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魂见玥南宸深思不语,知道他是在思量,正等着他下命令呢,就见身后的帐篷猛地打开,一抹红影,带着暗香,突地袭来,“你有顾忌可以不去,我去,白刃不能白死,我无行宫与那茅山八个怪老头没完!”
随着那慵懒却狠绝的话语,只见红衣漫天,暗香盈袖,水瑶已经向着千魂所说的方向追击而去。
“主子,等等我!”蓝一大喊,也紧跟着追上去。
“爷,怎么办!”千魂一急,但是他跟随玥南宸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玥南宸的考量,虽然他也想为白刃报仇,可是这可能关系到刚刚稳定下来的局势……
“追!”玥南宸突地冷冷的迸出一个字,银白的身影径直远去。
过去的他就是因为太理智,一心为了南玥,才失去了很多,有些东西他应该向水瑶学习,敢爱敢恨!
“是,爷!”千魂一喜,眼角里突然含了泪,心中想道,“白刃,你看到了吗?这就是爷,我们没有白白的跟随,爷终于也冲动了一次!”
要永南王抛下南玥的利益,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啊!
幸好地上还有残雪,那茅山八怪武功虽然高,但是似乎很是有信心,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痕迹,一路之上脚印很是清晰,水瑶与玥南宸等四人追了一夜,终于在天亮的时候,确定他们进了一个小镇,住进了镇子里唯一的一家客栈。
“爷,现在我们怎么办?”千魂急声道。
“不用着急,我这一路上已经召唤了无行宫宫众,她们很快就会将我新发明的武器拿来,这些怪老头,想要逃,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他们住在客栈中,以免伤及无辜,还是等他们出了这镇子再说!”水瑶冷声道。
玥南宸点点头,最后四人决定去客栈对面的小酒馆,居高临下,那客栈一有什么动静都能看得见。谁知道四人刚坐下,要的小笼包走没有端上来,就见茅山八怪中的色不见肩上背了一个人出来,一出门,一辆马车就迎了上来,他将那棉被里包裹的人放在了马车上,那棉被里的人一挣扎,便露出了一张脸,正是湘泽!
“你看!”水瑶低声道,众人看着那色不见上了马车,赶车人急急的甩了鞭子,马车沿着街道,驶向了镇外。
“现在怎么办?”千魂为白刃复仇心切,有些沉不住气。
玥南宸皱皱眉,他倒没有想到这其中一怪竟然自己行动了,但是他的目标是八怪,并不是湘泽,所以还是示意千魂稍安勿躁,等等看再说!
到了中午,一行奇怪突然急匆匆的冲出了客栈,施展轻功向着镇外而去。
“走!”玥南宸低声道,四人立即从酒馆二楼跳下,幸亏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也没有引起很大的轰动,四个人径直施展开轻功向着茅山七怪追去。
蓝一的轻功不行,一开始就落在了后面,千魂无法,只能空出一只手来提溜着她,这样一来,两人就落在了后面,眼看着水瑶与玥南宸不见了踪影。
茅山七怪一出镇子就被粉裳带领的无行宫宫众盯上,她们埋伏在镇子外的山坡上,居高临下,那手榴弹投掷起来目标更是明显,那八怪知道这武器的厉害,迅速的躲避,却还是没有能躲过,其中有两怪被炸得七零八落,体无完肤,躺在地上直哎哼,而另外五人在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的掠向无行宫宫众,却被水瑶的暗器打了回来。
冷冷的站在山坡上,居高临下望着五怪,水瑶手一伸,粉裳立即将一个手榴弹放在了她的手中,她冷冷一笑,突地迅速的拉开引线,用发射暗器的速度将手榴弹掷出……
如此快捷的速度,如此强大的力量,没有人能躲过!
在水瑶冰冷的魅笑中,地动山摇!
五怪的身体被炸得粉碎,只有酒不醉的酒葫芦咕噜噜的滚了出来。
水瑶冷笑,什么茅山八怪,武功这么差劲,真的只不过是些会巫术的江湖术士而已,可惜白刃竟然死在了这些人的手中!
水瑶转眸,冷冷的望向粉裳带领的十个粉衣少女,冷声道,“看见了吗?将武功与武器相结合,才是制胜的秘诀!”
“是!”粉裳带着众女子受教。
玥南宸震惊的望着山坡下茅山八怪的尸首,想不到水瑶的武器威力这么大,不过水瑶说的对,如果没有武功的人使用这武器,武功高强之人便很快躲过,可是如果高深的武功加上厉害的武器,真的是天下无敌!
“还有一个!”水瑶冷笑,不过她可不想这么快追上,因为那个人是色不见,是茅山八怪中最好色的一个,湘泽落在他的手中……
水瑶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卑鄙,可是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那个湘泽,早就应该受点教训!
玥南宸自然不知水瑶的想法,只是点点头,跟她一起向着镇外追去,粉裳等人却领命回去。
半天的功夫,色不见已经赶了三十里的山路,将马车听到了树林里,将赶车人打发走了,望着那锦澜棉被中那双白白嫩嫩的小脸,就起了邪念。
他自然知道这湘泽是砗湘的女儿,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了强占的念头,才会趁着其他奇怪在连夜赶了一夜的路之后,休息沉睡的时候,才将湘泽偷出来。
算起来他也有七十的高龄了,可是因为驻颜有术,看起来有五十上下,双眼眯眯着,露着淫邪的光,一口牙因为长期吸食大烟而发黄,看起来有些恶心。他伸出黑黝黝的手,嘿嘿的奸笑着就摸向了湘泽的小脸,一口大黄牙呲呲着,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你闪开,你滚!”湘泽害怕的向后缩,可是因为中了色不见的软骨散,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躺在棉被中,任由色不见上下其手。
“小娘子,我知道你嫌我老,嫌我丑,可是没有办法,我在那深山里也呆烦了,去你们弥罗国做个驸马也不错,反正你已经是嫁过人的,据说你的驸马在拜堂当天跑了,哎呀呀,可真的不会怜香惜玉呢,我就不同了,我会好好的疼你,爱你,绝对不会让你受苦,伤心的!”色不见色迷迷的说着,那黑黝黝的手就从湘泽那白玉般的小脸上移到了胸脯上,入手的柔软让他双眸一亮,用力狠狠的一捏,湘泽痛苦的叫了一声,可是那听起来像是shenyin的叫声,更是刺激了色不见的兽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