑一下,预支了余玠一年的俸禄,占二成股份,娘亲、赵平、翠竹、舅母、秋若水、黄小牛、陈依依等人各占其余股价。
掌柜是哪个,一个是翠竹,一个是陈依依。
正好现在金堂土地价格非常便宜,她们在金堂购买了上千亩土地,修建工坊及职工宿舍。
她们立即招工上万女工,大干一番她们最喜欢的作坊。
余玠当上山长,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不但置制使,也是学士,在朝廷也有威望。
听说余玠当上山长,郑虎臣及岳飞的后人岳宁等人纷纷上门。
这些人博学多才,有的甚至是进士,赵平大喜,安排他们当学正、学录。
四川、湖北、江西等地学生,不远千里纷纷上门求学。
赵平趁机在金堂办理了一个赵家庄学院金堂分院,同时还在金堂办理了一个武学学堂,他自己亲自担任山长,杨云、洗星、曹克、种华江等依然是教授及学正、学录、教渝等职。
这天理宗上朝,洪天锡从文官出来,对着理宗躬身一礼:“启禀官家,微臣请求赏赐赵平为侯爵。”
“微臣反对。”洪天锡话音刚刚落下,另外一个御史马上跳出来。
洪天锡不禁抬头一看,此人乃是丁大全的手下,名唤丁天二。
他跳出之后,朝廷马上也一半官员跳出来反对。
洪天锡一看不禁皱眉,这些人几乎都是丁大全的手下。
丁大全冷冷一笑,露出满意神色。
他如今是朝廷左丞相,位置还在董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