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怪物期待的神情中,云海看着它,沉默许久,才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怪物听完,一阵无语。
“还真是不可爱。”
说着,它又突然觉得这么评价另一个自己似乎有些奇怪。
“算了,在意这些野没有意义,其实,今天,我把你引到这里来,是想让你完成一个特训。”
怪物突然严肃起来。
“特训?”
云海微微一愣,随即心生警惕。
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
他这么好心帮我,一定有别的目的……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怪物,云海暗暗想道:
难道这家伙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侵占我的身体?
是了……
裕大哥经常讲,邪恶的魔鬼会诱导人类堕落,所以,这次,我大概是遇到裕大哥说的那种诡异的怪物了。
想到这里,云海强忍着心中的惊惧,对怪物说道:
“我可以拒绝吗?”
“你觉得呢?”
怪物咧开嘴,露出了一抹冷笑。
它算是听出来了,这小子压根就没把他当人看。
好吧,它现在的确不是人。
定了定神,怪物对云海说道:
“如果你拒绝的话,你和那个女忍者将永远留在这里陪我。”
说到玖辛奈,怪物也很诧异。
它没想到,这个时空的自己竟然和玖辛奈如此亲密。
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同样是云海,为什么它是单身,而眼前这小子却有女人喜欢。
真不公平!
“那你得告诉我,试炼的内容是什么啊?”
龙脉据说是查克拉的聚合体,拥有恐怖的威能,云海并没有信心击败它,所以,他打算先按照对方的要求,试试看。
怪物扫了一眼那些挂在墙壁的油画,看着云海沉声道:
“很简单,你需要在三天之内离开这里!”
“如果,我做不到呢?”
虽然云海明知这么问也是白问,但还是忍不住向这个故弄玄虚的怪物询问道。
怪物向祭坛走去,当他快进祭坛的时候,突然转身向云海露出了一抹坏笑:
“我会占据你的身体,直到和那个女人有了孩子之后,才会自行离开。”
“草!”
听完这话,云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此刻,怪物已经沉入深不见底的祭坛,显然是不想理他。
沉吟片刻,云海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化绿意为动机,琢磨如何离开这里。
“没有门,也没窗,甚至连道缝也没有。”
“光源是某种发光的矿石。”
“墙壁格外坚硬,还能吸收查克拉。”
“这……我怎么出去啊?”
四处探索一番后,云海一脸绝望地坐在了祭坛旁的石阶上。
这个怪物分明就是在戏耍他嘛!
就在这时,他突然从余光中注意到了一幅油画。
只见色彩明艳的画中,一个灰红色头发的青年坐在刻有神秘纹路的台阶上,一脸沮丧的望着地面,周围幽兰色的冷光,将他的表情映衬得格外阴森。
见状,云海终于反应过来:
“等等,这不就是我吗?”
“还有这个怪物是怎么学会真至入画的?”
“难道……”
裕大哥的真至入画就是和它学的?
云海知道鞍马裕曾在十几年前去过楼兰,所以,稍加思索,就想到了二者之间的联系。
他看向怪物藏身的祭坛,暗叹道:
“原来,这个怪物口中的试炼,与真至入画有关。”
理清思路后,云海开始新一轮的尝试。
……
沙漠中。
自来也身后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
他已经在这漫天黄沙中走了很久。
只可惜,到现在扔没有找到云海和玖辛奈。
“云海小鬼头,玖辛奈小丫头,你们究竟在哪里!”
高温侵蚀着自来也的意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口干舌燥,脚步也沉重了许多。
就在他即将开始绝望的时候,前方的黄沙中突然出现了一道站立的人影。
自来也精神大振,赶忙靠了过去。
“砂忍?可惜已经死了,不然,可以从他嘴里得到云海和玖辛奈的消息,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我知道起码方向是对的。”
叹了口气,自来也先将这名砂忍就地掩埋,然后迅速离开了这里。
渐渐地,天空变得明亮。
远在木叶的鞍马裕刚进办公室没多久,夜莺就带着昨晚的优胜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鞍马裕正襟危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影卫们。
“纲手、圆藏、水门……”
“怎么只有三个?”
鞍马裕皱起了眉头。
好家伙,影卫人数比起扉间直接缩水一半,我不要面子的吗?
而且,再怎么样,叶丫头和富岳也得有一个吧?
看到鞍马裕露出了不满的表情,夜莺赶忙上前一步,解释道:
“火影大人是这样的。昨晚,富岳和叶交手的时候,不是刚好有人引起了骚乱吗?他们担心你,所以,就在同一时刻选择了退赛。”
“按照规则,他们……”
夜莺的声音戛然而止。
鞍马裕深吸一口气,朝夜莺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但是人数依旧太少,等战争结束后再添三人吧。”
“是,火影大人!”
夜莺一脸严肃地应道。
接着,鞍马裕又对面前的三人说道:
“特殊时期,我也就不说废话了,期待你们得胜归来的那一天。”
说着,他的目光掠过圆藏,多看了几眼水门,最后落在了纲手脸上。
然而,面对他的注视,纲手只是沉默着低下了头,并没有看他。
似乎是在逃避什么。
见状,鞍马裕也不打算自讨没趣,摆了摆让他们离开。
等三人离开后,鞍马裕挺直腰板,闷声看起了公文。
夜莺知道鞍马裕可能是正在为水门和纲手昨晚的反应而生气,于是,将二人昨晚的一举一动完完整整地告诉了他。
“其实,昨天晚上,在您遇到危险的时候,水门和纲手大人并没有无动于衷,他们当时一个就在您的身后,一个保护了您的家人。”
“纲手在我身后?”鞍马裕抬起了头。
“是的,她很担心您,但是看到您有能力解决敌人后,就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夜莺说的很慢,也很细致:
“而水门这小子,大概是比较相信您的实力吧,毕竟在孩子眼中,父亲永远都是无敌的。”
“是这样吗?”鞍马裕喃喃道。
“当然!”
眼见鞍马裕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晴转多云,夜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