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妩媚又无耻地说道:
“呵呵,这就对了。
象我,在皇军这边工作,生活多好!
呵呵,说吧,最近特工站有什么消息?
特工站和吴淞的特务团有什么勾结?
吴淞的特务团有什么动向?”
钱汉勇一一的招供了,怕打啊!
那些犯人,一个个皮开肉绽的,吓坏他了。
兼之,他在和黄玉兰的较量中败了,在仕途上似乎也不如意,看不到出头之日。
整天在一个女人的管治下生活和工作,他不甘心啊!
镁光闪闪,侦辑队的人给钱汉勇拍照。
周清清扶起钱汉勇,笑道:
“钱科长,招了就好。
行了,你回去吧,我给你一些钱。
等我们将特工站及特务团、八路的人一网打尽之后,我马上向野昭太君建议由你来当这个侦辑队长。
我们女人,抛头露面,不好。”
她话音刚落,侦辑队的帐房先生便将三根金条和十小筒现大洋,放在钱汉勇面前。
钱汉勇知道自己陷进去了。
因为自己下跪痛哭流涕的样子已经被鬼子特工拍照,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便也心安理得的抓过三根金条和十小筒现大洋,从后门出去,回归驴肉火锅店。
周清清赶紧的驱车跑回宪兵司令部,将情况向野昭利德作了汇报,要求马上抓捕孟如楼和西门如琴,并将特工站的人一网打尽。
野昭利德笑道:
“清清啊,别急嘛。
我和仓岛大佐,正在筹划伏击特务团、八路的人,等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之后,再去抓驴肉火锅店里的人也不迟。
现在,你只管对黄玉兰他们加强监视就行。
记住,千万别打草惊蛇。
如果特工站现在消失了,那么,皇军伏击吴淞特务团和八路的人,这个计划,就会半途而废。
好了,你亲自乔装去火锅店一带看看。”
周清清无奈,只好遵命而去。
虽然不能马上抓捕黄玉兰等特工,但是,总算知道军统特工们藏身何处了?
而且,现在还有钱汉勇这个内应!
野昭利德阵阵冷笑,抓过碧岛珍秀送给他的那瓶轩尼诗,决定今晚就摆平西门如琴,免得夜长梦多。
他心想:就算要抓军统的人,老子也得先干掉西门如琴,先得到西门近家的资产再说。
老子年纪大了,不捞白不捞。
过几年,老子退役回国,得有钱花啊!
嘿嘿,西门如琴美貌如花。
我也得带她回东京去,好好享受!
不然,仓岛油井灭掉了吴淞特务团、八路的人,特工站的人也会被打草惊蛇,也会撤走的。
到时,我想抓西门如琴就难了。
嘿嘿,对付女人,我得速战速决,就象我当年摆平周清清一样。嗯,就这么办了。
他打着如意算盘,驱车带队,来到了西门近家里。
野昭利德上门,谁敢抗拒?
“哟,什么风把野昭先生吹来了?呵呵!”
西门如琴只好在中式建筑小洋楼里的二楼客厅里,会见野昭利德,见面就笑盈盈的向野昭利德问好,并主动的伸手,与野昭利德握手。
她吐气呵香,笑嫣如花,对比前几年还多了一股书卷气,文静书卷气质融在如花笑脸中,更显高贵美丽。
野昭利德的手抖了一下,笑道:“西门侄女,以前,我可是你们家的常客啊!
你看,叔叔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轩尼诗,名酒!
今天,我们叔侄一起品尝品尝,用你们的话来说,好好唠唠嗑嗑。”
“呵呵,谢谢野昭叔叔。”西门如琴慑于他的权势,也因为嫂子孟如楼的特工身份,所以,不想得罪野昭利德,便笑着请野昭利德落坐,松开了他的手。
双方落坐。
野昭利德心猿意马地打开洋酒,请西门如琴品尝好酒,共话合作事宜。
西门如琴也不敢拒绝,更不知道这瓶酒的作用,拿回两个高脚洋酒杯,放在野昭利德面前。
野昭利德便给两个酒杯倒酒。
“叭叭叭------------”
“轰--------------------”
便在此时,有便衣进来报告,称有人蒙面潜入宪兵司令部。
有几名宪兵被袭击至死!
野昭利德大吃一惊,急忙带队而去。
他前脚刚走,吴淞后脚就到了。
吴淞是从后院翻墙而入的,已经先在孟如楼的欧式建筑小楼里,会见了孟如楼。
孟如楼告诉吴淞,野昭利德过来了。
于是,吴淞便抓起电话,给血鹰队员打电话,让血鹰队员闹一闹宪兵司令部,果然将野昭利德调开了。
此时,吴淞是奉孟如楼之令,来看望西门如琴的。
其他人识趣的离开二楼客厅,顺手关上了房门。
西门如琴看到吴淞来了,惊喜交集,扑入吴淞怀中,激动地泣声说道:“吴大哥,我终于可以在家里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了。呵呵,真好!今晚,你得好好陪陪我。”
吴淞感动地点了点头,说道:
“妹子,想不到,你也成为一名光荣的打鬼子的特工了。
恭喜你!虽然我们不常在一起,但是,其实我们在并肩作战,在一起打鬼子。
今晚,我一定好好陪你聊聊。”
西门如琴眼含激动的泪花,哽咽地说道:“大哥,我就是为了你,才加入抗战队伍的。
我原是什么样的人,你懂的。
我其实不想过太复杂的生活。
好了,不说了。干一杯。”
吴淞点了点头,端起酒杯,与之碰杯。
“哐----------”
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这酒有些不对劲!怎么刚喝完就浑身发热?”
西门如琴放下酒杯,感觉头晕晕的,浑身灼热难受,喃语一声,便脱衣服。
吴淞放下酒杯,也是双目血红,甩甩头脑,也感觉不对劲。
刹那间,两人都不能自己,都狂乱起来,迷离起来,相拥着,走进了西门如琴的卧室。
吴淞也走进了西门如琴的身体---------------
翌日醒来,吴淞急问西门如琴怎么回事?
西门如琴哭着说那是野昭利德带来的酒,她也差点上当受骗,差点被那个老鬼子毁了身子。
“呜呜呜------------”
她扑在吴淞怀里大哭起来,落泪如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