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闺女说的对,我看等过两天你就去长河叔那把咱家旁边的那一亩地买了,就在那建个酿酒的作坊,凭你的手艺在家稳稳当当的酿酒也够我们一家吃穿用度了,何苦去镇上做那买卖,这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严氏听了悠然的话想起当初在自家开医馆时,就因为县太爷的小舅子看上自家医馆的铺面,强买不成就设计陷害,害得爹冤死狱中,娘也因为担惊受怕没多久也跟着去了,只留下自己一人,要不是有韩守义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被她那无良的舅舅卖到哪去呢。
韩守义看妻子脸色不好,知道她是想到过去的事情了,赶忙表态道:“行,都听你的,我明天就去找长河叔把旁边的地买了,等开春暖和了我们就把酿酒的作坊盖起来。”
“爹,你明天见了金宝叔就跟他说,我们家没有那会经营的人,开酒楼的事就算了吧,要是金宝叔想开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会做的几样菜写了方子送他,就是我家的酒也是可以专供给他家的酒楼。”悠然本着不得罪人的心理嘱咐了韩守义一句。
“行,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
第二天一早,韩守义就带了些悠然做的小点心去了秦长河家,秦银宝正在院子里喂猪,听到韩守义叫门忙放下猪食盆去开了大门。“韩大哥来了,快到屋里坐,我爹和大哥都在正屋说话呢。”说着就热情的把韩守义让进了正屋。
屋里,秦长河和秦金宝父子正坐在炕上说话,秦金宝听到韩守义的声音忙穿鞋下地,正好见到韩守义进了屋就笑着说道:“我跟爹刚说到你你就来了,快来炕上坐,银宝你也进屋我有事说。”秦金宝叫住了要往外走的秦银宝。
秦长河跟韩守义也不客气,见他坐下直接就问道:“听金宝说想跟你合伙开间酒楼,叔也不拿你当外人就直接问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跟叔说说。”
韩守义见老爷子问的直接,也不啰嗦,直接把昨天一家人商量的说法说了出来道:“我想着以金宝兄弟的能耐就是自己开酒楼也是行的,能找我合伙是看得起我,按说这是我占了便宜的,可叔你也知道我,我就不是那会做生意的,与其去镇上开酒楼拖累金宝兄弟,还不如在村里建个小酒坊,这样一来既能给金宝兄弟的酒楼供酒,又不会耽误我行医治病,悠然也说了,要是金宝兄弟看得上她做的那几样菜,等酒楼开起来她就把方子写了给金宝兄弟送过来。”
秦长河听了就笑着点头道:“嗯,这样也好,我刚刚还说这村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夫,要是让我儿子给拐去镇上开酒楼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有多少乡亲要背后骂我呢。”
秦金宝听了韩守义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不瞒老哥说,这开酒楼的想法我是早就有了,店面也都已经物色好了,本想借老哥的美酒打响招牌这才起了拉老哥入伙的心思,昨天回家一说就被老爷子臭骂了一顿,还是老哥有办法啊,这样一来什么都不耽误岂不是正好。”秦金宝昨天回家就把事情说了,却被自家老爹说了一通,说他做事不长脑子,别说是跟外人合伙做生意,就是亲哥俩还有那为了几两银子反目的,万一生意没做成反而伤了两家的情意可就不好了。听了老爷子这番话秦金宝也有些后悔,可话说都说了也不能收回来,今个听了韩守义的话也是放了心。
“秦老弟放心,老哥今个把话放在这了,远的不说,只要有老弟开酒楼的地方我家的酒就绝不供应其他人家。”这话确是悠然跟韩守义商量出来的结果。
秦金宝听了韩守义这话着实有些动容,拍了怕韩守义的肩膀说道:“老哥的情意兄弟我记住了,以后有什么能用上我的老哥尽管开口。”
“看老弟说的,我们一家可是没少受你们照顾。”韩守义见秦金宝这幅样子,越发觉得自家闺女就是聪明,随后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忙对秦长河说道:“长河叔,今个我来时求长河叔帮忙的,我想把我家东边的那块地买下来,准备明年开春就把酿酒的作坊建起来。”
秦长河一听是这事忙点头应道:“行,一会我就跟你去把地量了,趁着年前衙门还没封印把地契给你办利索。”
“那就麻烦长河叔了,什么时候长河叔得空喊我一声就行。”韩守义见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就要起身回家,想来刚刚秦金宝留了弟弟有可能是想商量酒楼的事,自己既然不想跟秦家合伙也就不适合在这里听着。
“我现在就没事,咱俩这就去把地量了,下午就去镇上把手续办了。”老头说着就起身下了地。留了秦金宝兄弟俩人商量开酒楼的事。
韩家位于村子中间,而他家东边有着大概半亩多的空地,因为两边都有人家,盖了房子将来没有扩建的地方,所以没有人把宅基地选在这里,这也便宜了韩守义,两人把地量好韩守义就回家取车打算拉着秦长河去镇上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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