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吉张贴告示,大致意思是让那些个将军们明rì到军中集合,不到者将军法处置,严惩故意拖延者。
楚子吉早早的来到军营,擂鼓升帐,鼓声咚咚,却没有一个将军到来。他是孤单单坐于帐中,但他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士兵照意不停地击鼓,大将鱼时还、鱼时信偷偷地溜了进来,他们是害怕会被治罪而来的。
楚子吉心中暗笑,来啦!来了就好!“二位将军站过一旁!”
“是!”二将相互看看,规规矩矩站立两旁。
鱼时还和鱼时信早已商议过,他们是要来看这位二公子的笑话的,“二公子!将军们是不会来啦!他们昨rì已商议过,今rì是不会前来的。二公子不必再等待了,做些别的什么事!”
“哦!是吗?哈哈!此言差矣!他们会来的,只不过有迟有早。”楚子吉信心满满。
“二公子啊!他们是不来了,他们早已说过,他们是不听你指挥的!”
“是吗!哈哈!但他们害怕军法,他们不敢不来!”
“哎!二公子啊!他们可多是贵族,多是你的亲戚,他们才不怕治罪,军法奈何不了他们!”
“二位将军放心,他们一定会来,他们外强中干,内心是时刻担心我会治罪,故此他们会来,那是迟早的事!你们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当人的心理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时,他们就会来到,我族还没有人可以让自己逃脱这样的负担!”
二将面面相觑,不知所云。等着!看看是你说的对,还是我们说的对!
鼓声不断,说来奇怪,还真如楚子吉说的那样,那些个将军一个个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到来,站立两旁,垂手低头,老实万分。
楚子吉看在眼里,装作没看见,继续做他的事,鼓声连连,楚子吉让士兵核对人数,发现其叔父楚布至没到,其余将军都到了,楚子吉命继续击鼓等待。
鱼时还为这位二公子着急,于心不忍上前一步:“二公子啊!我军要出征,第一粮草实是不济,而战将皆为你之亲朋好友,兵士大部分是这些将军的家将家奴,你如何指挥的动他们,怎样作战,你想过没有······”
“喔!多谢将军提醒!我已知晓,请将军放心,我想我会应付得了的!退下!”楚子吉成竹在胸,笑眯眯地说。
他的叔父楚布至探头探脑来到,刚一站定,楚子吉笑容满面地说:“众将都到齐了!请叔父您将军令宣读一遍!”
楚布至愣了,难道要治罪于我,我可是你小子的叔父,老jiān巨猾的他稳定心神,照本宣读:“军令第一条······”
楚布至慢慢吞吞读完军令,偷眼看楚子吉的反应。
楚子吉问众将可听明白,众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楚子吉也不生气说:“明rì各位将军带上家将家奴到军营报到,不得有误!否则军法处置,决不宽恕!”
众将闹哄哄各回住处,是有说有笑,是有打有闹。
第二天,楚子吉照例升帐,鼓声隆隆,众将站立两旁,唯独楚布至未到。众将上报所带军士人数之后,楚布至才大大咧咧、摇摇晃晃前来,楚子吉也不理睬他,自顾自将军务处理好。将军们分列两旁,都在暗笑,看你楚子吉如何处置,要知道这是楚子吉的叔父,偷着乐!他们要看他的好看!
突然,楚子吉一拍桌,大声说:“楚布至你可知罪!”
将军们一惊,停止喧闹,傻愣愣看着楚子吉。
楚布至瞧瞧两旁,晃着脑袋、慢悠悠踱到桌前。“侄儿啊!叔父晚来一会儿嘛!有何大不了的!”
楚子吉怒目圆睁说:“军法你可知?”
“哎!不要生气嘛!我知!知还不成吗!”楚布至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背着手摆着长辈的模样!
“既然你知军法,为何不尊!来人,拖下去砍了!”楚子吉不容分说,扔下令箭。
众将窃笑,玩什么呀!楚布至吓得呆了。
军士可不管这些,将楚布至拖了下去。众将一看,不好!这还了的,动真格的呀!纷纷上前求情。
楚子吉冷笑一声,命令军士再次宣读军令一遍,而后大声说:“谁若求情!与之同罪!都退下!”
将军们吓得不敢吭声,只一会儿,军士便捧来楚布至血淋淋的人头。楚子吉下令:“将此人头挂于辕门示众!”紧接着,又让军士高声宣读军令,问众将:“众位将军可听明白否!”
众将个个胆怯,大声回答:“明白!”
“好!我军军士不足,粮草不济,我命你们从自家中筹措粮草以作军用,家将家奴充实军队。rì后我当加倍归还。你们要明白,不退神女族,你们所有的一却都会失去,家财奴仆都会被人夺去,甚至成为神女族的奴隶,与其这样,不如现在早做准备,退了敌军!战场之上,所抓战俘归个人所有,所得财物皆是尔等的!勇猛杀敌者,重重有赏!”
众将叽叽喳喳满心欢喜而去,个个对这位二公子刮目相看,个个心中敬畏!
第三天,再次升帐,众将早已恭候多时,将所筹措军粮数册交于楚子吉,再无人敢冒犯军威。
军粮军士如数而至,鱼时还和鱼时信叹服,这位二公子的能耐确实高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