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驰的《喜剧之王》有那么矫情的死人吗?
当然,郭奉孝并不想和唐三葬讨论这个问题。
在他看来,这唐三葬就是侮辱自己智商的存在,所以他走到一旁,索性不再理会唐三葬。
唐三葬倒是没事人的样子,这时说道:“好了,好了,我下次装死绝对不会给自己加戏了。咱们继续来过。”
“还有下次?”郭奉孝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想多了,现在就算你装出发-春的风***也没人理你了。”
他说的没错,刚才那两人就差没吓尿,这时守在黑牢门口,身子抖个不停。
至于牢房内再整出多大的动静,想来看门那两人都不会再看一眼了。
“装死没用了,那装病呢?”唐三葬故意做出不死心的样子。
“什么都没用了,大哥,你还要我说几次?”郭奉孝一脸的不耐烦。
“哦,原来是这样啊。”唐三葬故作沮丧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就说吗,你要做领主的参谋直接找领主好了,还要通过什么庄家,真是多此一举。瞧,现在我俩都被关进黑牢里,你满意了。”
“卧槽,这都是你惹的祸好不?”郭奉孝又白了唐三葬一眼,不屑道,“再说我通过庄家接近领主,然后当一个参谋,自然有我的深意,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唐三葬“切”了一声,哼哼道:“吹什么牛,你不敢见领主就直说,以为这样bb能骗得了我?”
见唐三葬不信,郭奉孝本不想解释什么,但奈何唐三葬的表现出的神情太让人不爽了。
“我骗你干嘛?”实在受不了的郭奉孝,怒道,“直接找领主的话,虽然也能成为参谋。不过就我孤身一个,肯定会被他人排挤,将来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就玩完了;至于通过庄家成为领主手下的参谋,将来出了事,还有个人保我。”
“哦,为什么通过庄家成为领主手下的参谋,出了事,会有人保你呢?”唐三葬继续装傻。
“哎,这其中的关系有些复杂,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郭奉孝说着,叹了口气,“所以你还是别问了。”
有点意思,唐三葬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在这里养老了?”
“怎么办?睡觉呗。”
郭奉孝白了唐三葬一眼,他还好意思问怎么办,本来是有其他办法的,但被他刚才弄那么一出全部给搞砸了。
唐三葬倒是完全没事人的样子,他本就是装的,此刻还阴阳怪气的嘲讽道:“哟,还要做参谋长,就这小小的黑牢都逃不出,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说你这脑袋是摆设啊,还是摆设啊?”郭奉孝指着唐三葬甚是不爽的吐槽了一句,然后说道,“咱们现在睡觉养足精神,晚上设法逃出去啊,那两个看门的,现在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到了晚上还不发困打蔫?即使发现我们逃出了黑牢,他们哪还有精神追我们?好了,不说了,睡觉。”
说罢,郭奉孝走到一旁,躺在地上闭上眼睛便呼呼大睡了起来。
唐三葬倒想看看他大晚上的能有什么手段逃出黑牢,当下眼睛一闭也呼呼大睡了起来。
入夜时分便有几个汉子走进了黑牢内,叫醒了唐三葬、郭奉孝两人后,那几个汉子押着他们二人来到了另一幢楼房内。
那是一幢二层楼,楼房虽不高,但占地面积挺多,房间也有不少。
随着那几个汉子走上楼梯后,来到了阳台处。
阳台是封闭式的,有厚厚的玻璃墙彻着,靠着阳台是一排长椅。
这时领着他们的那些汉子停了下来,然后一个汉子指了指长凳,道:“坐吧,喊到你们再进去。”
然后又给了他们两人各一张牌子,唐三葬是“7”号,郭奉孝是“8”号,在他们前面还有两个人在椅子上坐着。
待他们二人坐在长椅上后,那些汉子转身便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郭奉孝和唐三葬对望了一眼,纳闷不已。
本来计划好,晚上逃出黑牢的,没想到被带到了这里。
郭奉孝见楼道内、阳台的四个角都有人守着,不禁叹气道:“看来是逃不了了,命哦,命哦。”
唐三葬没他那么沮丧,朝身旁那个汉子问道:“这位大哥,这里是哪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身旁那个汉子三十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手里拿着一张“6”号的牌子。
“这里你都不知道啊,你瞧,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那汉子伸手朝对面一指。
顺着那汉子手指望去,只见自己等人正对着一间屋子。
那间屋子比其他屋子大上一倍,屋子的门口还有专人守着,门口上竖着一张牌子。
“总办事处?”唐三葬打量了那牌子两眼,好奇道,“这总办事处是什么地方?”
“这你都不知道。”那汉子撇嘴说道,“总办事处,就是审核苦力的地方,通过了总办事处的审核,苦力就等着去别的领地了。”
“那审核什么呀?”
“其实也不审核什么。”那汉子嘿嘿一笑,应该有过做苦力的经验,说道,“就是看钱做事,一个苦力能卖五十元,当然你要是身上有钱能把自己赎出去,他们立马放人。”
“那把自己赎出去,要多少?”
“也不贵,一百。”
那汉子撇嘴说道,他是经常被卖来卖去的苦力,对这行有相当的了解。
苦力这样的称呼虽然悲惨了一些,其实和其他底层的打工狗一样,也是干同样的时间的活,也有同样的工资、待遇,就是生活不稳定了一些,经常从这个领地被卖到那个领地。
从事苦力这行的人,大都是居无定所、漂泊不定的流浪人员。
至于那幢楼房,是黑市那些买家工作的地方。
黑市是个有组织的无形市场,当然也有其办公大楼。
“砰”的一声激响。
这时忽然有一只茶杯从“总办事处”的屋子给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响动,被摔得粉碎。
茶杯被摔得粉碎的同时,杯子里的茶水和茶叶全数洒在了阳台上。
这时又听得一声骂骂咧咧从“总办事处”传出。
“为嘛,为嘛总是我?我好歹也是庄家,怎么遇到事都让我给办。他呢?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这他妈还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