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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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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今日晚了些。昨日端午,依依与家人小酌几杯,不甚酒力,故而误了更新时间。惭愧!惭愧!望亲见谅!祝亲们端午快乐!)

经过数天查探,却毫无头绪,眼瞅着十日之期将近,郑铭砚越发感到事件甚为棘手,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绝定候爷府下人来报,请其迅速前住绝定候府有要事相商。

郑铭砚暗道:绝定候爷如今暂代之主考官之位,此届应试考生之卷皆由他查阅。近几日正是阅卷期间,理应正忙的抽不开身才是,怎会在忙中抽闲邀自己一叙?想来定是有要事相商才是。

事不宜迟,郑铭砚迅速备轿前往绝定候府。

绝定候府书房内,定国候爷身着紫金蟒袍,蟒袍正中一轮旭日高升,袍下摆处用五色丝绣密着汹涌海涛怒啸而至。仅从这身装束,即可看出绝定候爷在当今朝堂之上举足重轻的地位。

享有三朝元老之尊的定绝候爷,对前孝敏皇后甚为尊崇,虽然孝敏皇后早年薨逝,但对其忠心却是不改,而且对孝敏皇后遗下的唯一亲子-三王爷更是颇为照拂,直至三王爷成年羽翼渐丰。故而三王爷能够在华皇后当权的皇宫中,够安然康健的成年,绝定候爷功不可没。

“郑铭砚见过绝定候爷!”郑铭砚虽然位居一品任当朝左相,与绝定候爷官阶属平等之势,但平日里对其却甚为敬重。

“贤侄快快请起,此时并非朝中,不必依官场之礼而行。”绝定候爷与郑老夫人乃远房表亲,若要论起亲疏,郑铭砚还得唤候爷一声舅父。

“是,侄儿谨尊舅父之言。”郑铭砚礼毕,阔步行至书房正中圆桌侧坐定:“不知舅父唤侄儿前来有何要事?”

“来,贤侄你且看看此物。”候爷从书案上拿起一张宽大的纸页,页面上密密皆是工整的蝇头小楷,很显然是一篇洋洋而作的文章。有所不同的却是,此文抬头却是用朱砂而题,郑铭砚接过纸页粗一浏览,立即释然道:“此乃本届应试答卷,不知舅父此举何意?”

候爷抚须一笑,双眸炯炯有神,别有深意的对郑铭砚言道:“贤侄你可将文章看仔细了。”

见候爷神情如此神秘,郑铭砚仔细往下阅读,好一阵子方才拍案赞道:“好文!此文字字珠玑,语语中矢。言谈之间毕属大乘。可见此文之主绝非池中之物......”

面对郑铭砚的赞不绝口,候爷却不以为意的打断了话语,同是又递过一张不大的纸页言道:“贤侄莫忙,待阅完此页再赞不迟。”

郑铭砚不解其意,满眸疑惑的接过另一张纸页细阅。可是越看脸色却越发阴沉,不待看完己按捺不住的询道:“此文内容与适才考卷内容如出一辄。除了语序断句少有不同,但其文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惊人一致。令人困惑的却是,从笔迹以及用词上足以看出绝非同一个人而作,可是从文中意境而定,却似乎又同为一人的思虑。”

说到此处,郑铭砚很是不解的看向候爷,道:“舅父,此文......”

“哼,刚才你阅之文乃本届考生朱思庆所作。而此时你手中小页上之文,则乃当日在试场上,从你内兄身上搜出的考题及答案。贤侄,如此你可明白?”候爷抚须浅笑着言道。

“明白了!”郑铭砚精神一震,有些激动的言道:“名为朱思庆这名考生所答之答案,与内兄身上搜出的答案一致,便足以说明朱思庆与陷害内兄之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舅父,若顺藤摸瓜查出朱思庆之背景,以及答案的来源。那陷铭砚于不义并意图害侄儿之人,定会浮出水面。”

候爷点头,随即正色言道:“正是如此。不过本候派人查得,朱思庆乃朱家庄的一名秀才。此人寒窗十载,却屡试不弟,直至本届,他己连考三届了。”

“啊?如此背景之人,与华氏并无关系,怎么会与此次事件扯上关系?”郑铭砚感到此事越发扑朔迷离了。

正要此时,书房外传来下人的回禀声:“候爷,小的己将朱思庆带到。”

“嗯,让他进来!”候爷扬声应道,同时对郑铭砚低声言道:“贤侄心中所惑,也正是本候心中所困。故而本候派人暗中将此人带到审询,定会查出线索的。”

郑铭砚闻言满面皆是敬偑之色,双手抱拳无声深一施礼。

“学生朱思庆求见。”门外传来满是怯意的男子说话的声音。

“进来吧。”候爷与郑铭砚分别端坐书案正中。

房门应声而开,一位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满面惶恐之色,身着一件洗的褪色的蓝布长褂躬身入内。见候爷端坐于上,双眸深凝自己其神情不怒而威,不身得身形一抖扑通一声伏跪在地,连声呼道:“学生朱思庆拜见候爷。”其声调微颤,不难看出此人心中极其恐慌。

候爷并不唤其起身,语速平缓的言道:“朱思庆你可知罪!”

