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留学就一定能掌管好医院吗?"沈之醉对出国留学的热情不大,他一直想让沈落夕跟在他身边,想要手把手的教他,"落夕说的没错,留学什么时候都可以去,我们就不要干涉他的私生活了。"
苏杭冷笑了,沈之醉说出来的话可真是洒脱,好像沈落夕只是她一个人的儿子,"我是为了你儿子的前途着想,而且我听说那个女孩的身世不怎么好,我们家怎么能容下这样的女孩?"
沈之醉叹息了,苏杭是看不上蓝溪的出身,"落夕和她刚谈恋爱,以后怎么着还不知道呢,别想那么多了。"
"我一定要让落夕回来。"苏杭下定了决心,她不能让一个身世不好的小丫头,毁了自己儿子的前程。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沈之醉没有办法了。
"我需要你配合我。"苏杭说。
"你哪需要我配合?"沈之醉无奈了,他可不想做扼杀沈落夕初恋的恶人,"你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好,那晚上你睡沙发。"苏杭说,客房都不让他睡了。
沈落夕在看蓝溪画的画,他说:"你画了一纸的夕阳,是什么意思?"蓝溪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完成了这幅画,她没有回答沈落夕的问题,而是在画上写下了:日落西山。沈落夕明白了说:"这就是我了?"
蓝溪满意的说:"很不错吧?"
"你好像还少画了一些东西。"沈落夕拿过画笔,在画上填了一堵墙,还有坐在墙头上的女孩。"这才完整了,我要保留下来这幅画。"沈落夕很满意的看着。
蓝溪笑了说:"我是给我自己画的。"
"那我就再画一幅一模一样的。"沈落夕说。
"你真的可以画的一模一样吗?"蓝溪不相信了。沈落夕笑了,专注的开始画画,电话忽然响了,沈落夕以为苏杭不会再打电话了,他不高兴的拿起电话说:"不是说好了,不打电话了吗?"
沈之醉咳了咳说:"是我。"他被苏杭逼的没有办法,只有骗沈落夕了,"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怎么又打电话了?"沈落夕问。
"你妈妈生病了。"沈之醉说着看了看在一边的苏杭,正严厉的看着他,如果不是苏杭严厉的眼神,沈之醉是撒不出这种没有道德的慌的。
沈落夕担心了问:"严重吗?今天不是说没事吗?"
"我怕你担心,没事的,小问题。"沈之醉赶紧说。
"让我和妈妈说两句话吧。"沈落夕的心情低落了。
"她已经睡了,你不用太担心,在那好好的玩。"沈之醉赶紧挂了电话,再说下去他就说实话了。"我已经撒谎了,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以后别让我做了。"他对苏杭说。
苏杭拿出他的睡衣说:"说的是我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去客房睡吧。"沈之醉的表现她不是很满意,但是至少沈落夕要担心了。
沈落夕放下电话,蓝溪说:"你妈妈生病了吗?"她也担心了。
"没事的,我爸爸是医生。"沈落夕宽慰蓝溪,自己却越发的不淡定了。
"你还是回去吧。"蓝溪说。
"不用。"沈落夕还是坚持不肯回去,他们家有医院,苏杭生病用不着他,而且苏杭的身体一直都很好,平时也比较注意养生,问题不会大了,如果是大问题,刚才沈之醉一定会告诉他的,生病这种事情不是乱说的。"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蓝溪还是不能安心:"你是为了我才要留下来的,如果因为我,连你妈妈生病了都不回去,我会愧疚的。"
沈落夕拉住了蓝溪的手说:"你想的太多了,没有那么严重的,我爸爸是医生,医术很高明,我妈妈只是普通的小问题。"
"真的是这样吗?"蓝溪不相信的问。
"你要相信我。"沈落夕说,"我们继续画画吧。"蓝溪笑了笑只得顺从沈落夕了,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林豆蔻趴在阳台上,不远处就是张思羽在徘徊,他已经徘徊了一整天了,也看到林豆蔻在阳台上却没有下来。他料想是她的父母发觉了什么,所以怕林豆蔻受责备就等了一整天。林豆蔻离开了阳台,盘算着怎么下去,林父像一尊神般镇在那里。"爸爸,我有点饿了。"
"不是才吃过晚饭吗?"林父对林豆蔻的小算盘一目了然。
"没有吃饱。"林豆蔻苦瓜着脸。
"冰箱里有吃的。"林父说。
"我想出去吃点好吃的。"林豆蔻小心的说。
林父看了林豆蔻一眼说:"好,我陪你去,最近治安不好,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你不是说最近治安很好吗?"林豆蔻生气了,她已经被看管了一整天了,而张思羽也等了一整天,她心急如焚了。
"是你说治安不好的。"林父说。
"我讨厌你了。"林豆蔻又去了阳台。
林母拉着林父回了房间说:"你为难她做什么?"她也早知道了林豆蔻的早恋,"她已经高考结束了,不要管那么多了,你整天把她保护的好像真空一样,怪不得她会幼稚了。"
"你倒是怪我了,我也没见你少宠她。"林父觉得林母说的有道理,他来到阳台,看到了张思羽,"多买点,我也有点饿了。"林父给林豆蔻钱。
林豆蔻奇怪的看着林父,忽然抱着林父的脑袋狠狠的亲了几下,拿着钱跑走了,林父擦了擦脸失落的说:"女大不中留啊。"
张思羽看到林豆蔻跑下来,急忙跑来问:"你被软禁了?"
"差不多吧,你饿不饿?"林豆蔻心疼的问。
"我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张思羽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胸了,还不敢走开,怕林豆蔻下来找不到他,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干等了。
"我请你吃饭。"林豆蔻拉着张思羽的手走了。
林母和林父在阳台上看着他们,林母问:"他们干什么去了?"
"拿着我的钱吃饭去了。"林父没好气的说,林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