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主持给他们准备了四间房间。
顾鄞简直有些小崩溃,郝染晚还能好一点直接看着主持露出了比较凶狠的面容,于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啊?就算是不准备两间房间,三间房间也可以啊!为什么要给我们准备四间房间?”
“因为我们要听大多数人选择的事情真相。你们说对吗?”
就是说着看向了旁边,正紧紧盯着自己的两个人。
季天祥举起了小拳头,信誓旦旦:“没有错。少数服从多数,这是有史以来就存在的一个话题。”
叶潇潇深有同感:“主持你说的对,我们很支持你的这句话。”
就这样主持没有再随后说什么,反而是扭过头直接离开。
叶潇潇看着身后的房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和季天祥击掌。
“耶!走,我们两个人挑房间去。”
于是两个人在房间里开始旋转,跳跃起来,顾鄞和郝染晚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头座位上。后者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两个人可真的是被他们两个人给拿捏的死死的,想反抗也反抗不了,想干啥都干啥不了。”
顾鄞摇头,拿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管他们呢。那就让他们在这里面好好的玩一玩,这个样子我们出来的才有意义。不过说一句实在话,你就这样出来了,母后不会生气吗?”
“自然是会生气的,而且说不定现在还到处的找人抓我呢,甚至是巴不得赶紧把我给抓回去,听说再过一阵子好像就有联姻了。”
顾鄞听到这个消息,他手中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怎么会这样?知道对方是谁吗?”
“好像是苍凉国的王子,那个瘸子。”郝染晚随意的说,可是他这句话已经给面前的顾鄞带来了一种很不好的影响。
“苍凉国的王子?居然还是个瘸子?母后当真想让你嫁给他吗?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
“当然有了,因为这是母后跟我说的。他说这几个女儿之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我了,还说让我自己选择想要嫁给谁。”
说到这里,她悠闲悠哉的举起了茶杯,缓缓的转了转:“你说这种事情我能选择什么呢?然后就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她会让猎物眼睁睁的朝着自己选择的那个方向过去,明明知道我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联姻,但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我的话,甚至还把三四位王子的画像摆在了我的面前。”
顾鄞沉默的听着,总感觉这件事情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父皇已经是很残忍的了,却没有料到自己的母后比谁都要残忍。
郝染晚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还有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是要怪你的。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母后会让我们联姻?”
顾鄞轻轻地摇头:“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这个样子的,你是皇上,虽说是后宫佳丽三千,但是不曾看到你临幸过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孩子都没有,他怕他会有离开你的那一天,害怕你的国家会被无数人盯上,所以才会让这些兄弟姐妹替你去分担这件事情。”
顾鄞整个人都傻了,他眯起了眼睛,双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就因为这个?”
“没有错,就因为这个。看样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先帝的这些孩子都已经被母后分出去了,就因为想要给你打下了一个好的江山,你应该好好的去想一想这件事情,你到底该怎么做,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孩子的话,谁会被送到各个国家去?”
说到这里,她有些生气的扭过了头,可能说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是最好的,所以说话也根本就不注意时分寸。导致让顾鄞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难道当今皇上这个位置没有子嗣还不成吗?
母后从来都没有跟自己说过这个话题,说来倒是也够轻巧的,孩子孩子孩子!
抬起头看到了刚刚跑出来的季天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郝染晚吓了一跳,瑟瑟发抖的问:“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季天祥被顾鄞抱在怀里左右的看着,十分的无奈,于是扭过头看,向了身后跑出来的叶潇潇。
“这是什么回事啊?”
顾鄞硬生生的把他的头给扭了回来。好奇的问:“你叫我父皇好不好?”
瞬间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了下来。
季天祥目光呆滞的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
“我没有在开玩笑,你叫我父皇好不好?以后我的这个位置由你来坐。”
叶潇潇皱起了眉头来到了他的面前,把季天祥从他的怀里夺了下来:“你这是在干什么?别吓到孩子了,他才多大?”
“我没有再开玩笑,我现在就想有孩子,但是我又不想和任何一个人有孩子。所以我准备收养一批。”
郝染晚和叶潇潇都愣了下来,半晌之后,前者有些难以启齿的说:“不是吧?怎么会这样?哥哥你不用这么做的。”
“那也不行,我这一辈子只忠于一人。”
说到这之后,他抬起了头, 目光炯炯的盯着面前的那个女人。
叶潇潇往后退了两步,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居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就是有一个人喜欢上自己了吗?那又怎样?可是他什么感觉好像有一个什么重担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季天祥狠狠的打了顾鄞一下,从他的怀里蹦起来躲到了叶潇潇的身后:“我才不要做你的儿子呢!你是我什么人,你就要让我做你儿子?我可是你的仇人,你就不害怕我来一个杀父吗?”
这句话说的还真的是很正确,叶潇潇把他抱在了怀里,轻轻的瞪了他一眼。
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季天祥可不管这套,继续说:“你也是知道的,我父亲就是被你杀死的,我怎么可能会认贼作父?”
顾鄞就知道结果是这样的,他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