“啊!”朱思庆闻得候爷如此问话,脸色苍白的应道:“学生......学生不知所犯何罪......”

“哼,本候给你一次机会作答。本届试题与答案你是从何得来?速速招来!”候爷严声言道。

朱思庆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迟疑了少许,想来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的言道:“学生糊涂啊!候爷饶命,候爷饶命!”

“嗯,你且道来。”候爷见朱思庆己然认罪,不由得与郑铭砚相视一眼略一点头,继续对朱思庆询道。

朱思庆伏地瑟瑟的发抖,声调颤悠的言道:“学生家徒四壁穷困潦倒,寒窗古读十载,只为一朝得取功名光宗耀祖。可是学生不才,连考三届皆与金榜失之交臂......”穷酸啰嗦的秀才朱思庆一提及昔日应试落弟之事,便禁不住唏嘘不己,不知不觉间话题扯的越发远了。

郑铭砚拧眉不耐言道:“说重点!”

“是。”朱思庆闻言,抬眸快速看了郑铭砚一眼,立即伏地应声,脸上神色却未有变化,看来他并不认识郑铭砚。

候爷见状故意言道:“此乃当今郑相。”言毕,故意观察着朱思庆的神情。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朱思庆面色无奇,只是异常崇仰的对郑铭砚叩首请安,继续言道:“学生父母双亡,唯有小妹与与学生自幼相依为命。五年前小妹卖身入豪门为婢。并且时常接济学生的生计,此次试题与答案也是小妹暗中托人带给学生的。”

说到此处,朱思庆急声言道:“候爷切不可定罪于小妹,小妹见学生连考三届落弟,替学生着急,故而才会出此下策。求候爷饶过小弟吧。”朱思庆声泪倶下,唯恐自己事发而连累了自家妹子。

“哦!”郑铭砚闻言朱思庆如此说道,心知此事定是其小妹的主家而为,不由得急声问道:“你小妹是卖身入了何人之府?”

“小妹卖身在当今吏部侍郎莫缘胜大人的府上。”朱思庆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其试题与答案也是小妹从府中偷出来的。”

“啊!”朱思庆此话一出,郑铭砚惊的目瞪口呆,就连一向沉着的绝定候爷也惊的说不出话来。

“朱思庆,你可知你今日之话非同小可,切不可有半句虚言,否则本候定然保不住你!”过了许久,候爷压低声调对朱思庆言道。

“学生绝无虚言,学生深知犯下大错有辱圣贤,愧对多年来的寒窗苦读。今日所言学生定不敢有半句虚言,只望不要拖累了家妹才好。”朱思庆极为后悔当初不智之举。

候爷见朱思庆说的如此诚恳,心知他定然不敢说谎,同时内心更是惊骇。一直以来,他们皆认为此事与华氏一族脱不了关系,不曾想兜兜转转却与莫缘胜扯上了关系。难道其中另有玄机。

“来人!”候爷扬声唤来在房外伺候的下人:“将朱思庆带下,暂住在别景苑的侧厢房里,无本候之命不得离府!”

很明显候爷欲将朱思庆软禁起来。待下人领着朱思庆退下后,候爷这才对郑铭砚言道:“贤侄,此事恐怕并不简单。莫非莫缘胜他......”

郑铭砚心中一惊,暗道:难道莫缘胜与此次陷害内兄之事有关,但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唯一的解释便是莫缘胜有异心。此唯一的解释让郑铭砚极不愿意面对,思索了许久,才对候爷言道:“舅父,铭砚认为此事定然不可惊动莫缘胜。如今唯有暗中遣人将朱思庆之妹拿到此地,好生审问才是。”

“对,莫缘胜如今是忠是奸己成悬疑,切不可打草惊蛇!”候爷对莫缘胜己然起疑,决定顺着此线查寻下去:“贤侄你且先回府,如今正是非常时期,你切不可妄动,此事交予本候来办即可,近几日本候便会着人暗中将朱思庆之妹掳来审问,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郑铭砚回府,当夜辗转反侧,莫缘胜有异心,这是他万未料到之事。转念一想,若是莫缘胜有异心,那他将其女莫氏放在自己身边,岂不是如同埋着一颗暗雷一般危险。思至此处,禁不住惊出一头冷汗。

次日,郑铭砚早早起身,这是自从试场舞弊事件后,第一次踏足后苑。当然孩子己接到梦苑抚养之事,也因为近日乱事缠身而一无所知。

刚一踏入梦苑,便闻得柳儿声调略喜的对梦心言道:“回大少奶奶,春娘房里的那块金翅果真不翼而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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