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手!”郝幸运紧紧箍住那奇葩女孩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你个没良心的,你做你的好事,我做我的坏事,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女孩扭动着身体,手没法动,只能用脚踢郝幸运的腿,不过力气实在太小了。
“井水不犯河水?我欺负你?”郝幸运瞅准机会,踩住了女孩的一只脚,让她没法动弹,“明明是你欺负我好不好,是谁之前给我捣乱的,是谁无聊到让小孩子拿水枪射我的,是谁报警说我是变态的!颠倒是非也要按基本法好不好!”
“可是我这么久都没有找你麻烦了,你不知道要感恩吗?咦,你怎么知道我报警说你是变态的。”女孩用力的挣扎着,“而且你都说了,我刚才是在帮助你呢,你还欺负我!”
“叮咚……”
那奇葩女孩的手机又响了一下。
两人同时停下说话低了低头,场面猛地安静了几秒,然后……
“啊啊啊!你个大坏蛋,不杀你难泄我心头之恨!”那女孩的声音再次提高了八度,好在两个人走到了一个僻静处,附近没人。
“喂喂喂,你手机响管我什么事啊,你激动个什么劲,啥毛病啊!”郝幸运都快有点儿抓不住她了。
“笑里藏刀!”奇葩女孩大喊了一声,然后张开大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着实有些诡异。
“嗖!”郝幸运只见一道银光从那女孩的嘴里射出,贴着自己的脸颊飞了出去,那银光,好像是一个刀片。
这一出让郝幸运瞬间冷汗沁沁,刚才若是自己脑袋往右边偏一点儿,怕是就要一命呜呼了。
还不待郝幸运稳定心神,那奇葩女孩再次大喊道:“口蜜腹剑!”
“唰……”
郝幸运只觉得胯下一凉,目光扫到下面也是一道银光闪现,连忙放开女孩后退几步,颤抖着摸了摸胯下,还好还好,那奇葩女孩个子比较矮,她的腹部还不到郝幸运的小幸运处,没有伤到郝幸运,只是把裤子划破了。
不过那女孩的怒火还没释放完,又是一声“两面三刀”。
郝幸运直接躺倒在地上,避过了面向自己射来的三把刀刃。
“你疯了吗,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女孩子家家喊打喊杀的成什么样子!”郝幸运躺在地上惊恐的喊道。
“呀呀呀,千刀万剐!”那奇葩女孩穿着熊猫睡衣继续嘶吼道。
万千银光闪现,将那女孩周围全部笼罩了起来,气势着实惊人!
“我哔!”这一次郝幸运哪怕钻到地下都躲不过去了。
“一日千里!”郝幸运在那万千利刃扎到自己身上之前消失了原地。
穿熊猫睡衣的女孩弯着腰满脸汗水,看着满地的狼藉终于平静下来,顾不得管郝幸运去了哪,连忙快步离开,若是被常人发现,麻烦不小。
第二天,本地媒体纷纷报道某地点的道路和墙面被人用利刃破坏,原因未知……
且不说第二天,郝幸运当时喊出“一日千里”之后,重复了之前的那种扭曲感受,然后身体一松,落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上。
郝幸运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下,高级皮质座椅,好像是车辆,不过座位也太宽敞了,而且稍微有一点儿晃。
往左边扭了扭头,是个小窗户,窗户外面是星空、云彩和地上城市里的灯光。
飞机!
郝幸运由于刚才面朝天空,竟然瞬移到了一架飞机上!
郝幸运摸着身下的座椅,感受着宽敞的空间,看着豪华的装饰,小声道:“不会是头等舱吧?”
旁边的门上有一个图案,那图案有些眼熟,郝幸运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是美丽坚哪个机构的。
“想起来了!”郝幸运拍了一下手,“美丽坚黑宫的标识!”
就在这时,门被拉开,一个歪果仁壮汉穿着西服带着耳麦和郝幸运来了个对视。
五秒钟之后,郝幸运的脑袋被三把手枪抵的死死的。
“咕嘟。”郝幸运的汗水从脑门上流了下来,小心的咽了口唾液,低头看着下面嘀咕了一句,“一日千里。”
唰,郝幸运是消失了,但是这架飞机上却炸了锅。
第二天的国际媒体上出现了多篇报道,“美丽坚总统专机经过某大洋上空时,飞机上突然出现一名未知身份的男子,后该男子失踪,至今尚未找到,据安保人员根据衣着辨认,此男子有可能是某国城管。”
于是乎,城管这个身份再次火了,很多有关于城管内部神秘组织的传言迅速传开,引起了一段时间内的城管应聘高潮。
而我们可怜的主角再次落到地面,这次的环境可就不是头等舱待遇了,而是二十多个人的大通铺!
郝幸运看着一屋子打着地铺的男男女女,要不是他们的面孔是华国人的话,都要以为自己来到非洲难民营了,低头看了看自己,他的制服外套竟然不知道在瞬移的时候甩到哪里去了。
带着“也不知道用不用给龚东赔外套”的念头,郝幸运蹑手蹑脚的站起身,从人堆里慢慢的朝门口走去,还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从环境看,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走为上计。
当郝幸运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人的脚,身体瞬间僵住,低头看了看那人,是个年轻男子,好在没有醒来,便准备开门。
不过,郝幸运开门的手立刻又停了下来,因为,他在门上看到了一个图案,那个龚东天天抱着研究个不停的图案,那个尼古拉斯·张三的狂热粉丝赵钰欣神秘失踪后留下的唯一一个线索。
郝幸运吃惊的看着这个图案,连忙摸了摸兜,手机还在,郝幸运准备拍张照片连同自己的定位给龚东赶紧发过去,之前自己一直觉得这个图案没什么意义,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用处,还真的是线索。
不过,郝幸运刚把手机屏幕按亮,就听到一声大喝,“谁,哪来的手机?”
“啪……”灯被打开,屋里的人们陆续醒来,年纪有大有小,一个个看起来都营养不良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睡哪个铺位,手机哪里来的?”一个穿着脏兮兮衬衣的男子穿上一件皱巴巴的西服外套问道。
“手机,我的啊?”郝幸运被二十来号人注视着,颇有些不自在。
“交出来,竟然敢私藏手机,这是没有团队精神,没有组织观念的表现,明天把教材抄写十遍,给大家洗衣服!”
“教材?洗衣服?”郝幸运低声重复了一句,在没搞明白状况之前,不敢乱解释了。
“他是我带来的,才到一天,还没开始学习。”刚才被郝幸运踢到脚的那个年轻男子带上一个黑框眼镜,弱弱的开口说道。
郝幸运盯着黑框眼镜男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解释。
“你带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那西服男子问道。
“当时你下楼办事,我学习太深入,给忘了,手机是我疏忽,下一次我一定注意,发展个伙伴不容易,要不这次就先不惩罚了吧。”黑框眼镜男子腼腆的笑道。
“那行,看在是初犯,就不责罚了。”西服男子把郝幸运的手机收走,关了灯。
“睡我旁边。”黑框眼镜男子给郝幸运让出一个位置。
郝幸运躺下也不急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他有“一日千里”傍身,随时能走,也不怕被困在这里。
只是那个图案的照片和自己的定位没有发给龚东,有些遗憾,这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幸运透过微弱的光看着门上的图案,眼皮开始打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