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柠没想到自己没有顺着白母的意思认输投降,以至于白母的嘴里越来越多的其他事情,让白母觉得十分的意外和难受。
"夏安柠,你要是一个大人,就应该知道廉耻,你还会来白家做什么?"白母的态度很显然尽是对先按的不满。
可是夏安柠觉得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也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跟这个人道歉。
"阿姨,你不要以为你年长就可以这么说。我毕竟是这个家里的孩子,我回来又有什么不对,如果爸爸听到你说的这些话,怕是也会不高兴吧。"
夏安柠丝毫不想要给白母留下一点面子,她心里本就不高兴,但是偏偏这个时候白母还要往她这枪口上撞,根本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既然白母自己想要找不痛快,夏安柠也不会想要白母过得多么的痛快,有些话说出来大家都会不舒服,她也不会考虑和计较那么多,说了就是说了。
白母似乎真的担心夏安柠会争抢家产,整个人几乎已经到了备战的阶段。
夏安柠忍不住讥讽道:"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在白家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欺骗我爸爸,然后争取弄到所有的家产,阿姨,你家里很穷吗?"
夏安柠的话让白母气的不已,很明显白母的家境以前是非常不错,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白母的家族产业不是倒闭了,应该就是收益不良吧。
不然白母对于白震天完全就是忍气吞声,这根本不符合现实。
如果是现实白母一定是趾高气昂的模样,那里可能和白震天那样卑微的态度,甚至一开始对着她都不敢发泄心中的怒火。
整个人憋着一口气,看来是到了要爆发的时候了,夏安柠如是想着,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大约是从来没有见过白母这样可笑的一个人,调戏她的兴致越发的膨胀。
"阿姨,要是我分到了本来应该属于你的那一份,那真的是很抱歉啊。"既然白母提到钱就如此的激动,那马她就顺着她的意思,多提几次,让她的心理彻底的不痛快。
白母怎么也没有想到夏安柠会是这样一个人,书画的时候真的是一点都不留情面,恨不得让她难堪道极点。
本来担心隔墙有耳的白母在听到了夏安柠的一系列话之后,人也瞬间的觉得有些恼怒了。
"夏安柠,你始终还是姓夏,你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是不是要三思啊。"夏安柠的确还是没有进入白家的户口。
这一回她不单是没有户口的证明,而且也没有白震天为了她跟所有的人读介绍一遍。
忽的又想起战临谨那个冷面,想到他至少是给了自己一张结婚证,好过白震天只有口头承诺。
但是又一想,其实两个男人的态度都差不多。
都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的负责任,所以在有些事情上就极力的逃避,夏安柠即便是想要否认也是没有可能。
"我是姓什么不重要,但是我知道爸爸已经开始在准备一些东西了,不然你不会这么紧张的。"夏安柠冷笑着看向白母,将她的细小心思全都窥探的清清楚楚。
白母一张脸惨白的毫无血色,被夏安柠的几句话说的彻底的没了兴致。
夏安柠却觉得十分的好笑,继续的说道:"阿姨,你接着说,我还有兴致呢。"
夏安柠要是在身边,怕是真的要笑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呢。
"你真的是跟你妈妈一样,丝毫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我就说你妈妈当年为什么走的这么痛快,原来是因为还留着你这么一手啊。"
白母的话越来越毒辣,也越来越有针对性,对于夏安柠的母亲丝毫不打算放过的样子。
让夏安柠觉得十分的恼火,两个人几乎已经到了烽火相对,谁也不打算饶过谁的地步了。
"或许我们真的是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但是阿姨,您这么聪明,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啊。"夏安柠的话里满是轻蔑,对于白母的厌恶再也懒得掩藏了。
白母见夏安柠这副态度,更是恼火:"当年你妈妈明明知道我和你爸爸结婚了,还要来当小三,有了你才知道走,不就是为了今天吗?你们两母女真的是一个模样,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做人。"
夏安柠听后只是笑道:"真的是这样吗?阿姨确定没有记错顺序,比如说是你明知道爸爸有女友,还要跟他结婚?"
