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下以后,服务员微微躬下身子,“请问您要点点儿什么酒?”说着就拿出一个小本,等着他们说话好记下来。
“我们还是第一次来,这里都有什么酒?”见石青看向她,廖莎莎就问了一句。
“啤酒、洋酒、饮料都有,看你需要什么?”服务员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态度倒是很好。
“洋酒都有什么?”廖莎莎看来是真要下死手,专挑贵的问。
“轩尼斯、人头马、马爹利,您看选什么?”
“马爹利吧,有没有蓝带干邑?”廖莎莎很内行的样子。
“有,一共有100、150和00三种,您是选哪种?”服务员好像是永远一个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的波动。
“要三百的那种吧。”石青一听价格不是很贵,就选了一种最高的。
“赠送运动型饮料四瓶,冰块一壶,一共是4888元。几位还需要点什么吗?”
“四千多?”石青被服务员的话吓一跳,“不是三百块吗?”
“先生您好,00是酒容量的规格,不是说价钱。”
“那100的多少钱?”石青算算兜里一共也没有4888块。
“您好,先生,是1888元。”服务员的态度依然良好,并没有笑话石青的意思。
“那就来两瓶100的吧。再加一个果盘。”廖大小姐也不想石青到时候没有钱付账,就跟服务员说道。
“好的,两瓶蓝带干邑,赠送4瓶饮料,两壶冰块,再加一个果盘, 776加上00一共是976块。”服务员说完就看着石青。
有点肝疼的掏出钱包,石青数了40长百元钞票出来,还想再数数的时候,被廖莎莎一把抢过去。
“不用找了,快点送上来。”
“谢谢小姐,马上就来,您稍等。”服务员得到赏钱也没有激动的表现,看来打赏都是正常的现象。
“哎,等一下。”廖莎莎喊了服务员一声。
原来她是见到石青的包里还有钱,就对着他勾勾手指。
极为不情愿,石青把钱包递过去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回去时的车钱留下。
数了数还有不到八百块钱,就数了四百交给服务员,“再加上一打啤酒,你看着安排就行了。”
石青的心在滴血,村子里商店卖的散白,好点的一斤才块钱,今儿这一顿饭加上这些酒就五千多块,换成白酒相当于一吨半了,别说是喝,就算是洗澡都成了。
廖莎莎和小田甜看起来并没有石青那样的觉悟和想法,根本就不理会心头滴血的石青,俩人身子还在随着音乐声微微晃动,完美的身材看得人着迷。
很快酒就上来了,石青先打开三瓶啤酒,自己拿一瓶先喝着,然后看服务员在一边给加冰,倒饮料调酒。廖莎莎和小田甜则用小牙签挑着果盘里的水果,优雅的像是两只天鹅。
他们来的时候正好,刚坐下不久就有节目演出,搞笑的小丑逗得人忍俊不止。诙谐的语言带着颜色,不断的荤话让台下的人不断掀起掌声和呐喊声。
什么花前月下不如花钱日下,还有被篡改的生命在于床上运动等等。有才的演员加上热情的观众,天马陷入了空前的欢乐之中。
廖莎莎显然对这样有点粗俗的表演不是怎么感兴趣,小田甜的生活经验简直是空白,上面说什么的她是一大半也听不懂,问了石青几次,石青也不好给解释,就瞎说,一来二去就烦了,无聊的和廖莎莎竟然开始拼上酒了。
廖莎莎见石青今儿很高兴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悄悄的和小田甜打了和手势,指了指桌子上刚刚调好的酒,俩人偷偷的倒上一杯,背着石青就喝上了。一杯下去觉得味道还行,本来这酒在外面也就是卖到一千块左右,在这个场所卖1888块也算是不太黑了,俩丫头一会就把调好的一瓶喝了大半下去,招呼服务员又打开另外一瓶。
就像是偷腥的小猫,廖莎莎和小田甜喝的是不亦乐乎,只是速度越来越慢。
石青对于台上的演出是有点入迷了,手里的啤酒喝完就又拎起一瓶,根本就没有注意身边俩丫头的举动。
演出也就是两个半小时,从晚上八点半开始到十一点就结束了。这段时间石青完全被台上的演出吸引,就连目光都很少离开舞台。等到主持人宣布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下面是蹦迪时间的时候,石青才有点不舍的转过头来。不过这时他却有点傻眼了。
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这个时候都是小脸酡红,绝美的眼睛,眸子中满是迷离。每个人的小手里还紧紧的攥着一个酒杯,不时的往粉嫩的小嘴里倒酒。
石青一拍脑门,这个时候都已经顾不得去想那两瓶马爹利蓝带干邑自己一点都没喝着的事了,赶紧从俩人手里抢杯子。
“田甜,莎莎姐,你们松手,那能这么喝酒呀,这……”
谁的手也掰不开,又怕使劲过大伤了她们,石青这个急呀,看着廖莎莎歪歪扭扭的还要给自己倒酒,石青赶忙抢过来放到桌子上。一手把着廖莎莎拿着杯子的手,一手摸一下她额头,都有点糊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烧晕了。
一不注意,酒壶就被小田甜给拿过去,倒了半桌子都是酒,石青这个心疼啊,最起码那是洒了二百斤白酒啊,干脆釜底抽薪的把酒壶拿到自己手里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石青一阵鲸饮,看得一边的服务员有点瞠目结舌,当石青把酒壶放下的时候还吧嗒一下嘴,和傅彪演的那个拖欠工资的老板被葛优整了的时候,抱着酒瓶子迷迷糊糊还说,“谁也不给,路易的……”那个神情有点相似。
廖莎莎和小田甜这个时候没有了酒就有点像是失去了目标一样,竟然就爬在桌子上睡着了,迪厅里面那么嘈杂的音乐根本就触动不了她们被酒精麻醉了的神经。
走是一定要走的,只是现在走很麻烦,楼下的散台这个时候已经撤走了,空出来的场地全是随着DJ的喊叫和疯狂的音乐扭动的人们。就是平时要穿过去都会费点力气,更何况看着这俩有点神志不清的大姑娘还得石青架过去。
“我靠,居然一下迷倒俩,这哥们不是一般人。”正在石青想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有点猥亵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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