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师叔本是黑水军的大帅,统领一路义军,怎地投效了鞑子?”孤鸿子虽然有些鲁莽,但在大是大非是很是立得住脚,灭绝虽然没有说话,却也带着询问的眼神。
“你们两个后辈知道什么,我这是欲图大事,深入虎穴。哎,你们来大都干什么?”张翠山听了这话其实心里在已是翻起了波澜,之前程峰和胡威都曾称呼自己为大帅,如今看来好似不像是假的,而安蕾等人一直刻意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这里面绝对有问题。不过他毕竟不是常人,当下不动声色地问二人来大都的原因。
“师父和师伯的三年孝期已到,我和掌门师妹这次是来找燕赤木这个狗贼报仇的。”孤鸿子说到燕赤木的时候咬牙切齿,师父和师伯生前视他为己出,杀师犹如杀母,仇深似海,不得不报。
“杀了没有?”张翠山见二人神情颇有些狼狈,心道怕是未能如愿。
“这几年我和师妹苦练九阴真经和降龙十八掌的功夫,又有倚天剑之助,纵是遇到准宗师级的高手亦有战而胜之的把握,可是???”孤鸿子说到这里有些气愤不平。
“可是什么?”张翠山眼光独到,灭绝的功夫竟是达到了超一流的巅峰,而孤鸿子亦是步入超一流之境,这样的功夫在军中亦是少见了,听说还有把名气不小的利剑,真要对上燕赤木,要是不把这个老小子打出翔来,算他前天拉得干净。
“燕王府戒备森严,燕赤木似乎是在防备什么大敌,将整个王府打造得跟他铁桶似的,我跟师妹刚打进大门,就被百余名手持弩箭的鞑子兵给迫了出来,要不是本派的轻功还算得过去,只怕这会儿就见不一师叔你了。”孤鸿子不疑有他,把燕王府的情况详细给张翠山讲了一遍。
“那你们现在什么打算?”张翠山看出二人颇有退意,心下忽地生出一个想法,本来他身为蒙古帝国的一品大员,又是三军主帅,应该阻止二人,但是杀燕赤木这件事实是符了他的口味,竟是鬼使神差地想助二人一臂之力。
“回去呗!还能咋地?”孤鸿子虽然不是峨嵋掌门,可是灭绝自恃身份,只好充当传声筒的角色。
“不就是杀一个燕赤木么?有什么难的,明的不行咱就来暗杀,白天不行咱就晚上去,我跟你们一起。”张翠山对二人的印象不错,又有着共同的目标,哪里肯放过这次机会。
“燕王府的侍卫有弩箭和火铳,日夜轮班地把守着各处要道,咱们怎么进去?”孤鸿子说着和灭绝对视一眼,二人俱是面现难色。
“这个么山人自有妙计,你们且随我来。”张翠山神秘地一笑,卖起了关子。
******
“还好这丫头不是尼姑,要不然还得给你弄顶帽子,这和燕五府的丫环可不一样啊!”大都城的一家客栈里,张翠山捧着一套丫环服饰打趣灭绝。
“师叔说笑了。”灭绝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张翠山是长辈她也不便与其抬杠,转过头狠狠地白楞了孤鸿子一眼,心道都是你惹的麻烦,让我我堂堂一个六大派之一的掌门人假扮下人。
可惜她的表情杀伤力不足,孤鸿子会错了意,竟是生出了歪心思,守孝三年之后二人已成婚,正是新婚燕尔之际,只是念及师恩深重,依然作道家装束,这小子琢磨着要不回头忽悠师妹剃个光头,那么两个人在床第之间岂不是又多了不少情趣?
他想得入神,嘴角不由自主地流下几滴口水,脑袋忽地一痛,竟是被张翠山拍了一把掌:“还不走,人家一个大姑娘要换衣服你看个啥劲?莫非你想做个花道士不成?”张翠山并不知道二人成婚。
“哪有?”花道士连忙摇头矢口否认,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师妹一眼,走一步三回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张翠山去另一房间换衣服。
“快去!”灭绝见师兄挪不开步子,略带羞涩,眼中柔情万千,殊不知她这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孤鸿子看来美若天仙,更是不想走了。
三人趁着夜色溜到燕王府的后门,只见这道院墙高三丈有余,灭绝和孤鸿子二人一看就傻眼了,来的时候又没带飞抓等爬高之物,如此高的院墙谁能翻过去?
