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被打得鬼哭狼嚎
陆旅长在楼下跟他媳妇说话。
梁进锡也在楼跟自己的媳妇说话。
梁进锡爱自己的老婆。
但他也不是有老婆就忘兄弟的......虽然现在在陆旅长眼, 他也就快是。
但他还是见自己兄弟兼领导的郁闷的。
但这儿吧,他也不知道该咋说。
他给儿子讲完故房见自己老婆正在整理笔记。
林舒现在工作日大是住在学校,不过习惯性会把重要的, 或者比较私隐的东西放在家整理。
例如每周的各种记录, 账务啊,重要的情啊, 祯祯的记录啊, 这些都只会在家整理。
还有准备出版的新的画册啊, 各种笔记啊,这些也从来不会带去学校。
学校那边放的就是一些日常课的课, 需要在学校完成的功课。
或者平日在学校的书那些。
两边分的非常开,从不混乱。
梁进锡就靠着墙她一会儿, 突然道:“舒舒, 老陆他跟阮老师, 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这夫妻有很种,各有各的相处方式......就直白说,不是需要他帮忙的话,他就不爱管别的私。
林舒听到他的话“刷刷刷”把手的那几个字写完, 转头好奇他。
林舒着他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然后嗔道:“你不会是觉得,因为陆旅长不惯我,所以我才故劝阮老师写书, 考大学,又求她过来这边住, 还让她在这边买房,气陆旅长的吧?”
“当然不是。”
梁进锡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媳妇不是这种,就是......也的确很气就是。
林舒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步远, 站定,笑道:“难得你来就这么站着,远远着我跟我说话,原来是为你兄弟。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情跟我谈呢。”
梁进锡伸手,把她拉得再近半步,俯身亲亲她的脸颊,道,“学校生活还习惯吗?我该陪你一起去的。”
这样子他就不信还有敢欺负她。
相处这么久,就算是她的读心能力对他无效,她也还是能猜出他那张冷脸下的想法的。
她笑道:“你是该陪我一起去,这样别一到你就知道你是祯祯他爸,也不会总觉得祯祯是阮老师的孩子。”
梁进锡听她这么说脸却有些沉下来,摩挲着她的脸颊,道:“有没有跟你献殷勤?”
这半年来社会在经历着翻天覆的变化。
之前的冤假错案陆续平反,各种帽子被摘掉,文化也蓬勃发展起来。
......还有一件也开始悄然冒出些头,就是“恋爱”,男同志女同志变得大胆许,环境也开始宽松许,而大学,当然是走在思想改革的最前端的。
梁进锡虽然是在部队,但作为一名部队军官,他也是会每天报纸紧跟着思想变革的。
林舒被他盯得脸发烫,而因为他的动作,心也很没有出息的跳快起来。
她嗔道:“那明天我挽着你去校园转一圈,见就打招呼,就再不会有有什么误会。”
她就知道他做不出这的。
“好。”
他道。
她外抬头他,却不想他正好低头下来,捕捉到她的唇,一个灼热,占有欲极强的吻便已经落下来。
第二天阮老师就跟林舒说买房子的。
他们都是行动派,阮老师征得丈夫的同,当天就跟梅教授说定,五千块钱买二楼的两房一厅。
再下个周末陆旅长拿存折过来,直接就把手续给办。
林舒学校生活过得充实又开心,也深得系老教授们的喜爱,来校报那边还想拉她去校报,但因为她功课排得太满,还有老教授找她帮忙做一些课题工作就婉拒。
钱曼曼母女后来也没再出什么幺蛾子,见到林舒和阮老师那也是绕道走的。
不过薛玉经常在菜市场还有家属院楼下遇到胡大娘,有几次还想示好,但胡大娘跟家属院他相处得极好,却完无视薛玉。
薛玉手攥着一张照片攥一个月。
那是开学后不久,一个周末她在她大哥办公室,从窗户外到林舒和她偷的那个男并肩在林荫道走路,她一兴奋,偷拿她大哥的海鸥牌相机,给偷拍到的照片!
还特偷偷摸摸拿去照相馆,洗好几张出来!
这她学谨慎。
照片是偷拍的,两并肩的背影,有挨着,得出来有过于亲密,但你也不能直接说有问题,是不能直接做她偷的证据的。
她大哥现在越来越谨小慎微,她估计,这她要是告诉她大哥,说不定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然后把照片也都会收走。
她从来没在手吃过那么大亏的。
至今想起来那些她们骂她什么“品性不好”“失心疯”“撒泼打横”“强盗”那些话,让她在自己女儿宿舍同学面前脸面无她都还能气得发抖,而且还时不时听到女儿来小声跟她抱怨,不管是学校,学院还是系,一有什么交流露脸的机会,系都会给林舒,女儿是副系主任的外甥女,却半机会都拿不到。
她去问她大哥,她大哥就只会说让曼曼好好学习,别净想些有的没的。
实,自从那之后,她大哥对她都大不如前。
所以薛玉一直在找着机会怎么去用这张照片,怎么有效用这张照片让这女翻不起身来。
她男不是在部队有权有势吗?
