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水瑶一喜,“说话算数,明日你让你的女儿入宫治病!”
尹祥一愣,这么快?但是他知道,他不管是降与不降,他一家老小的命都掌握在女帝的手中,既然如此,还不如一搏。尹小蝶虽然是个女孩,却是他们尹家唯一的血脉,想想祖宗有灵,知道他为了小蝶归降了女帝,等到死了之后也不会怪他!
“谢谢女帝,明日尹祥就将小蝶送进宫来!”尹祥赶紧伏地行礼。
水瑶轻笑,“尹侍郎,这天下已经是绿萝国的了,所以你如果为了这天下的百姓好,那就帮本宫治理好这天下,明白吗?”
尹祥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知道弥罗国已经是历史了,太上皇被监禁,皇上又摔断了腿,绿萝女帝有四国之主帮衬,这弥罗国的江山早就定了,哪里是他一人之力就能改变历史的,不过能够为百姓做些事情,少让百姓受些苦,就算是背上了这汉奸的骂名也在所不惜!
尹祥打定了主意,再次叩谢之后,一步一步的离开。
翌日,尹小蝶就被送进了宫中,安排在凤翔苑中,那儿是皇后的后院,非常的清净,便于尹小蝶动手术也便于休养。
凤翔苑中,尹小蝶一身素色衣裙,不安的较着手帕等待着。
“女帝驾到!”一声呼喝之后,尹小蝶吓得立即跪在地上,就见一双穿了绣花长靴的脚立在了她的面前。
“尹小蝶见过女帝,女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尹小蝶赶紧叩头行礼。
“起来吧!”水瑶淡淡的开口,在上位上坐下来,给粉裳一个眼色,粉裳立即搬了一张凳几,低声道对尹小蝶道,“女帝让你坐下呢!”
尹小蝶赶紧谢礼,坐在凳几上,紧张的较着手帕,那头还是不敢抬起来。
“你过来,本宫帮你看看!”水瑶轻声的招呼她,尹小蝶终于小步挪了过来,身子一低,跪在水瑶的面前。
水瑶叹口气,亲自将她拉起来,将她安置在凤椅上,一把拉着她的手替她把脉。
尹小蝶一惊,正要挣扎说些什么,却抬眸见水瑶示意她不要出声,她只得咬了唇,坐在在龙位之上如坐针毡。
“那老神医配的药都按时吃吗?”水瑶低声问道。
尹小蝶一惊,“女帝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水瑶轻笑,“自然知道,那老神医……”水瑶微微的一顿,“是本宫的师父!”
尹小蝶一听立即没了方才的拘谨惊喜道,“真的?那舅母奶奶她来人家现在可安健?小蝶很是想她!”
水瑶懒懒的靠着那龙椅,怀抱着双肩,懒懒的挑挑眉,“死不了,而且越活越年轻呢,她嘱咐过本宫治好你的病,好让你与那张郎幸福过一生!”
尹小蝶拿了袖口中的锦帕擦了眼泪,“亏舅母奶奶还记挂着小蝶,只是那张郎……张家嫌弃小蝶这个病身子,早就退了亲,听说又寻了一门亲,再有两月就娶那女子过门了!”
水瑶微微的皱眉,“你还喜欢他吗?”
尹小蝶立即点点头,“小蝶这一生非张郎不嫁的!”
“那好,本宫先跟你说明,这个手术本宫虽然做过很多次,但是在这儿没有做过,所以没有太大的把握,如果有个万一……”
“小蝶不怕死,就是为张郎死了也甘愿!”小蝶立即从龙椅上滑了下来,跪在水瑶的面前。
水瑶点点头,她虽然有很大的把握,但是在这古代设施太落后,先不说术后的并发症,如果在手术过程中有什么意外,尹小蝶这条命恐怕就……她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为了成就一对璧人,她想要冒险试试。
接下来的两日,水瑶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进行尹小蝶的手术,蓝一回来的时候,手术正在进行中,粉裳怕蓝一打扰到主子,所以根本就没有禀报。
第三日,水瑶一身大汗的从房间里出来,双眸之中布满了血丝。
手术很成功,但是术后恢复还是有危险,她不能掉以轻心。
“主子,您去休息一会吧,这儿有粉裳守着!”粉裳上前恭敬的低声道。
水瑶点点头,一抬眸却看到了蓝一,奇怪道,“蓝一,你怎么回来了?”算算日子,玥南轩不可能这么快回到南玥!
“主子,蓝一办事不利,玥帝在途经白湖镇一个妓院之时,突然失踪了,蓝一找了许久也没有消息,只能回来禀告主子!”蓝一赶紧跪在地上请罪道。
“白湖镇?”水瑶皱皱眉,“玥南轩没事去妓院干什么?”
蓝一摇摇头。
“看来这事情不简单,蓝一,你先去休息,本宫会派人去查的!”水瑶摸了摸额头上的虚寒,她劳累了两天,实在是疲累了,尹小蝶那儿还需要人护理,交给别人她不放心,她必须快去休息一会!
回到房间,竟然在枕头上发现了一封信,水瑶狐疑的拿起来一瞧,竟然是玥南宸的亲笔信,她幽幽的笑笑,打开,里面全是一些肉麻的想念之词,她疲惫的闭上眼睛,抱着那信进入了梦乡。
等水瑶一觉醒来已经是天黑,去查看过尹小蝶的病情之后,水瑶又去阿罗的寝宫,为他治腿,刚回到寝宫,蓝一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
“主子,有消息了,万通堂的人说玥帝可能被抓去了金乌门!”蓝一将纸条递了上去。
水瑶仔细的看过,微微的皱眉,“又是金乌门?最近这门派活动的很频繁,玥南宸这次离开恐怕也与金乌门有关吧!”
蓝一点点头,“说是换了新一任的门主,是老门主的新婚妻子,行事手段很是狠辣,七天之内挑了三大门派,更是笼络了一些势力,矛头似乎是金龙堂的贺兰,想要争夺武林盟主的位子!”
“武林盟主?”
“是,武林盟主十年一次,再过不久正是武林盟主选举的日子!”
水瑶微微的沉吟,难道玥南宸这次离开跟这次的武林盟主选举有关?朝堂之上,他无法逾越玥南轩,武林之中,恐怕无人是他敌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