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店里走去,店里突然变得一黑,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洞里塞了团棉花的感觉。
中年男看着烈虎的背影,露出一丝残酷的笑:“烈虎是我最近挖来的超级高手,一个人对付十个退役十个特种兵。估计整个宜城也找不出对付他的高手。有他出手,就看烈虎怎么教训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老公好厉害!”小助理拍马屁。
烈虎在二人眼前靠近焚天,这时焚天背对着二人,烈虎绕了过去,一步一步的靠近,中年男和小助理脸上已经露出笑来了。在他们看来,接下来焚天一定会被爆打一顿。也算是出了自己这口恶气。
“啪!”烈虎却一把跪倒在焚天面前:“大哥!”
“怎么回事?”两人张大眼睛,额头已经冒出汗来,看来这烈虎跟他们认识。
隐隐的,两人已经感觉到了不对。
“大哥,他要我拿你一只手!”烈虎指向中年男,焚天这才明白,原来中年男是找烈虎教训他,要不是自己救过烈虎的命,他今天还遇到了麻烦。
为了件衣服就要人的命,哼,这样的人嚣张跋扈,以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烈虎,去帮我把他的一只手打断!”焚天的声音丝丝冷。
林夜雨皱皱眉,但没说什么。她是林家继承人,这个社会就是人善被欺,所以焚天怎么办她也没什么意见。
烈虎一步一步靠近中年男。
中年男吓了一跳,转身想跑,却被烈虎三两步追上。这烈虎虽然胖,但是速度倒是挺快的。
一个过肩摔将中年男摔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烈虎动作迅速,一脚踩在了中年男的右手臂上。
“咔嚓!”一声脆响,中年男的骨头就断了。
“啊……痛死我了……”中年男一声惨叫,人已经昏死过去。
“啊……”一旁的女人吓得连声惨叫。
焚天抽了根烟,正好信用卡手续也办完了。焚天带着林夜雨打算下楼。
露过中年男和女人身边的时候,焚天连看都没看。
烈虎跪倒在地:“大哥,我已经按你的吩咐把这头猪的手废了。”
焚天满意的点点头:“烈虎你也是一身本事,怎么为这么一种人效命?”
“我复员回到宜城,一直没找到工作,所以只能帮着打打人,没别的办法了。”烈虎苦笑。
焚天点点头:“那好,你自己多保重!”
相互留了个电话,焚天就跟林夜雨下了楼。
接下来林夜雨又在范思哲之类的牌子给焚天弄了套衣裳,花了点钱,但对于林氏集团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走出商场,看看全身上下的名牌,焚天一时间还有隔世之感。
“老婆我能不能问问,是不是良心发现老公我太幸苦,所以买点衣服奖赏我呀!”焚天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呀,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咱们是一家人,还搞的这么客气做啥子。”
“穿着,再这么比比剪了你!”林夜雨翻了个白眼,扯开话题:“对了,刚才那个烈虎?怎么对你那么尊敬?你们是什么关系?”
“烈虎么?”焚天搓搓手,却是露出神秘一笑。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烈虎从小就被送去部队,退役后性格刚直,也不懂转弯,有一次得罪了人,被黑社会追杀呢。我正好路过,所以顺手就救下了他。”焚天轻松耸耸肩:“所以后来他就认了我做老大,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也在宜城,说起来真险呢,今天要不是遇到的是他,我们还要吃点亏。”
“有你在也吃不了亏吧!”林夜雨想起发布会前焚天曾经一根手指挡住白逸凡的保镖戒疤一拳,突然正色道:“看你描述的这么厉害,我真对你以前的工作感觉好奇。”
焚天却是一愣,他以前的事,倒不是不能告诉林夜雨。只是以前的生活,林夜雨真的能明白吗?他摇了摇头,却是说着:“以前我不就是个开出租车的么!”
一笑,似是自嘲。
林夜雨大概也明白了焚天不愿意说,便笑了笑:“这个烈虎确实厉害,就是不知道他若是和戒疤对战,两个人谁更厉害一点呢?”
焚天皱眉:“这个还真不好说,得打过才知道。”
“那已经很厉害了。”林夜雨说着。
戒疤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可以说白逸凡做了这么多丧天良的事而没死,也和有戒疤护卫有关。
这戒疤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有一次白逸凡被四人追杀,其中一人还有一把*。连着朝二人连开六枪,最后一枪的子弹几乎就贴着他耳朵飞过,可戒疤他却丝毫不乱,将白逸凡塞进一家店铺后,他就转身,竟然接连击败十人。
将十人四肢全都打断,这才返身,重新将白逸凡护送回白氏集团。
而戒疤也因为故意伤害他人,虽说是正当防卫,却也坐了三年牢。
经此一事,戒疤的名字就和忠仆挂上了勾。
后来也有人问过戒疤,其实把白逸凡护回白氏集团就行了,为什么要回身把那几人的脚打断。戒疤的答案也很让人动容。
打断了腿,他们就不能再追了。
而那十人戒疤是自问打不过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会选择这个方案。
摇摇头,林夜雨心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那些事以前是不会想的,今天怎么关心起这件事。
定下心神,林夜雨道:“下午急忙喊着你过来买礼服,是因为今晚你要跟我去参加一场晚宴。嗯,就是这样。”
“晚宴吗?什么晚宴啊!”焚天疑问。
“去了就知道!”
“就不能先说吗?好老婆!”
“不许在这么喊我。”
“呃,好吧。那我就免为其难的喊娘子吧!”
“信不信我打你!”
“哎呀,谋杀亲夫啦!”
二人打打闹闹,很快便开出polo,一脚油门,林夜雨负责指路,摇摇晃晃就出发了。
太阳已经落到了西方,那层霞红被高楼大厦遮挡。
路灯早已经亮了,随着车子开动,一盏又一盏,被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