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依冰冷中蕴着怒意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徐建国,给你脸了是吧?”
那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不下十余种应对念头。
最终,我选择了低头,低声道:“对不起。”
不是怕她,而是刚才那些话,的确难听恶心人。
唐清依没鼻子哼了声,没再说什么,拎起自己的挎包,蹬蹬蹬地朝外面走去。
我连忙跟上。
出了公司,到了地下车库,她仍旧冷着脸。
清越的鸣笛声中,唐清依拿出车钥匙,走向一辆黑色大G。
先前下来地下车库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辆线条粗犷到令人发指的车。
却是没想到,它的主人竟然是唐清依。
话说回来,这才几天的功夫?唐大美女的座驾就由甲壳虫跳换到了大G……
大概是看我还跟着她,唐清依搭在车扶上的手微微一顿,皱眉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被边侧大G的豪迈气场震慑,兼之的确心怀愧疚,我嗫嗫地答道:“不做什么,就是想请你吃个饭,讨教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下周来公司后到我办公室说。”
说罢,唐清依拉开主驾室的门,作势准备钻进去。
“喂喂喂,唐主管,等等——”我连忙喊道。
“还有什么事?”唐清依面色依旧清冷。
看她脸色不善,我想说的话梗在嘴边,变成了讪讪的怯意:“没,没什么……”
然后,我目送着黑色大G,扬长而去,留给我一片车尾灯。
人长得漂亮,开的又是那么好的车,唐清依,你真的只有一个公司主管的身份吗?
伸手摸了摸不久前刚被扇过的脸,我叹了口气。
出了车库,正发愁去做点什么的时候,牙签打电话过来,邀请我去KTV一起玩,说有很多妹子。
打车抵达目的地,我直奔牙签说的包厢。
饶是心中有所准备,当我推门进去,还是微微吃了一惊。
一个大包内,零零总总的有十来号人。
除了站在中央拿着麦克风吼‘死了都要爱’的牙签外,其余的,清一色全是妹子。
斑驳晃摇的灯影下,牛仔裤、套裙、丝袜,应有尽有。
其中只有一个是我认识的——夏萌萌——牙签的那个双马尾老相好。
歌吼到正高潮部分,所以我进来时,牙签只是瞥了一眼,点了个头,示意我自己找地方先坐下。
自然而然地,我就过去拍了下双马尾的肩膀。
“嗨,徐总。”
她也同样和我挥手打着招呼。
然后,我们的交情,也就止于此。
由于包厢内都是妹子,虽然大伙七零八落地坐着,但我一男的,也不好意思强行挤着插进去,就找了个边缘角落,坐下来听牙签鬼哭狼嚎。
不得不说,牙签这孙子,唱的还真不赖。
一首《死了都要爱》吼罢,又紧跟着来了首粤语版的《千千阙歌》,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都被他唱出些许原唱的韵味,有好几个妹子呱呱的给他鼓掌喝彩。
这时,两个穿着黑丝的大波妹,搔首弄姿地走来,挨排着在我边上落座。
那一刹那,我心跳瞬间快了两个节拍。难道我的艳遇要来了?
“徐总,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其中一个黑丝说道。
听这称呼,应该是沿袭了双马尾听到的、牙签喊我时用的称呼。
我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牙签,结果牙签握着麦克风,全神贯注地盯着大屏幕上歌词,压根无暇顾及我。
“徐总,玩不玩嘛……”另外一个挽住我胳膊,摇摇晃晃。
我一正儿八经的小处男,虽然天天幻想着艳福齐天,但这种被动的场面,哪里能消受得起。
下意识地缩回胳膊,我问道,“玩什么游戏啊?”
“猜酒量怎么样?”其中一个黑丝提议道。
“怎么个猜法?”我问道。
另外一个没说话,直接从酒箱里拎了三瓶酒出来,依次摆在我面前。
这时,先前说‘猜酒量’的那位拿起一瓶酒,脖子仰起,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
拿酒的那位同样嫣然一笑,咕嘟咕嘟喝完一瓶。
“剩下这瓶是我的?”我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不,不,剩下这瓶是猜的。”率先喝酒的那位一甩她那头棕色的波浪卷,“徐总你需要猜猜看,这瓶酒,会是我们姐妹两谁来喝。”
应该还有别的规则……我坐着没动,静候下文。
“我是单,小美是双。”波浪卷抓起桌子上的骰子桶,稀里哗啦一通乱摇,而后砰的一声压在桌子上,舌头舔着红唇绕了一圈,声音迷离,“徐总,您猜猜看呗,这瓶酒,是我喝呢,还是小美喝?”
吓死爹了,还以为是什么新奇花样呢,原来就是猜大小。
我心底长吁了口气,想都没想,直接喊道:“单!”
波浪卷伸手揭开骰子桶,里面分别是二、三、六,和为十一,单。
“徐总,厉害!”
波浪卷冲我竖起大拇指,拿起桌子上那瓶酒,一饮而尽。
随后,她打了个饱嗝,道:“徐总,这局我们姐妹输了。想要什么福利,尽管开口。”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来了兴趣,看来这个游戏,除了猜单双,还有额外的彩头啊。
而且,男女之间,能说到福利……
我目光落在波浪卷半遮半掩的胸脯上,尽管包厢内光线幽暗,但那白花花的肉,却是实实在在的耀眼醒目。
“来个洗面奶怎么样?”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波浪卷抬手冲我轻挥一拳,娇嗔道:“徐总,你真讨厌!”
我还没从她那娇嗔羞恼的神情中回味过来,就猛地看到一尊黑影压了过来。
紧接着,两团柔弱无骨的东西,摊挤在我脸上。
酥、绵、软、弹、滑……
从未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可却又似乎是我渴望已久的。
忍不住,我用力拱了拱。
然而不等我留恋回味,混着奶香和肉香的味道倏然远去,又复变成了坐在我面前的波浪卷。
只见她整了下衣领,把两颗球遮掩住,若无其事地道:“徐总,我们继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