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白哲跟上来,看着夏妤的背影说。
夏妤小小的身子坐在二狗子背后的娄匡里,抓着他的脊背小心的回头说,“好需要五天,如何?你的家就在附近,是否回去?”
白哲笑着,没说话,只加快了脚步,拍了一下周逸轩的肩头,说道,“周兄,有时间我介绍我的师妹给你做媳妇如何?”
夏妤笑了一下,无奈的摇头。
“不要。”周逸轩一口回绝。
“为什么?我师妹很漂亮,温柔善良,贤惠的很,你为什么不要?”
“哼,你的师妹是你师父的女儿,又是你的未婚妻,我岂能夺别人的妻子?不要!”周逸轩将口罩除下,一本正经的回绝他。
白哲听了,有些悻悻的,“不要算了,以后见了你可别后悔。哎,二狗子你……”
“我这辈子不会娶亲,白兄还是不要说了。”二狗子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白哲哼了一声,不看两人,只偏头看着那边的山顶,一座阔绰的山庄若隐若现,似乎只要一身手就能摸到一般。他瞧了一会儿,扯下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吹了起来,吹着吹着人就走远了,只瞧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即逝,顷刻间就消失在了密林里。
“妹子,白哲那小子是回家了吧?”周逸轩扯下腰间的水囊,仰头灌了一口,清凉入口,一扫浑身上下的疲惫。
夏妤看了看山庄的方向,没有回答,只是冲着那边笑了笑。
二狗子却道,“回家成亲去了,咱们快走吧!”
夏妤在他的背后轻笑着,心中却道,“那小子要是想通了,或许就真的去成亲去了,可他要是想通了就不叫白哲了。混蛋啊!”
“妹子,前边有一处村子,咱们是不是找个地方落脚?”周逸轩指了指前边的小村落,提议着。
“不,我们不能露面,目标太大。”
的确很大,除了他们几人,暗中还有暗卫跟随,若是被高手发现,直接暴露了。
“也成,那我去那边探探路,再买些吃的回来。如何?”周逸轩继续说。
夏妤笑了,“哥哥是想喝酒了,快去吧,注意安全就是。”
“嘿嘿,还是妹子了解我,我去去就回。”
看着周逸轩匆匆的跑走,夏妤和二狗子互相笑着。
“初六姑娘,咱们在前边找个地方歇脚吧,天快黑了。”
“好!”
前边的地方是一处山崖的陡峭山坡,山坡上生了很多娇俏的花树,一簇簇,互相拥在一起,相似被人特意栽植的。
她看了看,笑着说,“倒是不错的地方,我们就在这里吧!”
“成!”
二狗子先去将两匹马拴住,才将夏妤放下来,抽出腰里的水囊递给夏妤,“喝吧!”
夏妤看了一眼,“我不渴,你喝就是,我这里还有这个。”
夏妤自从屋脊山回来之后便整日因为低血糖折磨,经常会感觉到头晕目眩,身上疲惫不堪,搅的她心神不宁。渴了便和葡萄糖,饿了就吃一些果脯,可还是会觉得浑身无力,走上两步都觉气力全无。
“初六姑娘,个感觉身体好些?”二狗子猛灌了一阵凉水,笑看夏妤。
夏妤抬头瞧着他满头的汗水,递过去一张手帕,“擦擦汗吧,初秋还是很热的,今天好好的歇一歇,明日之后歇的时候就少了。”前边接近九里坡,更接近蒙烈,夏妤本想绕过九里坡去边塞,却发现绕过去的话路会很长,必须要经过九里坡才行,可她又担心暗卫会告诉蒙烈她经过这里将她拦截,只得从明日开始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最近蒙烈正在与塞外西施在九里坡的东山上交手,她不想叫蒙烈分心更不想叫自己和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中。
“嗯,我去找干柴,生火。夜里肯定会凉!”二狗子体贴的将娄匡里的羊毯子拿出来盖在了夏妤的身上,摸了一下额头的上汗珠子,却将她给他的手绢还给了夏妤,说道,“我就在附近,有事情大呼我会听到。”
夏妤点点头,看了看从高处落下来的两个暗卫,笑着说,“还有他们,没关系的。”
“成!”
二狗子瞧了一眼如影子一样轻飘飘的暗卫们,抓着马背上的宽刀,提步就踏入了密林深处。
暗卫一左一右,犹如两个护法,将夏妤护在中间。
夏妤看了看,笑了一下,可笑容才在脸上荡漾起,那嘴里的话未出口,就听得远处一个声音传来,“夏妤,别来无恙啊!”
“娘娘,是塞外西施。”
夏妤微微点头,没有动身,因为她从视频上看不到塞外西施的身影,更没有看到系统发出危险警报,从声音来看,他应该距离自己很远,遂说道,“无妨,或许只是一个传音,并没有什么要紧的。”
“娘娘,千里传音,可他为何知道娘娘在这里?”暗卫低喝。
“无妨,只是知道了我在这里,人不在这里,没有关系,他的兵马正在九里坡与蒙烈交手,此刻就算是想来抓我也不可能。”
夏妤分析的不错,可为何塞外西施的声音会传到这里?
暗卫们不敢松懈,紧紧的盯着四周的密林,手里的长剑早已亮出,只要瞧见身影,一定会立即动身。
“无需紧张!”夏妤低声说道,因为,在视频里面,她看到了来人已经到了。
可不是塞外西施,而是苏摩……
“是苏摩。”夏妤又说。
暗卫的浑身一怔,看着那边声音的来源。
“苏摩,你如此大张旗鼓的过来,不怕蒙烈的兵马将你围堵在这里吗?”夏妤笑看着那个身影渐渐的走近,更看到了他身后马背上的塞外西施。
“塞外西施,娘娘,我们现在就走。”暗卫紧张的提议,他们见识过塞外西施的能耐,知晓他是个危险的任务。
夏妤勉强的站起身,挡掉了暗卫的长剑,走上前,看着苏摩牵着马,缓缓的走上前,云淡风轻的说,“塞外自是正与王爷交手,那边打的不可开交,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呵……这个吗?是个假的。”苏摩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