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吗?”崔千梦笑够了捂着肚子,有气无力的看着她说,“凡是与蒙家有关系的女人,如今有几个是有好结果的?夏婕如此,我如此,当年嫁给了蒙凛的女人到如今又活了几个,那么多住在后宫的女人难道都是我亲手所害?哈哈,那不过是外人诟病的污蔑,我崔千梦自愈从不会残害任何一个无辜,她们不来对我动手,我又岂会叫她们去死,但是那么多的女人都是因为我而死的吗。
不是,更多的是她们得罪了皇帝,知道了皇帝蒙凛的事情,哈哈……你不知道吗?蒙凛与先皇后之间是什么关系?是亲姐妹,蒙烈也不知情吧,哈哈哈……所以蒙风羽身体有残疾,他会发疯的,发疯的时候连自己都伤害,这一点你们又谁会知道。不,蒙烈知道,蒙烈还知道蒙子安是蒙风羽的儿子,哈哈哈……蒙烈都知道,他知道太多蒙凛的事情,所以蒙凛怎么能容得下他,哈哈哈,看着自己的兄弟互相残杀,这样的事情不是很过瘾吗,夏妤?呵呵呵……”
夏妤不相信的瞧着崔千梦,她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看着崔千梦张狂的笑容和她渐渐萎靡下去的身子,说道最后,她几乎是趴在地上,嘴角流着黑红的血,“夏妤,你逃吧,离开了蒙家人才会逃开自己的命运,任何女人跟了蒙家人都不会好过,都会不得好死,我也一样,我也一样,呵呵,我也一样。我以为,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以为我一定能扭转乾坤,我是皇后,我是中原的皇后,可不想,我又能逃得过什么?蒙凛再将我放逐的嘶吼,残害了我的身体,我难不难女不女,你以为我的下场会好?呵呵,蒙家人都是残忍的魔鬼,是魔鬼……”
夏妤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只默默的听着崔千梦的话,像一道魔咒,不管的蛊惑着她的心口。
“夏妤,你的孩子也不会好过的,不会……”
“百合的毒是不是你所为?”夏妤竟然还在这个是逼问这些,问出来之后自己也有些心虚了。
“呵呵,哈哈哈……夏妤你活的太明白了,这对你不好,哈哈哈……是不是蒙烈现在对你很好,是了,这是计策啊,没了你,没了孩子,他拿什么登基做皇帝呢,你以为大臣们都在想着你早些死,早点离开蒙烈,其实你在大家的心中就是应用啊,你做的那些事无疑给蒙烈带来了好处,哈哈哈……蒙家人一直都是精于算计的,到时候像蒙凛一样,杀了自己的骨肉,再娶别的女人,叫自己乱lun之后所生的孩子做皇帝,哈哈哈……荒唐啊,荒唐……”
“住口,你个疯女人。”夏妤几步走上前,揪扯着崔千梦的衣领,却发现她的身上早已湿透,系统瞬间做了分析,她的体内有很重的毒药,并且是长期服用的结果。
“夏妤,我死了,我终于要解脱了,留着你们继续斗下去,到头来不过是在给别人铺路做垫脚石,呵呵,是不是很可笑啊,很可笑……去吧,你去吧,去找夏婕,蒙烈连个孩子也不会放过,呵呵……看好自己的孩子,额,额……我,我恨,恨……”
警报响起,崔千梦瞪着眼珠子永远的没了呼吸。渐渐失去光泽的双眼中留着再也没有了那些仇恨和算计。
夏妤默默的起身,脑子里全都她刚才的样子和那些不断重复的话语。她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看了多久,只浑身僵硬的不肯挪动半分。
“娘娘……”若兰上前,仔细的打量着她,“娘娘,此地不宜久留,似乎有人来了,我们要离开才行。”
“什么?”夏妤微微愣了一下。
“娘娘,有人来了,我们要尽快离开。”
夏妤又愣了一下,恍惚的看了看四周,半晌才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突然神色一动,摇头说,“不能走,我们还没找到背后的人。”
“娘娘。崔欠梦已经死了,我们要离开才行。”
“还没有调查清楚是谁下的毒,我们不能离开。四周搜寻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的地方。”崔千梦和那些被毒晕的恶人应该都出自同一个人,并且崔千梦能够大张旗鼓的做出这些,肯定目的不简单,她又为何突然在这里等死夏妤来找她?背后是否有别得意阴谋?
夏妤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胡乱的翻找着屋内的东西,瞧见桌子上的首饰和柜子里的衣裳全都是肃静的白,就算那些带了一点点装饰之下的金器上面也镀了一层白花花的银,这样的生活习性好生奇怪,味道也是素雅的一种白色的桃花,这与崔千梦身上的装束完全不符。
夏妤也不知道自己在翻找着什么,只觉得自己已经乱了,脑子里乱着,心里乱着,手上更是乱着。
“娘娘。您在找什么。我们快离开这里,有很多人来了,娘娘!”若兰急了,抓着夏妤的手,夏妤甩开她,低喝道,“继续找,找毒药,找解药,找出了这些白色和银色之外的颜色东西,你没看到吗,这些都不是崔千梦的东西,这里也不是崔千梦的住所,崔千梦和前边的那个难不难女不女的人一样都只是一个陷阱,我们既然来了陷阱就要好好的找,找,继续给我找……”
若兰看着眼前的夏妤疯了一样的对她大吼,眼中全都是惊慌,想起刚才崔千梦死前说的那些话,心中明白了几分,说道,“娘娘,王爷不是那样的人,崔千梦那么说只是叫娘娘自己乱了阵脚,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现在一无所获,快找。”
“呵呵,找什么,我的王妃娘娘!”
夏妤没有去看门口那个陌生的女人,只站在屋内不断的翻找。
那女人的身后的带着几个女子,各个穿着打扮妖冶又诱惑,目光之中散发着鄙夷和惊讶,瞧着夏妤在屋内疯了一样的翻腾。
“你们是何人?”若兰抽出了腰间的宽刀,带着血水,对着面前的女子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