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辉散尽晚间风也渐渐凉。玲儿走在前面虽然还是一身男儿装不过还是遮不住她清秀的面庞玲珑的身段。连走起路来那一步一颤都是十足的合章合法。我就这样跟着玲儿走在小巷中着实是很危险的。要不是冬天一切早就结束了。
“到了到了!”玲儿突然停下来小小地兴奋一番。而我却只沉浸在自我陶醉之中“扑”地一下就撞倒了玲儿略显单薄的身体。她大轻了只一撞就要飞走我只得一把将她抱回来压倒在地上。
玲儿嗖地一下从我身下溜出慌忙站起整整自己衣服。而我昏头昏脑地只说一声“抱歉”。心里是大呼:幸亏是冬天幸亏是冬天天冷衣服多。老天帮忙一年四季都是冬天就好了。否则名声什么的一切都完了。
“嗯。吴道大哥就是这里。”还好玲儿决没有多想的很快回复了平静指着前面一个院门对我说。
我抹了抹嘴边快冻住的口水上前看了看。这并不是什么驿站客栈更像是某人的府第啊而且看门前狮子头的个头还不是个小官啊。想到这里我的第一反应乃是:“你家亲戚?”
“我哪里会有这么大家的亲戚。”玲儿脸刷地红一阵指着大门边上一个小告示道“是这个。”
借着黄昏最后的余光我看清楚了原来是这家府地要招仆人。那玲儿叫我来的目的原来是做仆人!天哪我怎么不是去坐牢就是去做别人的仆人这到哪年哪月才是个头啊!
我正郁闷之间玲儿已经鼓足了气鼓起门来了。我是拦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随机应变了。
“这里是董国舅府第你找谁?”门缝里传来一个粗粗的声音。玲儿就把做仆人的事先后说了一遍。那人犹豫了半天最后终于打开一道门缝招呼玲儿进去。既然玲儿进去了我也只好跟着进去。做仆人也比在外面冻死好!
可玲儿一进门那人砰一关上门差点没把我鼻子挤下来。玲儿忙上来道歉加解释可把一边的我气疯了。别人挤我的鼻子你不骂两句向别人道什么歉。不过天黑那人也看不清我的表情在玲儿轻柔的声音下似乎也消了气了甩了甩手道:“都进来吧都进来吧!”
董国舅家的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我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头。那个放我们进来的家丁常常拿邪眼上下打量着玲儿让我浑身不舒服竟然跟我的眼神如出一辙一定不是个好东西。我刚想上前警告玲儿两句却被那人拦住去路:“你干什么?你的住处在那边马厩。”
天啊我就睡马厩。不会给我的工作就是弼马翁吧!
其实马厩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毕竟是许昌的马厩比襄阳那儿的不知道好多少倍。我舒舒服服地躺到草垛上看着身边久没有被人骑过的肥马一声叹息睡倒过去心里想着:国舅嘛一听就是攀龙附凤飞上来的哪里用出兵打仗当这主儿的马自然是最轻松的啦说起来我还没马呢没马也不要这种马……
“别吵我!”糊里糊涂地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却被什么东西一捅捅到腰害得我大叫一声坐起身来。自己刚才的确被人捅到了。揉揉眼睛四周看看。平地上是上一个人也没有倒是有个人影照在地上。抬头看到这才现原来是长飘飘。这些有点能耐的人习惯真不好动不动就爬到屋顶上去。我叹口气冲长招招手心想捅我的也不会有别人了。要说我长姐姐也真是神人来去无影却总能知道我在哪里。
我正想从马厩里爬出来这才现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上了厚厚的稻草。既然他长一来就把我捅醒了那这稻草是谁来盖的也是一想便知。不过我还是不忘做个顺水人情艰难地爬上对面屋顶喘着粗气道:“特地来盖被子的啊动静太大了吧……我看三更都没到呢。”
长也不理我这些胡话看我还不动身自己一个飞身头也不回地先走了。我也没办法只能使尽全力跟上。其实跟着她去我倒是没什么至少人家不会暗算我可你能不能改改你那个跳房顶的坏习惯啊你武功高强怎么不考虑一下我这个老百姓啊不好。我脚下一滑又掉到别人院子里去了。
长拉着我飞出别人院子又飞过一座座深墙大院。然而我可怜的手就遭殃啦要断啦真要断啦。“飘飘……姐姐等等等一下要断啦……”我苦苦哀求终于让长小停了一步。甩下我可怜的左手。
“这样不行啊。姐姐我手要断啦。要不然你抱着我飞吧这样既安全又……啊!”我话还没说完长一个转身拉起我的右手又飞了起来。本来死活只要断一只手现在两只手全完了。而我也不敢再喊停了。万一这回长抓起我的头就飞我岂不是要成无头狂鬼啦。还是忍忍吧。
皇城的夜晚是安静的不过这晚有人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是我想喊真的很痛啊!
砰地一下我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先不说鼻子被冻得了紫光是这只手也快不行了。本来被女人拉着手应该是幸福的感觉的可我却从此再也不敢觊觎长的纤纤素手了。
“这是哪儿啊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委屈地看长一眼刚问到一半就被他捂住嘴巴按到一边草丛中去了。很快地面前一队巡逻小队走过。看那群巡逻小队的装束这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我斜眼看看长心想你该不会是想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好意思说就直接把我拉来了吧。
然而我这眼神只换来长漠然的回应。等小队人马一走过她一个翻身又跑到屋顶上去了。我也没办法爬也得爬上去。
惊险地跳过两层屋顶我们来到了一座两层小楼顶上。从窗外看去里面灯火荧荧只是没现什么人的动静。长冲我使一个眼色自己先破窗跳了进去。
我跟着跳进来这才现这屋子里一片白茫茫四墙白缎正中高台上一块灵牌——俨然一间停尸房。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不住地往长身边靠怯声声地说:“你你该不会是来盗尸的吧!”
长当没听见只向我指了指那灵牌后面闪闪光的东西。
有长在身边呢我怎么着也得拿出点儿男子气概来要挺起胸来走路。然而说是这么说直直的腰没走两步就弯成弓形了实在是这房子太暗看不清看不清就要弯点儿腰不是?我慢慢靠近那闪闪光的宝物最后出人意外的那静静躺在灵牌背后闪着寒光的不是别的正是与我失散多时的双铁戟。那么这个灵牌也就是典韦的了。
既然是典韦的灵牌我自然也得拜上一拜。不过铁戟还是要拿到手上的。然而我才把铁戟取下长却抢步冲上把我连铁戟一块儿踢到墙边。“就算要走也不用这么急嘛让我拜一拜再走也不迟。”我一边喊痛一边叫道。
然而等我叫完一看却只见两个黑影在屋里打成了一团其中一个是长自不必说另一个却是哪路神仙是曹操派来保护灵牌与宝物的还是典韦又复活了?不管如何还是先爬到窗子上去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