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山之魔神和沙漠之魔神打起来了。”
棋盘上光束,炮火,蘑菇云满天飞,若坨龙儿却心思不在上面,想了想缓缓说到。
“打起来了?”齐室眉毛一挑。
“嗯。”若坨龙王轻轻点头,神色飘忽,不知到在想些什么。
“因为什么?”齐室疑惑的问到,大多数魔神都挺从心的,宅在自家领地内,慢慢吸收信仰变强,很少大打出手,几乎几百年都见不到有魔神们互相动手。
若坨龙王缓缓讲到。
“它们的领地距离很近,本来就经常有摩擦,这次好像是因为前段时间倾山之魔神的一些子民伪装成了难民,跑到了沙漠之魔神的领地内,最后蛊惑走了对方几千子民。”
“事后还大肆宣扬关于沙漠之魔神许多不好的谣言,引的它的子民人心惶惶,沙漠之魔神的肺都快气炸了。”
“后来双方就打了起来,好像挺惨烈的,毕竟关乎于信仰这件事,说严重也挺严重的。闹得沸沸扬扬引起了许多魔神的注意。”
“……”
齐室沉默。
这件事儿吧…
很大可能是归终那边出手了,耍了点计谋让两个本就关系不怎么好,点火就着的两位魔神终于撕破了脸,扔出了个烟雾弹引人注意,她也好开始行动。
既然这样…那对方应该很快也会找到这里来了吧。
果然…
才没过半天,若坨龙王这里就来了一位客人。
……
“这不摩拉克斯吗?这什么造型啊?挺别致啊。”齐室见到了前来拜访的摩拉克斯。
对方一改以前沉重颜色的衣服,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头带兜帽,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岁。
“……”
钟离看着悠闲喝茶打牌了齐室与若坨龙王,陷入了沉默,开口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低沉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室撇了撇嘴说到:“这叫什么话?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我搬新家,所以带礼物来祝贺来了呢,真是白高兴了一场。”
“我从没有听说过,璃月还有这种习俗。”钟离沉声说到。
“那只能证明你见识短。”齐室嫌弃的说到。
“……”
“我这次来,不是来找你的。”钟离沉默了几秒,在上一次交流中,他已经见识到了齐室脑回路不正常,没有过多纠缠,表明了原有。
“你们认识?”若坨龙王放下茶杯,感兴趣的问到。
摩拉克斯在众魔神中名气并不小,力量强大。但是生性孤僻,很少和其他魔神接触,大多数魔神也都只是听说过他却都并没有真正见过。
“认识认识,前段时间我们还在一起合计,怎么才能让你自杀呢。”齐室笑着摆摆手,语出惊人。
若坨龙王:“???”
摩拉克斯:“……”
……
“原来是这样啊…”若坨龙王听完摩拉克斯的话,对方的语意表明的很清楚,甚至有些过于直白,但是他却并没有什么过激发反应,反而像是松了口气。
若坨龙王摇摇头失笑。
“其实几百年前,我就可以感觉的到,在我修炼的时候,时常会伴随着心底升起很不好的预感,难以静下心来。
“这种感觉犹如魔怔,每时每刻缠绕着我。”
“想起来,这应该就是你说的灾难了吧。”
因为自己太强了,所以要被封印。
若坨龙王真有些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钟离的语气很生硬直白,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反正在齐室耳朵里是有些刺耳的。
但是若坨龙王得知对方想要自己乖乖的封印自己,最好别整什么幺蛾子,反应却是十分平淡。
“话说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齐室想了想问到,对方已经几乎默认同意了。
超乎想象的顺利。
钟离眼神略微古怪的撇了他一眼。
你到底是那边的?
“切,我站正义。”齐室头往后一仰。
“呵呵呵,我已经很老了…”若坨龙王温和的摇摇头笑到。
“况且,我也可以感觉的到。”若坨龙王看了看天空,云层后面好似有一座若隐若现的城堡,最后竟然用上了敬称。
“只希望帝君您能够善待我这些子民们。”
“我只会一视同仁。”摩拉克斯直言说到。
若坨龙王笑笑:“呵呵,这样就足够了。”
“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齐室托着下巴郁闷的说到。
虽然电影里大义奉献精神的人很多,但那是电影,这样演才更好看。
但真正接触了这种人之后,他就特别不理解这些人。
要是有一天有个人找到他,跟他说,为了你的子民,为了许多人的生命,你自我行断吧。
齐室绝对上去跨岔就是俩大嘴巴子,然后一顿胖揍,打的他爹都认不出来。
献身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站在他的角度,他要是若坨龙王,有着可以匹敌所有魔神加起来的力量。
那就二话不说,先把摩拉克斯宰了。天空岛选吗你不是,你选一个我宰一个,看你最后选谁。
“就是可惜了我珍藏的茶叶。”若坨龙王笑呵呵的说到,好似要被封印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留着给你自己下葬吧。”齐室撇撇嘴回复到。
“下葬就有些伤人了吧,你刚刚还不是所只是封印几千年吗,话说送给你的话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若坨龙王摸了摸自己的茶盒。
“我才不稀罕,你还是留着陪葬吧。”齐室嫌弃的说到,手掌一握,出现了一瓶苹果酿,喝了起来。
……
远在蒙德的温妮莎带着浓浓黑袋一手拄着脸,一手拿着一份文件,桌子上还有堆积成山其他文件,看完之后放下文件右手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抓。
抓空…
“???”
(╯‵□′)╯︵┴─┴
“老娘的提神醒脑苹果酿呢!!!”
……
“这件事,最好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钟离看了一眼墙外,漠然的出声说到。
对面的若坨龙王眯起眼睛,突然一改温和,煞气满溢的说到。
“帝君,当着我的面处置我的人,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门外的墙根,小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站着,端着一个盘子,精心烤制的点心散落了一地。
显然是听到了许多。
……