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帝君送来请柬,说储君顺利飞升上神,邀您去参加庆祝宴会。”无陵拿着请柬站在门外说,自从玄知玄礼成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敢在凌晨进去房门过。
“知道了,准备吃食,一会儿送过来。”玄礼轻轻打开门,对无陵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朝内室看了一眼。
“是。”
玄礼轻轻的回到内室,昨夜折腾的有些厉害,玄知还在睡着。看了一会儿玄知的睡颜,玄礼觉得越看越好看,忍不住低头亲了他一口。
“娘子,该起床了。”玄礼轻轻的说。玄知慢慢睁开眼,看见一旁的玄礼,皱了皱眉头,转了个身继续睡。
见玄知将被子拉过头顶,赖床的样子更可爱了。一不做二不休,玄礼脱了衣服又钻进了被子里,顺畅对玄知动手动脚。
“娘子还不起,可是在邀请为夫。”
“你起开,昨夜累死我了,我再睡会儿。”玄知往里边挪了挪,逃离玄礼胡作非为的手。
“我已经叫无陵一会儿送来吃食,要是娘子再不起,我可要不放过娘子了,到时候让无陵学习一下这床笫之事也挺好。”
没有动静,玄知没有反应,玄礼果真开始脱玄知的中衣。
“停停停停停,我起。”实在是受不了玄礼的骚扰了,玄知坐起身来,玄礼在一边支着头饶有兴趣看着穿衣服的玄知,还不忘了吃个豆腐。
“你这样,元神还未修复,怕是要力竭而死。”玄知抓住玄礼的手,一偏头,头发掉了下来,撩的玄礼乱了方寸。
玄知拿起旁边的木钗简单束着头发,玄礼看见那根木钗可是非常的开心。
“娘子为何一直带着这跟木钗,这木钗不过是人间一个路边货罢了。”
“你既然送我了,我不得日日带着你才欢喜。”玄知要越过玄礼下榻,却被玄礼又按回去了,顺畅把头发散了下来。
“你又要做什么,不是说要吃饭的吗?”
“娘子好好坐着,为夫给你束发。”
说着玄礼拿起木梳细细的梳着玄知的头发,头发很顺很滑,但是在玄礼手中像是被施了法一样变得非常听话,束好之后,带上标志着神君身份的头冠。玄礼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笑了笑。
“带这头冠做什么,平日带着太繁重了。”玄知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玄礼给自己束的头发,手法很熟练,就像练了千百遍一样。
“灼光飞升上神,帝君差人送来请柬,要宴请群仙,一日而已,娘子就带着吧。”
“你这手法很是熟练,是给什么人束过吗?”玄知说的不自在,自己却没有发现。玄礼听了笑的可开心了,这是吃醋了吗?
“娘子可是不知,为了能给娘子束发,我拉着沉央练了好久,他的头发都快让我采秃了。这要是把娘子的头发采下一根,为夫也是心疼的。”
玄知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左看右看,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把那根木钗带上了。
“这木钗带习惯了,一时间不带不太习惯。”见玄礼一直看着自己,玄知开口解释,却没有注意到解释的很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