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空!
出局!
哪怕降谷解决了寿也,但青道的打线面对眉村却是没能够建工,比赛已经走向了即将结束的时候,要追回的分数哪怕只有一分,但在此刻看来……却是太难了。
休息区的轻松氛围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越是到这种时候,球员们心下就越是紧张,明明看着胜利只差一步,明明就只有一分的分差~可是他们就是打不到球!
他们还保送陈心!
打不出去啊!
难免的有些焦躁了!
“都走到今天了。”结成倒是还是一如既往的、至少看起来还是很平静的:“不管怎么样,也得拼一把!不管用什么方法,先上垒!”
“分差只有一分!不难!”
“我们先追平!一步一步来!”
克里斯在边上笑着说:“六个出局数,你们只需要一个人上垒,就能够循环到陈心,足够了。”
有人轻声说:“可是……他们会保送陈心的。”
“不对。”克里斯指尖的笔打了几个圈儿,温和却认真的说:“知道王牌在什么情况下会默认保送强棒吗?”
球员们顿了顿,见监督没有阻止的意见,就有人跳出来了:“因为监督不同意!”
克里斯嗯了声:“也算是一种,但是在监督不同意的情况下,哪怕投手同意保送,但是没点情绪应该很难。咱们现在说的就是在没有情绪的前提下,投手会同意保送的原因。”
陈心也很好奇克里斯说的这个是什么,想了想说:“默认双方在能力上有着巨大的鸿沟?”
他这么一说,身边的小伙伴们立马嘘了他一声。虽然陈心的打击能力毋庸置疑,但要不要夸自己夸成这个样子的呀?
陈心扶额:他刚刚是真没有自夸的意思,纯粹就是疑惑的提出了自己的猜想而已~
难道是平时大实话说的太多了?
克里斯却说:“这当然也算是,毕竟差距大的话对于投手来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打者太能打,一种打者连跑垒都不会的,放上去拖后腿随随便便抓个双杀。”
有球员无语:“后一种人怎么可能存在啊,额~我说的是眼下这种比赛当中。”
“对。”克里斯笑着说:“所以我们只需要考虑第一种。”
这下球员们更加听不懂了:“什么意思?哪个投手会认为自己和打者的水准真的差那么多哦?”
陈心接了话:“克里斯是调侃而已,意思就是后者不成立,前者没有投手会承认,所以在达成了‘大家都认为打者比投手强’的前提下,投手为了自尊,也为了怎么莫名其妙的信念,就有很大的可能会选择正面对决一次。”
克里斯嗯了声:“所以……多挑衅一下投手,不管是让他遗憾也好,生气也好,一定要给陈心争取到一次正面对决的机会。”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陈心打不到、或者打不好呢?毕竟他刚刚被保送过,海堂的王牌也没有和他交手过。那个人的球很奇怪的~”
休息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对啊!
陈心的确是很能打没错,但以前的对手,那球起码都是正常的球种吧?
可今天海堂的王牌的球显然不是那种普通的速球……、
说句毫不夸张的,他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些什么球种,人家用一颗速球就和他们应对到现在,而他们……目前还是毫无办法。
急也是真的急,也很希望自己的队友能够打好,但把希望都放到一个人的身上,是不是太不靠谱了一些……
毕竟,如果失误了~
“陈心之后是结成,我们有两次机会。”克里斯温和的神情淡淡的散了开去:“打击上不说信任谁,但将打序想办法的延续到他们,是现在唯一的目标。都还没有做到,就去质疑这个合理性?呵~”
“??”
刚刚问话的人也好,站在边上的人也好,这会儿都是一水儿的搓了搓胳膊~
怎么回事?!
克里斯前辈……
克里斯前辈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阴沉过了吧?自从伤愈归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可怕……
“可、可行吗?”
“上垒、推进、得分!”结成看着队友们说:“一步步来。”
片冈监督没有说话,太田这边听得都快要抹眼泪了!
他觉得自己比球员们都要着急!
投手这边本来就紧张,降谷吃守备的帮助比较大。
打者这边……根本就打不动啊!
