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倒也不乏是件妙事。可蒙子安为何突然如此?难道真的与苏摩暗中结盟?呵……如此一来,蒙子安就真的成了傀儡了。这个野种!”
“皇上英明,自古傀儡活不长,您又何必与一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置气呢!”老太监顺着气的安危,瞧着蒙风羽的脸色缓和了,他也放下心来。
这头才将事情掰扯清楚,那头的蒙烈也才将营帐安插在了京都的附近。
可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一直不放在眼中的对手,他又有什么担忧。现在他的目的是要寻找夏妤的下落。
前几日才收到消息,夏妤已经逃了出来,正在京都附近的地方搜寻土匪,打算做最后的努力之后回自己的山上。
一想到夏妤要离开,蒙烈的心就紧张了起来。
他放下受伤的全部事情,马不停蹄的在附近找了起来。
已经两天两夜,可依旧没有找到夏妤的身影。
“还没有消息?”苏摩正襟危坐,手里的刀挑着桌子上的牛肉,牛肉烧的外焦里嫩,色相倒是不错,可味道欠佳,实在不如他在草原上吃的味道美味。
不过千里之外的这里,能够吃到这样的牛肉也算是不错,苏摩有些买不精心的吃着。
刚刚才打探到的消息,蒙烈暂时休整,没有打算要前进准备,并且据可靠消息来说,蒙烈直接出来找夏妤了。不光蒙烈在找,苏摩也在找。
他想着脖子上还在作痛的伤口,哼了一声,放下了刀子,灌了口烈酒,说道,“可查到我当日中的毒是什么毒?”
来者坐在毛毡上,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查到。”
“还没查到,竟然还有我们的巫医查不到的毒药?”苏摩有些意外。
“可汗,听巫医讲,夏妤的毒药很是奇特,皆是一些我们不常见到的药草,并且是经过精密的提炼而成,想要配置出来可需要上百年的时间,又非常注重计量和用法,所以……”
苏摩听得有些迷糊,不过也算知道了夏妤的毒药是多么的难以解。幸得他身上的毒药只是一点的小伎俩,夏妤当日也只是想要他昏睡,真正的伤口在脖子上。但她割都割了,为什么就不下狠手呢?
苏摩笑了一下,觉得此人非常有意思,耐人寻味的笑着,一低头,看到了桌子上被人从火堆中找到的梳子,“梳子,在汉人之中是象征着定情信物,难道是蒙烈所赠?”苏摩嘀咕了一声,哼了一下,“扔出去,碾碎。”
“可汗,乌雅公主快到了。”
底下有人提醒。
苏摩点点头,想到那个顽劣的丫头来这里的目的,不禁叹了口气,再无吃下去的心情了,一扬手,“撤了吧!”
酒肉被扯下,苏摩还是没有动身,瞧着这间被他改装之后尤其其貌不扬的屋子,总觉住在这里面阴气太重,如何都不如他的毡帐来的舒坦,可唯一的一只毡帐也被夏妤点火烧了,现在他不得不住在这里,有些憋闷不说,还要接待一会儿就到这里的乌雅,眉头使劲的皱在了一起。
“可汗,乌雅家的婚事……”那人欲言又止。
苏摩看着底下那个带着半个汉人血统的军事,无奈的问道,“按照汉人的传统,我现在不该再娶亲才是。”
那人点点头,又道,“可可汗,您是可汗不是汉人。”
“但是妻子还在,夏妤没死,我就没有再娶亲的必要。所以乌雅的婚事,暂时搁着吧,或者……”苏摩看了看坐在下面的几个亲信兄弟们,将他们的样子和家庭背景都想了一遭,说道,“倒是可你从你们之中他挑选一二,乌雅家是咱们部落中的族长之首,倘若这桩婚事不成,势必会造成乌雅家的不满,所以你们自己想办法。”
苏摩的一句话将一桩婚事就甩到了底下人的身上,各个面面相觑,没有吭哼。
大家都知道部落之间是由很多个部落组成,各个族长是部落的驰骋。乌雅家的地位一直很高,又常年供应全部落的粮食,虽然用的不多,可也在没有了牛马肉的时候起了不小的作用。这桩婚事对任何人来说都是美事一桩。可……
接盘侠的人不好做。
苏摩一再的推脱这个婚事就是因为不喜欢乌雅,难道底下人就喜欢了?!
尽管在蛮夷之间,部落之间,女人与男人无意,都会上战杀敌,更是武功超群,可谁都喜欢娇小可爱的女人,就像夏妤那样的,样子小巧,就算如此也是聪明高贵,功夫虽然弱了些,可不也差点要了苏摩的命?!
女人对他们来说不是附属品,而是相伴,可谁要是娶了乌雅,怕是不能够相伴,会成了……
苏摩在心底将那句话在心底掂量了一下,不禁琢磨出了这样的人在汉人之中会被说成是什么,嘀咕了一声,“会成为绿帽王八!”
军事的脸色一白,梗着脖子将最后一口烈酒吞了进去。
晌午的饭吃的实在憋闷,苏摩便一个人在这个偌大的王府内院溜达了起来,本想出去上瞧瞧,可因为京都内已经被他的人包抄起来。就算他没对百姓如何,可那群被吓坏的百姓还是不敢出门,所以街向上人丁稀少,连鸟都没有一只。
他也就只能在这间小院子里溜达溜达看看花鸟鱼虫了。
晌午一过,这里的春日便毒辣的射了过来。
苏摩叹了口气,总结出一句话,“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天气炎热,空气之中又透着一股粘稠的潮气,他无奈的又缩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双腿高架在桌案上,靠在椅背上仰头瞧着墙壁上挂着的几幅山水画。
不懂得欣赏的他,微微蹙眉,一只飞到就插了过去。
“啪啪啪……”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掌声,一个俏皮的女子就蹦跳着从窗外跃了进来。
“苏摩哥哥!”
苏摩的脑袋嗡的一下,还是回头瞧着她,“乌雅,有门不走,为何走窗户。”
“这里好生奇怪,四四方方的房子,还要修缮门窗,既然不管从窗子还是门子都能进来,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去找门啊!更何况,苏摩哥哥不欢迎乌雅,你的门是关着的。”说着,乌雅大刺刺的坐在了苏摩的怀里,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苏摩无奈的将她推开,站了起来,“站好,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