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杨越泽这时也无暇抚慰我,只是随着他们更加癫狂的大笑,笑了半晌,他们三人倒是一怔,就在我几乎也要被这笑声震的头皮发麻怀疑他被人点了笑穴时,杨越泽忽然一顿,笑声立刻消失,他懒懒的瞥了那三个人一眼:“怎么就来了你们三个人?也妄想要取我的性命吗?!”
那左首的男子又笑了起来,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笑的?笑了一阵,他尖细的声音说道:“有我们陕北三刹出马,寸草不留,何况你胜凯大将军一人?此时你还带着个不会武功的废物,你认为你跑的了吗?”
杨越泽颇赞同的点点头,道:“此话道也有理。”我暗暗的流了一背汗,他不是因为别人人家三言两语就这么把我扔了吧?
我准备回头看看他的神情,他却在暗地里捏了一下我的手,我悄悄的安了三分心。
杨越泽对那“陕北三刹”道:“我后面的随从立刻就会到了,你们就算得手了,也休想活着出这林子。”
“哈哈……”那唯一的一个女子大笑起来,声音居然很柔美,她软软的说:“我们就是认定了你那几个随从赶不过来的,这可真得多谢这位姑娘了。”
我尴尬的苦笑,看来都是我自找的?
右首一直未说话的那个男子也开口了:“三妹此言差已。”
那女子听他如此说,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却也明显感觉她凌厉地目光向那男子扫了过去。那男子仿佛很怕她生气。立刻解释道:“他的随从就算来了,能奈我们何?我们本也没想到他会与他们分散,独自到这里来快活的。”
我听着他的污言秽语狠的牙痒痒,果然艺高人胆大,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怕过台放他们。
我以为杨越泽肯定比我更生气,怎知他却微笑了起来,我差点被他的“没用”气吐血,他道:“几位,我们来做一笔生意怎么样?”
三人面面相虚。显然不相信这只千年狐狸的魔鬼。
我心下也有些恻然,不相信现在与我同做一条船的杨越泽还能有心情与他们做买卖?肯定是阴谋。我心里不禁为这三个人捏了把汗,难得发慈悲在心里给他们三个祈祷默哀了三遍,希望老天保佑他们。
我正要出声帮衬几句,杨越泽却一拉我的手。他地手心居然泌出了一层细汗。我的心一惊,抬起头来,只见他静静微笑,双瞳如一汪秋水,泛着温柔诚挚的光芒看着他们,既无探测之意,也无取笑之心。
我心一沉,杨越泽也没有把握,他不能肯定自己能制服这三个人。要不他不会这样笑的?我的天,那他为什么还这么自信?台放他们又离我们那么远,根本也不可能知道我们有危险地。怎么办?
“是西域的那个达癞子叫你们来的吧?”杨越泽见三人满面警惕的疑色,不由的笑问了一句,达癞子就是西域达义王的外号,我想此人一定生的满面癞子,奇丑无比。“我打败了他那么多次,他心里不服也是应该的。”
左手男子笑的更狂。留下一片阴侧侧地余音:“大将军果然厉害,既然知道是达义王派我们来的,你也好死的明明白白了。”
“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我可以双倍给你们。”杨越泽瞟了他们三个一眼,嘴角带着笑意,要不是他出汗的手握着我的手,我几乎也要被他迷惑了。
“我一直以为胜凯大将军是个仁义之士,没想到也这么看轻我们。”那女子开口了。“若我陕北三刹这么没道义,以后传了出去,谁还敢用我们?”
她这句话说的道是甚在理,江湖上的人士,向来把名声看的跟性命一样重要地。
“就算拼起来,也是你死我活,两败具伤。”杨越泽的语气加了三分厉色:“你们难道为了名声。命都可以不要吗?”他话一说我。连我也不禁被唬住了,不禁暗叹折服杨家人循循善诱的功力。
他们三人相互交换了神色。在思考杨越泽的建议。
“大将军,你难道不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全身没力了吗?怎么口气还这么大呢?”
经右首那男子一提醒,我才警觉杨越泽握着我的手已经松了许多,难怪,难怪他一直坐在马上不动,原来杨越泽跟他们说话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希望他们真的能被他的话打动。
“想不到名满天下地陕北三刹,也会使用这卑鄙的暗魂香?”杨越泽万年不变的神情已经黯了许多,他果然已经没力气了吗?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传说中那种只对有内力的人才有效的毒药?
“哈哈……”这三人又是一阵颠赖的狂笑,而后闪电般飞身过来,我只看见三道血红的影子闪过我地眼前,而后我感觉自己被重重地抛了几丈远。我晕晕呼呼地爬来,见自己躺在一堆厚厚的落叶,要不我肯定已经摔死了。但我浑身还是疼得像散了架,我慢慢撑起自己,杨越泽不在我身边,四周尽是树叶,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是那个女人地声音。
“大将军果然厉害,中了暗魂香还能坚持这么久的,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
我心一沉,悄悄一伸头,只见杨越泽坐在地上,衣衫尽破,嘴角流血,满眼恨意,显是经过了一场恶斗,而且他已经这么快就败了下来?
我想就这么冲上去救杨越泽的话,肯定一掌被劈死,讲不定他们一高兴,把我先奸了……不过那两个男人的样子,估计对我这种丑女没多大兴趣。
但我要是不出去,等他们杀了杨越泽,我还能逃的了吗?
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我根本没能力去救他,我该怎么办?真是流年不利,自从认识杨越泽之后,我的日子就没一天好过过。可是要我就这么扔下他,我也做不到。毕竟在协议上我还欠他一份情,虽然是他把我关进杨家的阁楼,但最后我们还是协议好了,他把我放出来,我欠他一份情。
如果他现在死了,那我不是又要下辈子还?不行,我最怕欠人情分拖到下辈子还了,我得去救他,另外其实还有个原因,我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就逃不掉。
我胡思乱想间,摸到怀中一个小瓶,是杨越泽给我止痛的麻药,是怕我发病时用的,有了,横竖都是死,我决定冒险一试,我脱了外衣,留着亵衣和肚兜,又把亵衣领口拉得最大,露出鲜红的肚兜,绳解了,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将裤子撕了一个大
我知道,红衣的脸虽然不怎么样,但她的身体却是年轻美好的,除非是个瞎子,要不绝对会对这惧身体产生,开始的时候因对这张脸过于不满和怨愤,直到那日杨越泽在我房里过夜第二日早上月娘伺候我洗澡时我才发现的,当时还暗自惊喜了半晌,感叹着上天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公平的时候的。
我又扯掉头上那只白玉蝴蝶钗,放下了头发,假装摔断了腿,一点一点爬出,尽可能娇嗲地叫着:“爷,你在哪儿,爷,奴家的胸口被撞得好疼,怎么办呀?”红衣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加之我刻意的捏造,更显得风流无限:“爷,您快来扶扶我,帮奴家揉揉胸口。”
我呸,他们要再不注意我,我自己都要吐出来了。
好在我还没吐出来之前他们已经注意我了,他们三人站立的位置似乎永成不变的,左手男子向我走来,我假装害怕的样子,却又媚眼如丝地仰看他:“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莫要过来,爷快救我。”
我故意露出深深的乳勾来,而他的眼中立时浓浊不堪,我仿佛已经感觉到他嘴角在流哈拉子了:“小东西,你胆子倒是不小,可是想来救你家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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