怎么办怎么办!
他恨不得打线上现在长满陈心,先塞满垒包,再一个个上去打。
正准备和人沟通沟通,让新人不要紧张,虽然他觉得陈心不一定会紧张~但……刚一回头,就见人和御幸凑到了克里斯边上,三个人已经叽叽咕咕的说开了。
太田凑了过去,实在是好奇,三个家伙私下叽叽咕咕些什么。
“怎么打?”陈心哼哼:“我觉得吧,大力出奇迹,力大可破!”
御幸眨眼:“是认真的吗?”
“当然啦,打击不就是这样嘛,要么是投手挤压打者,要么是打者给打出去,虽然我是学渣,没办法去解释什么原理,但最直接的说法的不就是力的比拼吗?”
克里斯笑着说:“虽然其中的技术要求比较细,但要这么理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对这样球速的球~光光打中就不容易了,还要咬准,只会是更难,”
说到这里严肃起来:“刚刚他们说的对,对方手上肯定还有别的球种。”
也是有点无奈,打到现在,连让人家换个球种这事儿都没能做到,搞得他也有点心痒痒的,想上去打打看看。
“到现在为止投几球了?咱们预估一下。”
“42球。”
就这还是在他们的投手换投后立马伤退的前提下~
说实话,青道的运气是不错的了,不然这会儿眉村就算上了,用球数估计也少的可怜。
“我一直觉得球赛这事儿吧,只要不是实力实在差的太多,运气成分永远要大于技巧。”陈心笑着说,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了一句:再说了,说到实力差距,最顶尖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御幸搓了搓指尖:“运气?”
他知道球场上的很多事情的确可以用运气来解释,但是实力才是标准不是吗?“运气的几率应该比较小吧?”
“当然不是!”陈心瞪大了眼:“当然是运气比较重要啊,嘘!这种东西很玄的,经过历史的无数次认证,我可是非常相信的呢。”
御幸给了他一个白眼:队上最稳定的打者居然说出了这种话!还能不能好好的打球了?以后还能不能好好的练习了?
“所以和这场比赛有什么关系?”
不管玄学这事儿对于比赛的影响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说这个对于现在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啊。
“简单,你先听我说完。”陈心拿过克里斯的笔,从地下抽了张新纸上来,然后边画边说:“今天运气一直是站在青道这边的,我们现在要将更多的给扯过来!”
“??”
茫然脸:“你继续说。”
“咱们从一开始看起,说实话,海堂的整体实力就是要优于青道的。投手阵完整成熟,且各有特色。打线经验丰富,且打者们的成熟度非常高。反观我们青道,是一支从各方面来说还很‘新’的球队。”
“贫瘠的投手阵,两个完全没有大赛经验的菜鸟,虽然都很有天赋,但相对的,体能和技术上都非常的欠缺。王牌则不稳定,之前调整共轨很匆忙,的确是有效果,但那还是需要在你们捕手技术能够正常实施的情况下,没了这一点,因为调整的关系,他原本的特色被抹去了,反而……有点被海堂打者给针对了的意思。”
“目前我觉得完成度最高的反而是川上,但因为基本没有先发经验,也没有吃长局数的经验,所以只能当奇兵来用。不过对海堂千万不能用,他们的打击方式很奇怪,川上那样的滚地球型投手很吃亏。”
“然后是打线……”
“其实说实话,对于当前层级,打线实力不错,只不过~那是在没有海堂对比的前提下。”
御幸扶额:“喂喂喂喂喂,不要一直夸对手。”
“哈哈~别介意,说这个只是想描述下两队之间确实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也间接说明了我们的运气有多好。”
“谢谢,真的不想知道这个。”
陈心不调侃了,只笑着给人解释:“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你看看现在的分差,没点运气的人哪里能做到这些?很麻烦的中继上来就伤退,这还不叫运气?”
“对吧对吧?”
御幸噎了下,是这样没错,但是……“所以呢?”