白母的脸一下子没了血色,是那种极为难看的苍白,眼里透着一股悲伤,似乎在责怪什么人。
但是夏安柠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是自己,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白母的一些前尘往事。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家里目前唯一一个知道的男人白震天,她在对白震天表示自己的厌恶。
夏安柠想想觉得十分的好笑,但是始终是没有那么明显的笑意。
白母似乎在酝酿一番说辞,所以对夏安柠的时候表现的更多是强装镇静,说道:"你妈妈本来就是插足的人,寒日又救了你一命,你难道还好意思抢走她的东西吗?"
夏安柠想要回答是确实不好意思,但是回答白母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很浓说道:"可是谁会跟钱过不去呢,爸爸给我了,就是我应该得到的,我为什么不要呢。"
白母似乎已经笃定了夏安柠是母亲派来的,脸上的厌恶更加的明显,说道:"从前你妈妈自居的爱情,现在看来也已经变质了吧,不然也不可能让你过来要钱,想到她忍了而是多年,手段也真的是高超啊。"
夏安柠今晚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白母又一再的触及她的底线,侮辱她的母亲,她心里当然是受不了,便对着白母说道:"阿姨,我现在想要睡觉了,不想要浪费时间跟你多说下去,我想要请你离开。"
"离开?"白母一笑,"这个家本来就不是你的,难道不是你离开吗?"
白母的态度俨然是一副主人架势,夏安柠也不着急,对着白母讪讪的笑道:"是吗?那我明天去问问爸爸,说阿姨叫我搬走,是个什么意见,要是爸爸没有什么意见,我就真的走。"
"你。"白母被夏安柠的话气得浑身一抖。
转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又笑着说道:"你觉得你爸爸会相信你所说的那些话吗?"
的确这些年来白母把自己装的像是一个圣人的模样,要是她真的会这么说,其余的人估计都会大跌眼镜。
但是夏安柠还是不卑不亢的回答道:"阿姨,你真的不觉得自己现在很是好笑吗?"
说完夏安柠掏出自己的手机,在白母的眼前晃了晃。
白母立即明白了过来,自己居然被一个小丫头激怒,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只得听从夏安柠的话离开。
但终究是表现的十分不甘心,尤其是夏安柠有些嚣张的态度。
"夏安柠,你识相就赶紧离开白家。"白母在最后离开的时候还是不忘记要警告一句。
"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夏安柠笑笑将门锁上,只是刚刚冰冷的的外貌一下子就没有了,白母说的那些话让她心底里更加坚定了要报复。
只是现在她自己过的一团糟,还想着要报复的事情,未免有些可笑。
但是白母的那一句话还是提醒了夏安柠,看来想要成就一番事情,必须要先打动白震天。
想到白震天对于她的偏爱,心里更是觉得暖洋洋的,期待着能够和白震天关系更加的缓和。
只是想到第二天就要上班,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班,夏安柠觉得镜子的生物钟奇迹般的有回来了,到了公司与同事一一打了招呼,便去了欧阳谦的办公室报道。
"回来了。"她刚刚推门进来,欧阳谦却像是守了她许久一般,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恩。"夏安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欧阳谦总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夏安柠一番,尤其是这段时间没有见到夏安柠。
总归是让欧阳谦心里有些失落,夏安柠却是笑笑说道:"还不错。"
夏安柠的话让欧阳谦有些失落,却还是笑着说道:"那就好。"
"那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我自己的位置上班,可以吗?"夏安柠并不大喜欢和欧阳谦单独聊天,最近欧阳谦看着她的目光与平时太不一样了,夏安柠觉得有诈。
"可以,但是有件事我现在还不方便跟你说,等你吧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
"整理我自己的东西?"夏安柠有些错愕的问道。
"是啊,你好几天没来了,桌面上说不定已经放了很多的工作。"欧阳谦鲜少的露出了笑容,并且是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