她男知道她偷,还能不能容得下她!
“胡大娘,你说打算老家?”
家属院宿舍楼下面一位老阿姨跟买菜来的胡大娘聊天。
胡大娘笑道:“是啊,过来快两个月,我家儿媳说已经跟学校申请,考虑到她的情况,同她就住在家属院面,学校有什么重要的通知她宿舍同学也会跟她说,这又有阮老师帮忙照应,我也就不用住在这边,你还真别说,这老,真是不能离老家太久,总是心不得劲。”
“那是。”
老阿姨赞同道。
薛玉经过就断断续续听到她们的只言片语,知道最重要的信息:林舒她婆婆要老家!
她终于忍不住,在胡大娘跟老阿姨聊一会儿,老阿姨屋,胡大娘转身往花园公寓那边走时追过去。
“大娘!”
薛玉唤道。
胡大娘转身,警惕她一眼,道:“啥?”
虽然据说这这一个月来再没生什么,胡大娘还是记得,这幺蛾子挺。
“大娘,”
薛玉冲着胡大娘讨好笑笑,道,“大娘,我知道您因为您儿媳妇的,对我印象不太好,我也知道那时候我有些鲁莽......是大娘,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我一开始对您儿媳印象不好,那是出有因......那是有原因的。”
对她儿媳印象不好,是有原因的?
这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敢情是跑过来跟她说她儿媳妇的坏话的?
胡大娘一脸她八婆经婆子的表情,重复道:“有原因的?”
“是啊,”
薛玉出胡大娘的不耐烦,再不犹豫,从自己的小黑色斜挎包掏出张有些旧,也不知道在包放久的黑白照片,塞给胡大娘,在胡大娘低头那照片面是个啥的时候,就接着道,“大娘,您到照片和听我说的话后,千万别激动,慢慢听我跟您说完。”
胡大娘着照片自己儿子和儿媳妇的背影......激动?
不就是她儿子和儿媳妇一起走路的照片,照片也没啥啊,还挺好的,有啥问题吗?
难道这也碍这个女的眼?
还有......这个女为啥有她儿子和儿媳妇的背影照片?
大娘疑惑中,就听到那女继续“叭叭”道:“是这样的,大娘,我在开学前,就到过您儿媳妇曾偷偷带着这个男进屋,那时候两个的举止比现在还要亲密,甚至还有拉过手挽胳膊的......当时我就十分震惊,毕竟我知道,您儿子在部队抛头颅撒热血,为国家保卫边疆的同时,对他这个媳妇有照顾,为她买房,好吃好喝的供她,您这个婆婆也对她疼爱有加......她却在享受这些的同时,不知廉耻的跟别的男混在一起......还不止一次,是好几次,好几次我都到......”
胡大娘算是明白这在胡叨叨些什么......
她终于抬起头来,用一言难尽的眼她,道:“我儿子,我儿子对这个媳妇有照顾?那你见过我儿子吗?”
“当然见过啊!”
薛玉听到胡大娘终于有反应,忙道,“当初我就是跟您儿子还有儿媳妇坐同一班火车来南州城的,哎哟,那火车挤得啊,当时您儿子他们从西州城来南州,得有三十个小时吧?三十个小时,您儿媳妇一直坐着,您儿子就一直站着,护着您儿媳妇,恐怕一路眼都没合过......后来几次周末,我也到您儿子一个,搬柜子,买家具,一个那叫一个辛苦哟,您那个儿媳妇面都从来没有露一个,茶水都不出来递一个......”
胡大娘终于又得到一个重要的信息。
她深吸一口气,往外张望一眼,终于到远处不知道哪家门口放一个大竹枝扫帚。
她冲着薛玉喊一声,道:“你过来。”
说着就往那个扫帚的方直奔而去。
薛玉不知道啊,她听到胡大娘这么叫她,赶紧就跟着她过去。
然后就到胡大娘把手的菜往旁边一扔,再把照片往兜一塞,就拿起那靠墙的扫帚,她还没反应过来,胡大娘那扫帚已经劈头盖脸的打过来。
薛玉因为反应得慢,脸是结结实实的挨几扫帚。
那不是普通的扫帚,是一根一根细长的竹枝,长短不一扎成敞篷状,扫大街的大竹扫帚。
这两下,薛玉只觉得脸都要毁,因为侧一下脑袋,耳朵侧脸都被正打,也觉得耳朵就要掉,火辣辣的疼。
薛玉尖叫起来,就算她比胡大娘年轻,胡大娘却是常年干农活的,比她力气大不知道少,身手也不知道灵活少,她尖叫着完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被追打着,尖叫逃跑。
薛常东从楼下来,就目瞪口呆到自家妹子被一个大娘正追打得鬼哭狼嚎,到他就哭着嚎叫一声:“大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