“所以?棒球之神已经站在我们这边了,不赢都说不过去了呀!我都给你们踢了打击区了,好好利用的呀,他们那种投手,一直高高在上,打不动就是打不动,很麻烦的,我们得这样勾引一下。”
御幸眨眨眼:“怎么勾引?”
“来!酱酱酿酿、酱酱酿酿~然后克里斯酱酱酿酿、酱酱酿酿!”
又招呼接下去要打击的队友们:“来,咱们一起酱酱酿酿、酿酿酱酱啊!”
边上的太田:“……?”
队友们:“……”莫名羞耻!
~
比赛继续进行,打序又来到了伊佐敷纯。
之前嚣张挑衅不成,还被对方给三振,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情,但是他身上现在背负着‘任务’,只能顶着张羞耻到冒红的脸站上了打击区!
寿也还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之前不是很狂妄的类型吗?怎么突然走起了害羞的路线?
“啪!”
伊佐敷纯按照陈心的说法,直接贴着站到了打击区的最后,又大幅度的踹了踹土,边踹还边喊:“既然你不愿意对上我们的三棒,就让我这个原来的三棒来教训你吧!”
他是个大嗓门,这么一吼之下,主审压根就没有注意他脚下的动作,只警告了下。
伊佐敷纯大喊的次数不少,但第一次借着这个举动悄悄做别的,是真的有些尬,被竹笋这么一说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又瞧了眼脚下,哈!!刚补好的线都给踢飞了啊!
再站前面一点!
再站底端一点!!
伊佐敷纯本来就是在同龄人里比较壮实的另一种,再加上现在的站位,就给了捕手非常大的压迫性。
寿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但实在是这人之前的举动和喊话太过于中二,他实在无法把这人的行为往这个方向去想。
大概是巧合?
“然后是打线……”
“其实说实话,对于当前层级,打线实力不错,只不过~那是在没有海堂对比的前提下。”
御幸扶额:“喂喂喂喂喂,不要一直夸对手。”
“哈哈~别介意,说这个只是想描述下两队之间确实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也间接说明了我们的运气有多好。”
“谢谢,真的不想知道这个。”
陈心不调侃了,只笑着给人解释:“虽然这么说不太合适,但你看看现在的分差,没点运气的人哪里能做到这些?很麻烦的中继上来就伤退,这还不叫运气?”
“对吧对吧?”
御幸噎了下,是这样没错,但是……“所以呢?”
“所以?棒球之神已经站在我们这边了,不赢都说不过去了呀!我都给你们踢了打击区了,好好利用的呀,他们那种投手,一直高高在上,打不动就是打不动,很麻烦的,我们得这样勾引一下。”
御幸眨眨眼:“怎么勾引?”
“来!酱酱酿酿、酱酱酿酿~然后克里斯酱酱酿酿、酱酱酿酿!”
又招呼接下去要打击的队友们:“来,咱们一起酱酱酿酿、酿酿酱酱啊!”
边上的太田:“……?”
队友们:“……”莫名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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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继续进行,打序又来到了伊佐敷纯。
之前嚣张挑衅不成,还被对方给三振,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情,但是他身上现在背负着‘任务’,只能顶着张羞耻到冒红的脸站上了打击区!
寿也还觉得有些奇怪,这人之前不是很狂妄的类型吗?怎么突然走起了害羞的路线?
“啪!”
伊佐敷纯按照陈心的说法,直接贴着站到了打击区的最后,又大幅度的踹了踹土,边踹还边喊:“既然你不愿意对上我们的三棒,就让我这个原来的三棒来教训你吧!”
他是个大嗓门,这么一吼之下,主审压根就没有注意他脚下的动作,只警告了下。
伊佐敷纯大喊的次数不少,但第一次借着这个举动悄悄做别的,是真的有些尬,被竹笋这么一说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又瞧了眼脚下,哈!!刚补好的线都给踢飞了啊!
再站前面一点!
再站底端一点!!
伊佐敷纯本来就是在同龄人里比较壮实的另一种,再加上现在的站位,就给了捕手非常大的压迫性。
寿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但实在是这人之前的举动和喊话太过于中二,他实在无法把这人的行为往这个方向去想。
大概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