张翠山没看他们两个犯难的样子,到了墙下猛地跃起,嗖的一声纵了一丈多高,单脚在墙上微一借力,身子又平平上升了一丈多,只借一次力就到了墙头上。
看得灭绝和孤鸿子眼神都变了,尤其是孤鸿子嘴巴张得老大,都合不上了,他年前曾和张翠山见过一次,只是那个时候觉得师叔虽然厉害,却也没到这个程度呀!
张翠山露的这一手名为上天梯,虽然比不得武当派的梯云纵轻身功法灵活,但在实用上却又高了一个层次,鉴于上次和安蕾被死士逼到高墙下差点送命,特意修成了这一门奇功。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张翠山轻斥了看呆了的二人一句,丢了一道绳索下去,看来是早有准备。
二人这才醒悟,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三人身着燕王府家丁的服饰,一路畅行无阻地进了内院,可是燕王府这么大,却是不知道燕赤木在哪个房间,正在此时,一队侍卫巡逻而至,远远地听到头前的两个头目窃窃私语。
“你说王爷在天师教好好的,怎地忽然回府了?”五百名侍卫轮流防护,初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这些侍卫叫苦不迭。
张翠山也觉得奇怪,燕王府防守得再严密也不及天师教万一,燕赤木为什么回来呢?
他不知道的是伯颜私下里对天师教施压,张正常等高层权衡利弊,这才将燕赤木给逐了出来。
“听说这次有人从江南为王爷献上一个美人,这才巴巴地从天师教回来的吧?”身材略高的一个丘八胡乱猜测。
“屁的美人,是个男的,不过长得可真是粉嫩,比大姑娘的皮肤还要水滑,尤其是一张脸蛋,都能掐出水来。”矮个丘八随口纠正。
“你亲眼看见了?”高个丘八明显有些不信,这男人咋能比女人还漂亮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人刚进王府的时候正是守卫,那小模样还真叫一个俏,只看了一眼老子就起反应了。”矮个丘八说到这里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色狼相。
“咱们王爷还真是与众不同???”高个丘八亦是嘿嘿直笑。
“少见多怪,没听过这么一句话么?三扁不如一圆,x屁股就是过年???”矮个丘八不知从哪儿听来这么一句,随即显摆上了。
******
“看来燕赤木该是在后院了,你们两个去前院见机行事,放点火搞些破坏吸引护卫的注意力,我去把燕赤木干掉再跟你们会合。”张翠山低声吩咐地一句,大摇大摆地朝着后院而去。
“干什么的?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快站住接受检查?”两个丘八感觉张翠山所扮的家丁有些不对劲,若是正常的话,一个低等的家丁见到威武的侍卫大人不是绕着走么?
张翠山扮家丁很不专业,不过对付这些看似风光的丘八他最有办法,粗着嗓子来了一句:“小人是去为王爷倒夜香的,几位军爷是不是要打开看看呢?”
说着真的揭开盖子,大半马桶的便溺薰得几个丘八眉头直皱,更有甚者捂着鼻子呕了起来。
“赶紧把盖盖上,快走!薰死人了。”高个丘八尖着嗓子叫了起来。
“噢,忘了问几位军爷,今儿晚上王爷住哪间房来着?”看来燕王府的房子实在是太多,倒马桶的家丁都搞不清楚了。
“北屋右边数第二间,还不走?”张翠山随口问出了燕赤木的行踪,心下大喜,一时忘了本职工作,又惹得众丘八一阵嫌弃。
宽敞的大房子里,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正在忙碌着,那名丘八嘴里赛过西施的娈童双手被皮索给绑住缚在身后,燕赤木一手举着红色的蜡烛滴着蜡油,另一只手摁住娈童的头部,同时下身耸动个不停,听着娈童似痛非痛、吞吞吐吐时有时无的*声,直觉人生乐事,不过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